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在男人沾满淫液的阴茎上抹了一下,用做润滑,把湿润的手指插进小穴里浅浅抽插起来,粉嫩的穴口像一张淫嘴一样吞吐着手指,看上去很是淫荡。
安德烈的呼吸粗重,他起先痛得厉害,还能咬牙坚持,但季非技巧十足地按压前列腺时,他就忍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每叫一次,他的脸就变得更加红润,神情也难堪一点。
尽管有纱帐遮挡,但众人的视线仿佛还是实质一般凝聚在他的身上。
安德烈觉得以为要在婚宴上和继母苟合已经够屈辱了,却没想到还要被众人观摩自己像个性奴一样被指奸穴眼,简直令人发指。
季非已经加了两指,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得很大,抽插起来还能带出半透明的肠液,他本来想直接干进去的,但发现这样慢慢折磨好像对方更受刺激,于是愉快地继续顶撞着对方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从肠道蔓延上来,安德烈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唇,控制不住淫叫了几声,身子也哆嗦了起来,胯下的阴茎也吐出更多的精液。
没过几分钟,这个高傲的王子殿下就射了出来,黏白的精液全部喷在了床单上。
“噢,安德烈,你的身体有些敏感,这么快就射了。”季非故意表现出惊讶的样子,男人羞耻地把脸埋在枕头上,露出来的两只耳朵红通通的,“那么,殿下学会了如何用手指让妻子快乐吗?学不会的话,我可以再教一遍。”
安德烈沉默了片刻,嗓子有些发抖,“不用了,我想我已经学会了,或许王后可以试试,如果您不相信的话。”
季非不接他的话茬,而是扶住阴茎对准那个被他抽插得红肿的穴口,试探性地前后滑动,湿滑的肠液将龟头润出淫靡的光泽,衬得大鸡巴看上去更加狰狞的样子,“那我就要进去了,安德烈,请用心感受我的力度,这样才不会让妻子受伤。”
说着,他慢慢挺了进去。
粗黑的阴茎一寸寸挤进穴口中,安德烈不由得昂起头短促的呻吟了一声,英俊的脸颊浮现出两抹异样的红晕,油腻的汗水从下巴滑到喉结,然后滚进胸膛,青筋从额头爆了出来,他皱着眉头隐忍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红肿的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似的,四肢也僵硬地张开,屁股被季非用力抓住向两边掰开,他感觉那根粗壮的阳具甚至已经破开了肠道,撕裂了肉壁,甚至猛地一下撞在了穴眼上,痛得他情不自禁大叫了起来。
“嗯啊、不、你不能这样呃、呃唔、慢一点”
“请保持你的仪态,王子殿下,外面还有大臣和夫人、以及你的父亲和未婚妻在看着,不要叫得如此淫荡,那样看上去像个双性一样。”
季非恶趣味地顶撞了一下,阴茎抽了出来,又重重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上狠狠摩擦了一阵,敏感的淫肉受到刺激,飞快地蠕动起来,还紧紧地包裹住龟头,爽得不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乡下人、额啊啊”安德烈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阵一阵压制不住的淫叫声。
季非不悦地开口,“请殿下注意措辞,我是王后,你的母亲。”
他一边说一边用胯部顶撞着继子,粗长的阴茎用力抽插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甩动起来,啪啪啪地甩在王子殿下的屁股上,那丰满挺翘的臀肉被操得泛出绯红的颜色,看上去淫靡不堪。
可怜的王子殿下被继母用大鸡巴顶得啪啪作响,只能狼狈地用手抓住床头,免得额头被撞在上面,因此半张脸也露了出来,他的眼睛里溢出羞耻的水光,嘴巴里发出悲愤的闷哼声,身体随着继母的顶撞而前后摇晃,就连胯下的阴茎也被奸得再次勃起,甩出点点淫液。
“嗯、嗯、慢一点”他用力咬住嘴唇,呻吟声从鼻腔溢散出来,变得更加让人想要凌虐他、羞辱他。
“安德烈,你应该向我诉说你此刻的感受,这样我才能进一步教导你该如何用大鸡巴使妻子快乐。”
季非的语气很温和,但身体却十分强硬地?H干着,整根进入,整根拔出,大量半透明的肠液被拉扯出来,挂在耻毛上,有些则滴落在床单上,通红的穴口被捅出了一个手指粗的淫洞,根本合不拢似的,一张一合的,贪婪地吞吐着阴茎。
安德烈被撞得不停,只觉得那根粗壮的鸡巴像打桩似的往穴眼口撞击,插得他又胀又爽,酥酥麻麻、如同失禁般的快感从前列腺传递上来,他忍不住想夹紧大腿,把阴茎挤出去,“太大了、嗯、嗯啊、你应该慢点的”他连敬语都忘记说了,虽然他平时用敬语称呼王后并不是为了尊重,但这明显表明王子殿下的神智已经不能支撑他继续嘲讽季非了。
“可就是这么大的鸡巴,才能让你快乐。”季非意有所指地摸了下男人胯下湿漉漉的阴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掐着继子的腰不停地往里抽送。,
“额啊啊、不、呃、呃啊”在频繁的抽插下,安德烈失控地射了出来,浑身瘫软,脸颊酡红。
“看来王子殿下很舒服,那么,你学会如何让妻子获得快感了吗?”季非把阴茎抽了出来,狰狞的阳具在快速?H干中肿胀得更加恐怖,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淫水,丝毫没有疲态的样子。,
而王子殿下则闷哼了一声,双腿大开,臀瓣中间的小穴被干得湿红泛肿,在他的注视下还能看见里面的淫肉在不自觉蠕动,丝毫留恋阴茎似的,还有淫水往外流淌。
听到继母的问话,他羞耻极了,半晌才抖着嗓子冷冷地说道:“是的,学会了,在母亲的教导下,我学会了用大鸡巴操您的弟弟,那想必会让他也舒服起来,毕竟艾尔长了个喜欢被鸡巴干的逼,不是吗?”
