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瘙痒从被抹过油膏的私密处传来,林西压抑着大口喘息,脸颊重新涌出红晕,他看见腿间的鸡巴正在颤颤巍巍站立起来,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屈辱感,这感觉就像一把刀一样插进他的胸膛,伴随着男人淫秽的笑声和低沉的喘息声,捅得他鲜血淋漓,狼狈得鼻子发酸。

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那个恶心的东西正在他里面进进出出,自己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看光了、摸透了,连雌穴都被舌头侵犯过。

一想到这里,林西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通红,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紧紧贴在皮肤上,眼睛里迸射出憎恨的光芒!

滚烫的鸡巴还在一下一下羞辱他,林西又痛又爽,雌穴也痒得厉害,控制不住往外流着骚水,全部被大狗舔了。

灵活柔软的舌头还像人一样,玩弄着那个充血的花核,强烈的快感让他仿佛浸在了热水里,花核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胀感,逼得他不得不咬牙夹腿,可每次都被身后的季非撞开,浑圆挺翘的肉臀被顶得“啪啪”作响,泛起一阵肉浪。

“乖孩子,叔叔操得你舒服吗?”季非喘着粗气问青年。

林西羞愤地闭上眼睛,难以启齿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声。

大狗的舌头仿佛季非的手指一样,又奸进了他的雌穴中,模拟着性交,一下一下抽插着。

没过几分钟,被前后夹击的林西还是受不住刺激,耻辱地在季非的奸淫下,被操得射出了白浊。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这个可怜的青年的表情都空白了,挣扎着呻吟了一声,然后倒在季非的怀里,被他掰开屁股继续侵犯,粗黑的鸡巴打桩似的狂奸猛?H,操出了黏腻的分泌液,发出“啵唧啵唧”的暧昧水声,后穴被干出了一个可怕的淫洞。

“我不行了、不要、嗯唔”林西抗拒不了,只能狼狈地承受着,饱满的奶子被顶得不停摇晃。

冰山秘书本来正在工作,似乎是被这边的动静困扰了一样,抬头冷冷地注视了片刻,直把林西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晕死过去,他才收回目光,在装满性道具的盒子里看了一会儿,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粉红色的口塞,戴在上林西的嘴巴上。

“唔呜!嗯唔唔”漂亮的大明星再也说不出话来,嘴巴被口塞球撑得大大的,根本合不拢,他羞耻地瞪大了眼睛,又愤怒又羞愧,徒劳地叫了几声,发现弄不下来后露出绝望的眼神,随后就被兴奋的季非顶得不停颠簸着,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下来。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青年发出悲愤的呜咽声,但很快就被季非干得眼神迷离了起来,雌穴喷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骚水。

呻吟其实也是发泄欲望的一种方式,但当它被堵住的时候,情欲就不得不从另一种方式上找补。

林西只觉得憋得厉害,连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他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大脑闪过一片又一片的空白。

随着他陡然绷紧的腰背,青年再次被操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控制不住痉挛着抽搐了几下,整个人宛若一张绷紧的弓弦,终于喷出了箭,大量的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一股接一股。

可怜的大明星居然潮吹了。

“嗯唔嗯呜呜呜”林西浑身发抖,淡粉色的肉体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他绝望地拼命摇头,却还是被季非转了个身,粗长的阴茎“噗呲”一下奸进了雌穴中!

处女膜被粗暴捅破的疼痛感让他情不自禁大叫起来,窄小的入口被一寸寸撑大,直到完全贯穿,硕大粗硬的龟头顶到了骚心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酸胀感。

“小西,你真的好紧。”

四十来岁的成功男士把这个漂亮的大明星按在胯下?H干,两人不知不觉就换了姿势,林西上半身栽进了沙发里,两条腿架在了季非的腰上,伴随着他剧烈的耸动而一下一下抽搐蜷缩。

这个根本说不出话来的青年只能狼狈地流出了眼泪,英俊的脸上全是红晕,嘴巴被口塞撑满了,大量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下巴都是湿漉漉的。

“唔、嗯呜呜呜”他被干得浑身发抖。

粗黑的鸡巴在肉涧中进进出出,粗暴地顶撞着,粉嫩的阴唇被操得湿红泛肿,可怜巴巴地贴在肉棒上,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啪地甩了上来,大腿根的嫩肉被耻毛刮得发红。

慢慢地,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穴口被淫水打湿了,发出更响亮的水声。

黏腻的骚水从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顶撞得四处飞溅,剩余的都滑落在耻毛上,亮晶晶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林西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头野兽干死了。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凶狠地捅到子宫口,他甚至有种要被捅破肚子的错觉。

季非看他神情恍惚,满脸泪水,心中有些怜惜,于是把口塞取了下来――

男人很快就被干得哀哀哭叫了起来,“嗯啊、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嗯唔、停下来吧”

好吧,季非得承认,他其实只是想听美人被他操得浪叫罢了。

林西一叫,他就觉得圆满了,燥热堆积在最顶端,然后猛地发泄出来。

滚烫的精液在青年高亢的淫叫声中全部灌进了子宫,一滴不剩。

“嗯、嗯唔”

季非把鸡巴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林西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雪白修长的身子控制不住弹跳抽搐了几下,那被操得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地蠕动了片刻,才有一股粘稠的白浊从洞口往外流淌。

季非爽得长叹一声,把秘书叫了过来,替他点烟。

眉目如漆的秘书先生弯腰把打火机往季非嘴巴含着的烟头上靠,神色冰冷,端庄得好似天山雪莲一般让人不敢侵犯。

“噗嗤”――

火星亮了起来。

季非深深地吸了口烟,秘书完成了任务,刚想起身,被他拽着领带扯下来,侧过鼻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浓郁的烟草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秘书被呛得忍不住咳嗽,张开的牙关一下子被季非趁虚而入,蛮横地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吸得舌根发麻,被迫吞咽对方逼过来的津液。

男人很快就觉得要窒息了,苍白的脸上涌现出淡淡的红晕,再高冷的人,被强吻得喘不上气的时候也不会有多么控制得住面部表情。

至少秘书先生的神情有些难堪。

季非就喜欢看这种表情,刚有些意动,胯下的二两肉又恢复到先前的动静,湿答答地垂在两腿之间,怎么兴奋都硬不起来。

日了狗了

这鸡巴难道是充电的吗?

季非郁郁地松开秘书的领带,眼睛在秘书被扯开的衣领上打了个转,不甘心地吩咐道:“你把衣服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