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该死的抢劫犯!快放开我!
人质先生愤怒地蠕动身体,躲避季非的抚摸。
季非晒然一笑,琢磨了下是让青年不说话挨操看上去更刺激还是破口大骂更有趣。
果然还是能过直接反应的比较有意思吧?
这样想着,季非把劳斯嘴巴上的胶布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粗暴,细皮嫩肉的人质先生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被黏住的两颊皮肤一下子就红了,毛细血管浮了出来,劳斯皱紧眉头,眼眶有些湿了,他眨了眨眼睛,喘着粗气,把仇视的目光瞪向男人。
“嘿,伙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劳斯的语气不乏恶毒,“我家里人已经报警了,你知道的,哪怕你把我藏在这里,这是个看上去多么幽深的树林啊,你肯定觉得警察们找不到你。但愚蠢的乡下人,你根本不知道警局是有警犬的,他们会根据我的味道搜寻这个树林。”
“很快,警察就会赶来,抓住你。”
劳斯咽了口唾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抢劫犯惶恐的眼神,这个可恶粗鄙的乡下人,一定会又害怕又不安,跪在地上祈求他的原谅,然后他先答应他,把自己弄出去以后,再让警察抓住这个抢劫犯,关进监狱,枪毙!
“你肯定不知道抢劫,绑架人质是多重的罪吧?起码要关几十年的!”劳斯故意把罪说得很重,恐吓这个愚蠢的乡下男人,“要是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告诉警察,你甚至可以一点事没有,继续在这里生活”
人质先生越说越兴奋,他轻蔑的态度让激怒了季非,准确来说,应该是激怒了这个身体残存的意识。
燥热从大脑一下子窜到小腹,那个雄伟的巨物一下子鼓胀起来,和肤色一样黑,又粗又长,龟头足有鸡蛋大小,油黑水滑,两颗阴囊沉甸甸的,像鹅卵石似的依附在茎根上,整个肉柱都布满了狰狞的褶皱和青筋,在两人的注视下,它色情、下流地跳动着,仿佛迫不及待想插进某个湿润的小穴里面驰骋一番。
劳斯的声音渐渐变小了,他再次吞咽了口口水,开始后怕起来。
因为眼前这个乡下男人的眼神实在恐怖,看着他就像要生吞活剥了似的。
再一联想到对方的口音,他这才意识到对方恐怕是外国人,说不定还是来自那个淫秽可恶的国!
年轻的大学生后知后觉地有了个恐怖的念头:
他很有可能、会被强奸!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季非已经等不及了,他勉强自己转过身,走到摄像机前,把录像功能打开,调好焦距,保证镜头的清晰程度,然后几步跨到人质先生身边,掐住他白皙、甚至看不见胡茬的下巴,轻轻一别,可怜的人质先生就不得不张开嘴巴,眼睁睁看着男人那根粗黑狰狞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唔、呕、呕唔!不、不嗯、放开我、嗯唔”
劳斯目呲欲裂,男人充满汗臭和腥臊味道的下体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浓密的阴毛刮得他脸颊又痒又痛,他整个人被迫埋在抢劫犯的胯下,一下一下吞吐着那根恶心的鸡巴。
它实在太长了,劳斯根本含不住,粗黑的阴茎只插进了一半,硕大腥臭的龟头直直捣进了喉管,他忍不住干呕,食道自然收缩绞紧,像子宫一样夹住龟头。
季非爽得叹息一声,不由得挺动腰胯往前顶撞,把人质插得口水直流,满脸潮红,连一句囫囵话都讲不出来。
“小嘴真紧,嘶、哈吸得老子爽死了,嗯唔”
反正对方听不懂,季非更加肆无忌惮,嘴里的荤话越说越下流。
劳斯的嘴被撑得满满胀胀的,根本合不拢,在抽插间还流出大量半透明的涎水,把锁骨都弄得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是个可怜又淫荡的小母狗,正被主人奸嘴一样。
他害怕了,愤怒了,可是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粗长的鸡巴要捅坏他似的重重地顶撞着,人质先生的眼角忍不住红了,他虽然二十岁了,但家庭简单,周围的环境干净,根本没有想象过会遇到这种可怕的凌虐事件,一时间肝胆俱裂,先前的轻蔑和勇气一下子被戳破了。
“不要、嗯唔、呕、呕唔!”