安德烈的嘲讽相当辛辣,他不止一次目睹了未婚妻被王后抚摸身体,这也是他排斥继母的另一个原因。
季非被噎住了,只好闭上了嘴,打算用身体惩罚这个毒舌高傲的王子殿下。
他躺了下来,粗长的阴茎看上去凶悍无比,“安德烈,请坐上来,我们需要换个姿势。”
安德烈的双腿都在轻微颤抖,穴口肿得都合不拢,但他仍然咬牙坐在了继母的腰上,那根粗壮的鸡巴被他扶住,慢慢地、一寸一寸插进肠道里。
尽管穴口被干得松弛了一点,但阴茎和肉壁摩擦的那一瞬间饱胀的感觉还是让男人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脸颊晕红,脖子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红晕从锁骨蔓延到胸口,被吸吮得红肿的奶头衬得更加明显,直到整根没入后,安德烈才松了口气,下意识垂下眼睛,看向王后。
季非也看着继子,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甚至年纪都相差不大,但这种背德乱伦的感觉还是很刺激。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伸手粗暴地抓住王子殿下的奶头揉捏起来。柔韧的胸肌被抓捏得不成样子,继子也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表情变得难堪了几分,率先移开了视线。
“殿下,你现在应该主动骑鸡巴,而不是被我抓奶子抓得发情。”
季非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嘲讽了一句,然后又恢复了原来的语调,温柔地说道,“骑乘的时候更方便揉奶头,安德烈,这样舒服吗?”
王子殿下涨红了脸,冷冷地注视了会儿王后才掀起嘴角笑了一下,“当然,王后,您揉得我很舒服我会像您这样去揉艾尔的。”
说完,他咬牙切齿地动了下腰,粗黑的阴茎从穴口慢慢拖拽出来,粗糙的褶皱和青筋在肉壁上缓慢摩擦,安德烈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脚趾拼命蜷曲着,身子也不由得往后仰,腰间被挤压出两个浅浅的腰窝,看上去相当性感。
“嗯唔、嗯、嗯啊”龟头退到穴口时,又猛地坐下去,柔软的肠道几乎要被凿穿了似的,只留了一小截肉根在外面,整个大鸡巴干进穴眼里,发出淫荡的肉体撞击声。
“安德烈,你夹得我好紧,应该放松一点的,不然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季非喘着粗气,嫌对方动得太慢,掐着继子的腰开始挺动起来。
王子殿下只能屈辱地被一次次贯穿,在王后的目光下,露出难堪羞辱的神情,被王后的大鸡巴干到失声淫叫,两条腿直发抖,那根鸡巴太粗了,骑乘的姿势让其更加深入,他甚至能看到小腹都微凸起来,那是阴茎在体内抽插出来的,他整个人就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一样,颠簸摇摆,大脑昏沉沉的,偶尔还闪过一道道白光。
“嗯啊、太深了、不、不要”
王后将继子丰满挺翘的肉臀顶得啪啪作响。
从纱帐外只能看见两人一躺一坐交合的背影,但王子殿下的呻吟声已经传了出来,国王有些不满,他一点也不想自己的王后和儿子做这种接触,但儿子的淫荡叫声不由得让他的身体燥热起来,回想起和王后缠绵床榻的时光,尤其是王后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每次都能一杆到底,操得他几乎失禁。
国王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屁眼已经湿了。
艾尔这个时候已经能进去了,哥哥和未婚夫交缠在一起的雪白肉体让他更加面红耳赤,就连空气中散发着精液味道都让他双腿发软。他忍不住小声叫了下哥哥,季非把视线转向弟弟。,
只见弟弟穿着薄纱般的衣服,雪白的大奶和下体都能隐隐约约看清楚,但比直接裸露更要撩人一点。
“稍微等一下,艾尔。”季非对弟弟笑了一下,让他在旁边近距离观摩。
王子殿下根本没注意到未婚妻的靠近,整个心神都沉浸在欲望当中,他被顶得“嗯嗯啊啊”淫叫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张得极开,在颠簸间还能隐约看见红肿的穴口在吞吐阴茎的画面。
艾尔看得口干舌燥,他的目光从未婚夫光裸、沾满汗水的背脊上匆匆扫过,紧接着就落在哥哥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