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婊子被搞屁股也能勃起、呵呵真是骚透了放心,爸爸会让你变得更爽”他长叹一声,在底座按下开关。

粗长的震动棒嗡鸣着一阵一阵抽插起来,开到了最大档的假阴茎在穴腔里疯狂摇摆震动,

高忻昂起头,发出一阵可怕的哭叫声,纤长优美的脖子仿佛被汗水和泪水浸透了,青筋都爆了出来,“额啊啊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受不了了、要被操穿了嗯啊、又碰到那里了不要、不要了求你、唔呜”

这一下夹得非常紧,季非险些就射了出来。

“呵、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交男朋友怎么想的、嗯?难道还想男朋友干你吗?”

季非眯起眼睛,胯下使劲儿一顶,青年顿时淫叫了一声,神情痛苦,急促地喘了几下,又变得迷离起来,嘴里“嗬哧嗬哧”着慢慢张开,有半透明的涎水流了下来。

被强奸的养子显然被操得爽得不行。

“你那男朋友有这么好的大鸡巴吗,嗯?还没有你的大,难道你们俩以后要互相插逼吗?”

反正对方听不到他的声音,季非简直畅所欲言,用尽办法来羞辱这个古板英俊的青年。

高忻似乎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神情更加悲愤,但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冲涌上来,他的呻吟已经带起了哭腔,听得人口干舌燥,鸡巴梆硬。

“嗯唔、我不行了、啊、啊哈”高忻崩溃地淫叫道。

一股粘稠的精液从被绑缚的丝带中喷溅出来,像半凝固的牛奶一样在他的小腹和胸口流淌。

这淫荡的画面可比刺激多了。

沾着白浊的双乳在剧烈起伏,高忻的瞳孔都开始放大,几乎没有焦距,失神地看着游戏中特有的灰蒙蒙的天空。

他的感官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四肢都被麻痹了一样,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插在雌穴中的粗硬触手被抽了出来,又有一根更加粗壮狰狞的奸了进去。

高忻只能屈辱地呻吟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季非也情不自禁低吼一声,很快就找到了养子的敏感点,健硕的腰身往前一撞,龟头直接捅进了子宫口。

“真他妈的紧、喔”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抬起头,握住高忻的细腰就啪啪啪顶撞起来,男人小麦色的腰胯和青年白皙的大腿根发出激烈的撞击声,大量淫水从中溅起,粘稠的白浊也被抖落下来,垂挂在浓黑的耻毛上,看上去淫乱不堪。

只这样抽插了几十下,高忻就再次泄了出来,疲软的阴茎挤不出更多的精液,淫水变得稀薄了不少,淅淅沥沥地在身体上流淌。

季非又插进后穴口奸淫起来,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顶撞着前列腺点,青年的小穴都被干肿了,媚肉被拉扯着外翻,黏腻的肠液也溢了出来。

“嗯啊、太深了、嗯唔”高忻的双颊红得厉害,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变得淫荡起来,身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精液和淫水,他看上去有点像一直浸泡在男人的精液里的肉便器一样,从皮到骨都泛着淫乱的味道。

张开的大腿之间,绯红泛湿的雌穴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一股接一股的蜜液从穴口往外流淌,肿胀的女蒂变得更加湿润嫣红,甚至还在时不时轻颤,肉缝抽搐蠕动着,隐隐约约能看清里面的淫肉。

“不知道能不能用逼尿出来”

季非嘀咕了一句,然后轻轻笑了起来,伸手在女蒂上用力揉捏几下,胯下的青年顿时痉挛起来,一阵一阵抽搐,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哭叫声,逼口喷出的蜜液瞬间把手掌都打湿了。

这个可怜的养子再次被父亲玩弄得潮吹了。

季非也被夹着到了临界点,低吼一声,将龟头送进子宫口,舒服地叹息一声,憋到快发黄的浓精就一股脑儿的喷泄出来,机关枪似的在宫腔内扫射。

高忻的睫毛微微一抖,身体扭动了颤了几下,阴茎居然也跟着尿了出来。,

得到满足的季非慢吞吞拔出阴茎,欣赏着小穴恋恋不舍纠缠鸡巴的淫乱画面,直到“啵――”地一下拔出来,好半晌才有白浊从肉涧中流出来。

他暂时还没有揭穿的打算,于是放松过后,就把养子带进浴室里清洗身体,重点是把精液抠挖出来。对于肌肤上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他倒没有去理会,反而还大咧咧地又添了几道。

恶趣味的养父想让青年自己发现身体的异样,然后怀疑到父亲身上,再然后就是世界观崩塌,不敢置信等等。

这个操作完全符合原身的腹黑设定。季非满意地给高忻穿好衣服、摆正姿势,毫不知情的青年在睡梦中依旧紧紧蹙着眉头,脸颊还有着未散尽的淡淡红晕,露出来的锁骨上全是咬印和吻痕,看着就十分可口。

季非在养子的唇上亲吻了一番,才愉快地走出卧室。

十分钟后,高忻发出了细微的呢喃声,眼皮抖动着,眼珠子在不安地游走。几秒后他慢慢睁开眼睛,神情恍惚,整个心神都还沉浸在被反复羞辱的情景中,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父亲的书房里。

钟摆“噔噔噔”地摆动,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青年茫然地向四周扫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希望看见什么,但书房显然只有他一个人在。

又过了片刻,他的意识才完全复苏,下一刻,高忻就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抚摸身体,那异样的疼痛感和胀痛感在他的神经上跳跃,甚至比昨天还要强烈而真实。

他一下子露出了羞耻、震惊、慌乱而又不知所措的神情,紧接着难堪地咬住嘴唇,眼睛再次往周围看了一圈,胸膛上下起伏。他就像一头受到严重挑衅和玩弄的小兽一样,眼珠子都发红了。

季非掐着时间推门进去,养子那带着恨意的眼神一下子望了过来。但很快,他的眼眶就蓄满了泪水,好像终于找到了主人似的,表情变得委屈又可怜。

“怎么了?”季非明知故问地皱起了眉头,注视了高忻片刻,淡淡地开口。

“我、我”青年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沙哑的嗓子带着颤,然后就像是被塞子堵住了喉咙口,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可怜的养子几乎没有接触过也抗拒接触性爱,根本不知道下身出现这种强烈的胀痛是被人强奸了,他只想到了梦中的场景,那令他羞愤欲绝,尤其是在父亲的书房里,他不仅睡着了,还做出如此可耻的春梦,简直是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他隐隐约约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睡了两个小时,高忻。”季非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目光在养子的脸上牢牢定住,欣赏他羞耻得泛红的眼圈、充血的脸颊和闪躲的视线,心情十分愉悦。

父亲的回答让青年不自觉松了口气,“我、我真的睡着了?”

他的直觉在反复提醒他哪里有异样,但在父亲面前,这些都不堪一击。

季非点了点头,顿了顿,把牛奶杯放在养子面前,“喝完回去休息。”

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准备睡前牛奶了,高忻羞耻地把温热的奶液吞咽下去,然后匆忙站了起来,身影瞬间僵硬了。

被粗暴奸淫的两个淫穴已经全部红肿了,他低垂着脑袋,露出来的耳朵红透了,“那我不打扰父亲了。”

说着,青年就转身离开,走路的姿势异常别扭。

季非眯起眼睛,弯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