“你简直、无耻”赵光敬的眼睛红得吓人,两侧咬肌抽动。
季非笑着回应,“彼此彼此。”
一边说话,一边还加快了速度,手指插得“噗呲噗呲”直响。
可怜的战友只能满脸屈辱地咬住下唇,挣扎着开口:“我他妈、求你”
季非挑了挑眉,纠正他的称呼,“是主人。”
赵光敬的脸又红了些,简直要滴出血来似的,极度羞耻和难堪。
“求主人、嗯唔赏我吃鸡巴”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是独属于男人的骚媚和性感,尾音还夹带着哭腔,不看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羞愤欲绝。
季非听得一下子鸡巴梆硬,直接把男人的腿架了起来,让他跪趴在洗手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股沟向两边张开,被?H开的小穴正往外一张一合地流水,十分淫荡。
“操、骚婊子”
季非暗骂一声,顶了进去。粗长的阳具将褶皱撑得满满胀胀,几乎不留一丝缝隙。赵光敬被撞得猝不及防,张嘴淫叫了声就压在了光滑的镜面上,这下哪怕是被衣服盖着脸,他都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像个荡妇一样张开腿被大鸡巴干的样子,简直、简直
“嗯啊、不要嗯、嗯唔、轻点、干你大爷的额啊啊”
这个体位比在厕所?H得还要深,可怖的阴茎完全插入了肉壁当中,堪称一步到胃,龟头恶狠狠地撞在穴眼口上,然后飞快地拔出来,沾着粘稠的淫水再猛地掼进去,只留了一点点肉根在外面,两颗大阴囊也无比饱满,好像蓄满了浓精一样,气势汹汹地拍打着股沟,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婊子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吗,嗯?这么干你是不是特别舒服、要爽飞了吧,都恨不得把我夹射出来啊、好多水”
季非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耸动腰胯,随后又威胁似的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正面欣赏镜子里的画面,轻声道,“赵光敬,你给我好好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你就是个下贱的、卖屁股的荡妇,随便哪个男的都能搞你的小逼,把你干到滴尿”
镜子里的季非连衣服都没脱,浑身上下整整齐齐的,只有裤链拉开了,反观赵光敬,脱得干干净净,脸却被花衬衫蒙住了。浑身上下都是狼狈的痕迹,跪在洗手台上,被背后的战友掐着腰一次一次进入,他的屁股被顶得发麻,震得啪啪作响。
赵光敬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掩盖在黑暗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心中羞愤欲绝,却又根本反抗不了,被?H得毫无还手之力,两条张开的腿就像勾引一样,他甚至都能想象,从路人的角度看他是什么模样。
那根粗长的、恶心的阴茎在穴口抽插,大量淫水被喷溅出来,看上去肯定淫荡不堪极了。
“你闭嘴、嗯唔”男人发出羞耻的呜咽声,胯下摇晃的鸡巴一滴一滴淌出半透明的精液。
“叫主人。”季非啪啪啪地扇打着他的浑圆翘臀。
赵光敬不肯叫,季非就故技重施,打得那个红通通的屁股更加肿大。
最终,男人还是屈服了,声音都在发抖,“不要打了、主人不要再打了、嗯呜求你、啊哈”
一旁观摩的路人简直叹为观止,亲眼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从一开始中气十足的咒骂,到现在低声下气的求饶,蜜色的精壮肉体在灯光下几乎要晃得人眼晕。
“说清楚,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吗?”季非还不肯放过他,继续羞辱道。
赵光敬被顶出了生理性泪水,眼角红了一片,“喜欢、嗯啊、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真是个骚货。”季非满意地做出总结。
来上厕所的人越来越多,基本都被他们的身影吸引住了,站在那里拍照、观赏,啧啧称奇。其中还包括了赵光敬包厢里的狐朋狗友们,不过他们都看得很起劲儿,根本没想到这就是他们的兄弟,还因为认出了季非而大笑起来,说难怪找不到人,原来躲在厕所里搞屁股,还真是持久。又抱怨着赵光敬的逃单,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云云。
赵光敬更加不敢掀开脸上的衣服了,偏偏此时季非还故意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把衣服扯下来,让他们看到你的脸会怎么样,嗯?”
“你!”男人身体一阵一阵发僵,急促地喘了几声,然后委委屈屈地放柔了语气,“不要,算我求你了。”
季非呵呵笑了下,“嗯?你再说一遍。”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赵光敬羞耻极了,却不得不顺从他的想法,满脸潮红地说道,“求你了、主人”
回应他的是啪啪啪的撞击声。
在这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面前被好兄弟干屁眼真的是件十分耻辱的事情,赵光敬受不住这种刺激,再次喷泄出来,这回精液都不浓了,只有一滩。
他甚至觉得穴眼口都要脱肛了,“饶了我吧、嗯啊主人、我他妈、真的不行了要死了、嗯啊”
嘴上这么说,但他胯下的物件儿又立了起来,明显的口不对心。
众人这样想道,觉得这个蒙着脸的真是骚透了,还有人打趣似的问赵光敬的花名,说以后照顾照顾他的生意。
赵光敬阴狠地记住了这些人的脸,然后闷哼着被翻了个身,粗黑的阳具在穴腔转了一圈,折磨得男人几近失声。
“你可真骚,是不是还要勾引剩下的这些男的来搞你的屁股?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喜欢大鸡巴,嗯?”
季非拉起他的腿往上推,让男人架在他肩膀上,然后他一下一下往前顶撞,顶得对方一颤一颤的,胸口都红了。
111:直男战友被逼一边挨操一边给女朋友打电话,屈辱地舔强奸犯鸡巴,被射了一脸浓精
说来也奇怪,正常男性要是被长时间抽插的话,肉穴肯定会变得非常松软,尤其是季非那个粗壮得堪比异种人的阳具,可别看赵光敬叫得凄惨,但无论是在旁边观摩的人、还是正驰骋在他身上的季非,都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受不住,反而像欲拒还迎,那个潮湿的小穴仿佛是食髓知味一般,尽管被干得越来越红润,但依旧很紧。
大概是特效药的功劳吧,让双方都能获得持久快感。
赵光敬是真的不行了。他今晚已经射了四次,嗓子都哑了,但在季非再次压上来,黝黑精壮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满脸潮红地被贯穿。
“求你了、嗯啊、太深了、要干死我了”男人的两条腿颤抖地夹住了季非的腰,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后背贴着冰凉的镜子,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他抬高的大腿根,可以清楚地看见穴口被暴奸的画面。那根粗壮的、紫黑色的大鸡巴正一下一下往上顶撞,小穴被撑得鼓胀起来,湿红的媚肉外翻,正噗呲噗呲往外流着半透明的淫水。
每一次摩擦,阳具上的狰狞褶皱和青筋都要狠狠地在肉壁和前列腺上掠过,可怕的、层层叠叠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神经,赵光敬失神地张开嘴,发出了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淫叫声。
“额啊啊、干到底了、轻点季鹰、嗯呜、求你了不要、嗯啊、不要再顶了我知道错了、不敢了”
他服软了。
向给自己下药、强奸他、在人前肆意羞辱他的好兄弟服软了。
季非抬头,定定的注视着他,仿佛能隔着衣服看见男人强忍着耻辱,低声下气的模样,“那好,你给林音打电话,告诉她你不会和她分手,你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