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嗯、嗯唔、别、太深了!”周从涨红了脸,他上半身整整齐齐的,校服被妈妈洗得很干净,如今却被季非粗暴地丢在地上,他被分开了大腿,粗糙的大掌覆盖上屁股上揉捏了会儿,他刚有异样的感觉,男人就已经忍不住了,肿胀的阴茎一下子就顶了进来,干涩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冲撞,他感到疼痛,又为季非毫不掩饰的恶意而开始害怕,他控制不住地、小声地发出央求的声音。

“嗯呜、求求你、轻点、太痛了”

季非停了一下,然后重新动了起来,不过比刚才稍微慢了一点。

男人浓重的体味把周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已经有些适应了侵犯,但还是皱紧了眉毛,两只手抓住铁架――他被季非压在了床边。

“啊、嗯啊、插到了!不行、啊、别顶那里!”

周从被揉住屁股,他几乎喘不住气来,脸憋得通红,他的阴茎被蹭得发疼,却更加刺激,让他有种战栗的快感。

季非托住男孩的大腿根顶撞着,重重地?H干着,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奸开子宫,在敏感的宫口摩擦震动。

周从爽得流出了眼泪,“额啊啊啊、慢一点、操死我了、啊、啊哈~”

季非把手从男孩的腰往上抚摸,握住了耸立的双峰。

周从在他的身下发出颤抖的呻吟声,粗长的鸡巴把他顶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孩很快射了,青涩的少年本来就控制不住肉体。

季非解锁了好几个姿势,他把男孩倒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靠背的边缘,周从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没有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头微微下垂,汗水打湿了额头,他看上去淫靡又可怜,两颗肥硕的奶子往前晃动,他的两条大腿几乎被扯成了一字马,湿淋淋的下体贴在男人的胯骨上。]

季非扶着阴茎轻轻拍打在男孩的肉涧上,两片阴唇被打得啪啪作响,发出黏腻的水声。

周从抖了几下,喉结上下滑动,脚趾拼命蜷缩。

“不、不要~”他两眼发直地望着半空。

季非挑逗了会儿,才把鸡巴插进了嫩穴里,上下啪啪啪地?H干起来。

这个动作做起来比之前的几个要轻松得多,但对承受方的刺激却更加的恐怖。

阴茎?H干的速度变快,且?H得更深,几乎一下子就能捣进子宫口,操得周从失声痛哭,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沙发靠垫,浑身瘫软成泥似的,在季非打桩机似的顶撞着发出崩溃的淫叫声。

“受不了了、啊啊啊~饶了我吧、真的、啊啊啊、不行了~”

季非不得不用力抓住男孩的大腿,防止对方因为过于瘫软而倒下去。

湿漉漉的肉涧在频繁的?H干中变成了暧昧的深红色,两片阴唇被撞开,花核充血肿胀,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穴口,在里面进进出出,压榨出了大量的淫水,泡沫一般堆积在茎柱底下。

这个男孩几乎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被迫承受着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他们俩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交??,私处紧密结合,周从浑身都是季非射出来的精液,他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开发了出来,感受过男人的抚慰和刺激。

周从被操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得到了更多的小费。

他能够买更多的喜欢的东西,与此同时,他喜欢的东西却越来越多。

他的内心隐隐渴望更多的小费,用来满足自己没有尽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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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先是威逼利诱他在荒废的公园里裸露身体。

男孩羞耻得恨不得晕厥过去,微微颤抖的青涩身体让季非激动不已,不顾对方的哭求,硬是强行?H了几回。

两个人在冰凉的石凳上做爱,男人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一次次贯穿了周从的嫩穴,把他送到了高潮的巅峰。

季非让周从含着震动棒挤公交,男孩几乎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了情,满脸通红地被他揉得潮吹喷精。

上课根本听不到老师的话,周从双腿大开,下体湿了一大片,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喷涌出来,他的阴唇里夹了根尺寸不小的震动棒,已经调到了最大的限度,嗡嗡嗡的震动声让同学侧目。

他羞耻又难堪,身体却条件反射地因为众人的注视而越发激动,他再次攀登上了巅峰。

季非带着周从坐地铁,刚好有座位,他让男孩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小脸贴着裤裆充当遮挡,张开嘴吞咽着他粗长的阴茎。

男孩要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给他口交。

可能有人注意到了,但最多只是指责季非没有公德心,毕竟男孩裤裆里的骚味让大家都感到不适,蠢蠢欲动。

周从几乎要被羞耻感逼哭了,身体颤抖战栗,习惯被贯穿的嫩穴一下一下喷出了骚水,他感到背上如芒在刺的目光,一想到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在吞吐男人的鸡巴,肯定会认为他淫荡又下流,他觉得委屈,又有种奇怪的兴奋感。

季非按住他的脑后勺,把整根鸡巴?H进了那个销魂的、柔软的口腔里。

浓郁的腥臊味一下子涌入了喉咙口。

周从呛了几口,下意识把浓精吞咽了下去,茫然地舔了舔龟头上残留的白浊,看起来乖巧又淫荡。

季非似乎是不经意地在路边街口脱下男孩的裤子,然后把鸡巴插进嫩穴的。

周从情不自禁张开嘴叫了几声,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路口被侵犯!

人太多了!

男孩忍不住瑟瑟发抖,他羞耻得满脸涨红,泪水重新爬满了整张脸,就像他最开始被强奸那样,哭得非常狼狈。

“不要、嗯呜呜、不要在这里求你了、啊、嗯啊~”

季非摸了摸他的脸颊,湿漉漉的,他沉了沉气,闷声苦干,没过多久,那凄惨的呜咽就变了个调子,暧昧又嘶哑,“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男孩就像只被主人玩弄的母狗一样浑身光裸,翘起肥美的大屁股被一下一下重重地奸淫。

路人见怪不怪,大多目不斜视,并没有周从想象中的震惊和嫌恶。

他渐渐瘫软了身体,仿佛全身上下最后一根硬骨被打碎了似的,雪白的肉体被奸出了大量的骚水。

周从尿了出来,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