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许多人面前暴露的话,只是和妻子单独在房间里却硬不起来、似乎确实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国王皱起了眉头。他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安德烈,他难道对王后有觊觎的心思?

不然怎么能解释,别的人都不行,被王后触碰就可以,甚至遭遇羞辱反而身体会更加兴奋。

安德烈看出了季非的不怀好意,心中顿时对王后充满了嫌恶和憎恨。但再觉得屈辱,他都得尽量表现得平静,至少在大臣和主教们面前,他都得维持一个王子的体面和仪态。

所以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就扯起嘴角讥笑道,“是的,母亲,当时我和母亲一样快乐。”

他在“和母亲一样”上加重了语气,但让他失望的是,那个无耻的王后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羞恼神情,脸上一派温和,甚至还冲他点头微笑,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仁慈的王后一样。

安德烈气愤难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莫大的羞耻,极力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屈膝跪在了王后的胯下,挣扎了一会儿,就用双手扶住了王后那根粗壮的鸡巴,张嘴含了进去。

他居然再次给这个出身低贱的王后舔鸡巴

一想到这里,王子殿下就可耻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阴茎咸腥的味道让他不适地皱紧了眉头。

同样是男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后阴茎的浓郁味道代表了什么。

那是干涸的精液。

但身为王后,怎么可能不清洗下体呢?那只能说明,他敬爱的父亲、加纳的国王陛下,在清晨时发骚给他的王后舔鸡巴舔出了浓精,甚至可能就在他来寝殿之前,国王才将精液吞咽下去,不然不可能会没有时间来处理痕迹。

也就是说,他现在和他的父亲在吞吐同一根鸡巴!

“唔嗯、呕哦”安德烈猝不及防被按住脑后勺来了一次深喉。口腔里的那根令他憎恶的粗长阴茎一下子操进了喉咙口,插得他立刻干呕起来,白皙英俊的面庞涨得通红,连眼角都泛出生理性泪水,睫毛被打湿了,黏成一缕缕的,卷积在一起,眼角处的嫩肉有些发红,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尊贵的王子殿下整张脸都埋在了王后的胯下,浓密的耻毛将他的脸颊刮得生疼。他毫无抵抗力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阴茎,被撑大到极致的嘴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口水声。

季非欣赏着安德烈此刻因为羞耻和难堪而格外诱人的神情,一边挺腰,一边假惺惺地对继子进行关怀,语气体贴又温和,“安德烈,请原谅我的粗鲁,一想到你会马上恢复健康,可以为王室诞下血脉,我就迫不及待了,相信同样对此焦虑的你,一定也能理解母亲吧,毕竟安德烈你是如此的贴心。”

“嗯唔、哦呕、不慢、嗯呜、点”安德烈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王后的大鸡巴已经整根?H进了嘴里,他根本合不拢,甚至都不能吞咽。但每次抽插都干得他津液泛滥,那些透明的涎水只能从他张开的唇角边流淌下来。

鸡巴真的太粗了,而且特别硬。他一旦有想合拢牙齿的想法。王后就会加重力道,阴茎压着他的舌苔狠狠冲刺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捅进喉管里,操得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脚也渐渐绵软。

安德烈眼眶泛红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他被足足奸了好几分钟,季非才停下来,发出餍足的叹息声,然后慢吞吞将阴茎拔出。

王子殿下只能涨红了脸,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黑的鸡巴一点点退出来,亮晶晶的涎水在龟头和唇瓣之间拉扯成淫丝,看起来无比色情。

季非垂下眼睛看了眼王子胯下硬挺的性器,低低笑了声,道:“殿下,注意你的仪态,你看上去可不太好。”

安德烈勉强用手掌撑住地,他当然知道王后又在羞辱他,毕竟自己现在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浑身赤裸,张开四肢,还刚刚被王后发泄在嘴巴里

王子顿时羞愤欲绝,修长的身体在耻辱面前战栗颤抖。

季非还不想这么轻易放弃继续折磨他的机会,故意用阴茎顶了顶男人被干得红润的嘴唇。

“或许殿下可以再用舌头舔一舔,插出来的骚水都流掉浪费了,我那里看起来有点干。”

男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冷笑,尾音还在打着颤,“王后可真是节俭朴实,令人感动,光明神都将为您侧目。”

两个人都有些失礼了,王后情有可原,出身卑微,学不会宫廷礼仪难以避免,但安德烈是他的儿子,加纳尊贵的王子。

国王陛下不由得开口警告,表情严肃:“安德烈――”

“是、是该死的礼仪”

安德烈恼火地在心里说道,控制了下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那些淫荡的双性一样满脸潮红后,这才屈辱地伸出舌头,先是在龟头上轻轻吮吸了几下,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吸干净了,才开始往下,用舌苔在肉柱上一遍遍摩擦。涎水被来回涂抹,整根阴茎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越发狰狞。

“母亲觉得这样可以了吗?”男人压抑着怒气,抬头注视季非。

季非被王子这骚浪的动作勾得腹下一紧,于是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安德烈,接下来请你掰开屁股,承受我、接纳我。”

安德烈的身体僵硬了。

他放在腿侧的手掌握得紧紧的,但男人最终松开了拳头,不得不背对着王后弯下腰,摆出最适合承欢的姿势,像个淫荡的、下贱的性奴一样撅起屁股,用力掰开两片臀瓣,向王后展示自己的小穴。

季非握住王子殿下丰腴的大屁股,揉捏他手感良好的臀肉,那个形状优美的蜜桃臀被揉得很快泛起色情的红痕。

安德烈的头一直低垂着,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脊背却绷得很紧,有细细的汗水从脊柱往下滑,隐约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季非已经硬得生疼了,但还只是用龟头在穴口外摩擦,“殿下,你希望我进去吗?安德烈,你做好被母亲贯穿的准备了吗?”

王后的语气是那样严肃、一本正经,好像他并不是在奸淫继子的屁眼,而是在做什么高尚无比的国家大事一样。

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泛红。他为王后恬不知耻的话而感到震怒和难堪,堂堂一个王子,被这个贱民出身的王后恶意羞辱就算了,居然还要下贱地请求对方来奸淫他?!

这样想着,男人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我亲爱的母亲,我已经做好了、被您侵犯的准备我时刻准备着、接纳您”

这一番话安德烈说得十分艰难,但国王和大臣们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安德烈王子的礼仪无可挑剔。

季非也觉得很满意,随后王子殿下就被王后扶住了腰,用力干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不要”安德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

他并不是双性,没有双性那么柔软且会自动出水的小穴。他的肠道干涩,没有润滑的抽插相当痛苦。而这次比婚宴时还要过分,王后为了羞辱他,甚至没有给他习惯的机会,而是直接一杆入洞,又粗又硬的龟头在肉壁上狠狠地摩擦着、?H干着,然后猛地撞在穴眼口,捣得男人失控大叫起来,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深深地皱着眉毛,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

“啊、慢一点、嗯唔不要、不要再顶了”

季非确实是为了羞辱安德烈,才这么粗暴地顶撞进去,被干涩了肉壁夹得倒吸凉气,脸也开始发红,忍不住用力拍打了几下男人的翘臀,表情不悦。

“安德烈,放松一点,你该努力容纳进去,而不是用力绞紧。”

但雌伏在他胯下的男人闻言却呻吟了一声,包裹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