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总分数是68分。
还要继续努力啊,而且肯定不止这么一个副本。
想到上次的遣返培训,季非十分蛋疼,那两个隐藏副本差点把他榨干到生无可恋了,不知道这次又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这样想着,季非的目光落在青年旁边的男人身上。
男人快四十岁了,穿着不超过四百块的西装,皮鞋上沾着灰尘,公文包被他夹在胳膊下,看上去就是一副社畜大叔的模样。
见季非看向自己,他的表情一愣,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包阴茎,似乎感到很尴尬,连忙将公文包挡住下体,脸上本能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背脊佝偻,眼角的褶皱很是明显,这让他看上去更加低声下气了。
“你好,配合检查一下。”季非拦住了他。
“哎,小同志,我真的不是”大叔急得满头大汗,脸也红了,但还是挣扎着被季非拽下了裤子,灰色的紧身内裤将阴茎紧紧束缚住,龟头渗出的淫液已经把内裤打湿了一小片,看上去很是色情。
“你已经湿了,请配合我的工作。”季非见男人抗拒的厉害,很严肃地拧紧了眉头。
西装大叔不得不把身份证递了过去,见季非记录,他不安地笑了一下,很想敷衍季非一样,“我不是双性、真的所以,小同志,你让我走吧,千万别扣分啊,我等下还要去上班,你行行好,通融一下”
“按照规章制度,不管是不是双性,在公共场合发情就是不对的行为,必须要给予一定的惩罚,我这会儿如果通融你,那后面那么多人也要通融吗?大家都通融一下,那不乱套了,自慰的到处都是,影响治安你能负责吗!”
季非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大叔的表情更加难堪了,他居然不敢反驳,只是懦弱地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大家对社畜大叔很是不屑。
“又不是双性,双性管不住逼才会忍不住在外面发情,勃起、流淫水只有一根鸡巴的男的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对啊对啊,而且只有一根鸡巴发泄也快啊,憋不住下班之后或者上班之前在家撸一发,几分钟就完事了,双性一痒起来,那是奶子、鸡巴、骚逼、还有屁眼都痒,双性怕耽误时间在大街上发情就算了,他勃起了不会找个共享骚穴插一插吗?”
“什么啊,那个大叔我知道!他从来不用共享骚穴的!就是个喜欢被人插屁眼的鸡巴男!恶心死了!又不是双性白长鸡巴了”
“哇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刚刚看城管小帅哥的鸡巴看得那么起劲,不会在心里意淫吧”
群众的议论声让大叔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连看都不敢看季非,面红耳赤地嗫嚅道:“小同志,你把身份证还我吧我真的不用教育。”
他连扣分都不觉得可惜了,尴尬得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季非拿着身份证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了看男人的脸,发现对方其实长得并不难看,相反年轻时候应该相当帅气,只是眉眼间的郁色和忧愁太浓,像是被沉重的生活压力压弯了脊背,习惯性低头弯腰,唯唯诺诺,皮肤因为失去保养,变得有些黯淡和粗糙,黑眼圈也比较严重,看上去面相不好罢了。
原来这种背景下的副本也有现实中的社畜狗吗,太真实了吧
一想到以前为房贷掉下的头发,季非打了个寒颤,很严肃地按住大叔的肩膀,“大叔,你在这里发情的事实,我会酌情扣掉你的信誉分,而且也要进行教育。”顿了顿,在西装男人惊讶地抬起头时,他有些羞臊地咬住下唇,很不好意思地把眼睫毛垂了下去,“但我的经验不足,还没、嗯、没操过你这样的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止住你的淫水”
“呃、我不流淫水呃唔、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会勃起”大叔结结巴巴地摆手,眼睛却已经直直看向季非胯下的那根粗黑狰狞的鸡巴,重重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地继续道,“就、如果真的要教育的话,可以插我的逼、噢、不嗯,就是屁眼,对,我习惯叫逼,那里很痒呃嗯这样可以吗?”