劳斯被操出了涎水,他羞得耳朵都红了,心却慌乱又绝望。
什么人都好!快点来人啊!求求你们了!救救他!
季非把鸡巴抽了出来。经过涎水的滋润,这根阴茎变得更加恐怖狰狞,龟头滴下黏腻的淫液,拉扯出绵长的细丝,淫靡混乱。
他把人质的脸对着镜头,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说道:“你们好,噢,看看你们的儿子,看上去真可爱,这小嘴我已经用过了,比红灯区那些窑姐们强多了,又湿又紧,还不要钱。”
劳斯挣扎了一会儿,愤怒地红了眼睛,流出屈辱的泪水。
“不、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他的声音含混不清,抢劫犯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他柔软的舌头,像性交一样抽插着,把那些黏腻的涎水玩弄出来。
“我很生气,你们居然报了警。”季非一把扯开人质的衬衫,纽扣崩落,露出里面的裹胸布,身下人挣扎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又疯狂反扑,被他强行压制,找到结点,把裹胸布解开。
两颗丰满肥嫩的大奶子弹跳了起来。
季非轻佻色情地吹了下口哨,在镜头下握住一只奶子,用力揉捏抓攥,雪白的乳肉被他捏出各种形状,劳斯痛苦地叫了几声,伸长了脖子,青筋暴起,还是被男人捏住奶头,把那嫣红的肉块揉得激凸。
“作为对你们的惩罚,我将会强奸你们的儿子!”
强壮凶狠的抢劫犯一口咬住人质的奶子,轻轻一嘬,这个可怜的青年就一下子绷直了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听到没有!乡巴佬、快点放开、嗯唔――”
季非重重吸吮着人质先生嫣红的奶头,并且用舌头在乳晕上打转、舔舐,很快就把这肥硕的奶球舔得湿漉漉的,看上去粉嫩无比。
人质的声音孱弱得就像绵羊似的,无助又惶恐,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侵犯。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劳斯的胆子已经被吓破了,根本想不起来他刚才还在男人面前耀武扬威,现在却腆着脸求他的宽恕,他的身体打着摆子,嗓子因为惊恐而变得尖利,甚至有些刺耳,“不要舔了、啊、嗯啊、我好难受嗯呜呜、不要求求你了”
季非听不懂他的话,但这并不妨碍他享受对方害怕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
这种欺负人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季非一边唾弃自己变态,一边把人质另一颗奶子也舔了起来,用舌头玩弄奶头,把那凸立的硬块拨得左右摇晃,沾满了涎水,然后才重重吸吮几下。
一想到那对父母即将看到儿子被残忍猥亵的录像,抢劫犯的恶劣因子就开始兴奋起来,季非的呼吸渐渐加重,他喷出的灼热气息全部洒在人质的耳垂上。
劳斯满脸潮红地被背后的男人吸吮耳朵,并且把舌头伸进耳蜗里,模拟性交进进出出。
胸前被舔得湿润的奶子也重新回到抢劫犯的手掌中,那粗糙宽大的掌心一下一下狠狠地摩擦着奶头,一股宛若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传了出来,可怜的人质先生不得不昂起头,徒劳地躲避男人的侵犯,他的两只眼睛浸满了泪水,呼吸却渐渐变得黏腻起来。
“嗯唔、不、不行、啊、不要舔了好痒、啊、嗯啊、不要捏那里”
布满老茧的指腹揉捻着奶头,直把劳斯揉得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啊、啊、不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