哇喔,还是个老骚货。
季非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嘴上却迟疑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
大叔的口水咽得更快了,两腿直发软,“这么粗的鸡巴、肯定很快一插进来就会射的、太大了”
他喃喃自语,没好意思讲自己根本没经验,这么大年纪了,之前一副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路、小逼发痒的样子,现在却讲没被玩过,不知道自己的承受能力和发泄速度,那样太不要脸了,他说不出口。
于是他呐呐地把挂在小腿上的裤子脱下来,仔细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光着腿局促地站在季非面前,半晌才恍然大悟地跪下来,盯着小城管的大鸡巴不停吞咽唾沫,喉头都哑了。
“小同志、你这鸡巴真的蛮大的颜色也好正、比我见过的还要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嗯唔、好咸好骚,是刚才那个小哥儿流的淫水嗯啊”
西装大叔贪婪地吸吮着龟头,他的舌头非常肥大,舌苔也很粗糙,细细刮在铃口时,那感觉相当销魂。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暗叹果然老骚货就是老骚货,嘴上的活儿都比年轻人要厉害,这舌头都可以打结了。
“大、大叔,你可以别舔、别舔那里吗?我会射出来的”他半真半假地呻吟了一声。
男人闻言,下意识用力吸嘬了一口,舌头在敏感的铃口剧烈摩擦,季非爽到爆,脖子都红了,情不自禁低吼了声,往前顶撞了下,硕大的阴茎“噗叽”插在对方湿热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口腔里。
“嗯唔呜、呕唔、嗯啊”社畜大叔的脸溢满了异样的红晕,表情迷醉,似乎从给小城管口交得到了极大快感一般,很是满足,嘴被撑到了极致,大量涎水从缝隙中流淌下来,滴到了系在喉结附近的衬衫领口,看上去很是淫乱。
他的鼻子甚至已经埋进了旺盛的草丛中,眼尾泛红,两颊凹陷,像在吞吐一个巨大的热狗一样,含着鸡巴一边用手揉捏着囊袋,一边淫荡地伸在自己的胯下,隔着内裤拼命搓着阴茎,像揉双性的肉逼一样粗暴。大概是这样的疼痛和快感带给了很大的刺激,男人呻吟着扭了扭翘臀,掌心已经滴落了点点白浊。
“龟头好大、嗯唔、干进嗓子眼了嗯啊、操死我了、呃啊、好厉害”
大叔就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光着腿摇屁股,右手又探进臀缝,把紧绷的内裤边缘扯到一边,露出里面带着褶皱的穴口。他急不可耐地揉了几下,就把手指插了进去,边插边浪叫,“小逼痒死了、好想被大鸡巴干啊求你了,小同志,快用大鸡巴干进来吧”
他狂乱地呻吟着,吞吐得更加卖力,恨不得能将这粗长的阴茎吃进去一样给季非深喉,被龟头干到干呕也不停止,呼吸反而更加粗重难耐,屁股也越抬越高,季非都能看到男人被插到泛红的小穴,他还淫荡地把穴口掰开,里面的淫肉似乎真的在蠕动一般,有透明的蜜液渗透出来,也不知道是他本人分泌出来的,还是沾的涎水。
果然工作压力越大的人,性欲就越强。再加上这种奇妙的背景设定,骚零大叔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白长了根鸡巴,却没处用,饥渴成这样也是够了。
季非在心里感叹,倒是被这淫荡的老骚货勾起了性虐的欲望,忍不住把男人的领带拽起来,在他的嘴里狂奸了十数下才堪堪停住,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涎水都拉扯出丝了,很是淫靡。
“大叔、你这样真的对我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吸得太紧了,我差点都射了”
季非走到西装大叔的身后,牵着领带的样子像是在牵一条公狗,他叹了口气,很无奈的嘟囔道,“我等下插进去,你不要再吸了,如果我射出来你还没发泄,那真的很糟糕。”
将近四十岁的社畜大叔兴奋地跪在地上,大张着腿,同时把屁股往上抬,被人拽着领带也不在意――看他潮红的双颊似乎反倒更加亢奋和激动,两只眼睛溢满了情欲的光泽,嘴唇已经被干肿了,还有些口齿不清,“好、好的小同志,快点进来吧,骚逼好痒、太想被大鸡巴干了,想得淫水直流”
季非舔了舔嘴唇,紧挨着男人的屁股,用胯骨顶了顶他,声音也哑了,“那我要进去了,可以帮忙掰开吗?”
大叔呜呜了两声,连忙把手往后探,手指抠住穴口用力往外掰,湿泞的穴口像只淫荡的小嘴一样极力张大,然后将粗黑狰狞的阴茎一寸寸吞咽下去。
“嗯啊、好舒服好爽、额啊啊、骚屁眼被大鸡巴干了”
不等季非抬胯,男人就主动趴在地上前后摇晃起来,肥硕的大屁股骚浪地在鸡巴上挤压磨蹭,粗糙的耻毛刮得股沟嫩肉很快就泛起了绯红,看上去淫乱得很。
季非又“嘶”了一声,表情隐忍,额头开始滴汗,状似很艰难地说道:“大叔,你、噢、不要这么用力夹鸡巴都要融化在里面了、好湿啊”
已经性欲上头的男人哪里听得见他的劝阻,只是胡乱昂起头,脖子上圈着的领带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脸上原本那层黯淡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简直称得上容光焕发,又好像一头得到精液滋润的淫兽,整个人都变得年轻起来。
白腻的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往下凹,他被干到手脚发软,四肢无力,脸涨红到几近滴血,舌头也吐了出来,滴出口水也不自知,只是断断续续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