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舒换了身黑色蕾丝裙,裙子非常短,刚好能遮住下体。谢祁不喜欢他穿女装的时候穿内衣内裤,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把他带到人最多的地方,在车里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尽管玻璃当着外面的人看不见,但这种行为还是让他觉得羞耻和难堪。

所以他这次也没有穿内衣,饱满的奶子把衣服撑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被男人日日吸吮而变得异常肥大的乳头激凸了起来,隐隐能看见它的颜色。

他的腰很细,屁股丰盈挺翘,小腹往下,还能看见那黑黑的一团。

庄舒从路上走过的时候,一旁的流浪汉眼睛都看直了,死死盯着他若隐若现的奶头和下体,发出猥琐的喘息声。

流浪汉跟在青年的后面,嘴里不干不净的,好在他喝醉了,脚步跟不上庄舒。

但这种事情还是让他又惧怕又觉得刺激,大腿根滑下几丝黏腻的淫水。

公寓是指纹解锁的,谢祁录下了庄舒的,方便他来往,所以他很轻松地进了大门。

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原地。

客厅不止谢祁一个人。更应该说,这是个淫乱的趴体,已经进行到了最刺激的关节,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从各个角落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肉搏声,谢祁的身上也坐了个双性,正兴奋得昂起头,细腰被操得一颠一颠地,肥硕的屁股插出了大量的淫水。

“嗯啊、嗯啊、大鸡巴好厉害、好哥哥、再深一点!啊、啊、爽死我了!”

骑在谢祁胯上的居然是林笙。

庄舒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想转身就走,可谢祁已经看到了他,厉声呵斥,让他过来。

“小舒,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谢祁的眼睛眯了眯,一用力,粗长的阴茎一下子插进了花核深处,直接把身上浪叫的林笙操得射了出来,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精液半透明的,稀薄得很。

庄舒不得不走过去。

林笙倒没看出来这是庄舒,他脸上的妆太重了,虽然很美艳,但和那个冷漠清俊的庄总完全是两个人。]

因此林笙见庄舒穿成这样过来,心里不怎么高兴,不由得收缩内腔,把体内的大鸡巴紧紧夹住,然后用臀肉在男人粗糙的胯骨上磨蹭起来。

“好哥哥、人家还想要、嗯唔、骚穴又开始痒了,快、大鸡巴哥哥快要鸡巴干死我吧、好不好”

谢祁哼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不咸不淡地开口,“起来。”

林笙还想作一会儿,但谢祁的表情让他有些畏惧,想到对方的手段,他不甘心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被操出了一个淫洞的穴口色情地一吸一缩,大股大股黏腻的白浊流了出来,看上去淫靡无比。

“过来。”谢祁的眼睛紧紧盯着庄舒,光裸的下半身大大敞开,那根粗壮的鸡巴上沾满了黏连的淫水,上面全是青筋和褶皱,时不时色情地抽搐一下。

庄舒内心一颤,不得不走过去。到了跟前,谢祁就把他扯下来,大掌按在青年的脑后勺上,粗声道,“给我好好舔舔。”

他一弯腰,裙子根本遮不住下体,圆润丰硕的翘臀露了个彻底,两口淫穴更是潺潺流出淫水,穴口一开一合的,仿佛在无形地勾引男人侵犯。

庄舒感受到了许多人黏腻恶心的目光,谢祁的表情冷酷,见他迟疑,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了,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唔、呕、呕嗯”浓郁的腥臊味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口腔,青年呛得满脸通红,他的两颊完全凹陷下去,眼睛湿漉漉的,眼尾发红,皱着眉头,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艳丽的嘴唇被男人粗黑的大鸡巴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嘴角还情不自禁流出涎水。

看得谢祁腹下一紧,腰胯耸动,一下一下重重顶了起来。

“这是你丈夫逼里的骚水,你尝出来了没有?嗯?”

谢祁恶劣地顶撞着,一边操一边逼青年吞咽混杂了淫水的津液。

庄舒浑身发抖,脸被迫埋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中间,对方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就这样狠狠地拍在他的脸颊上。

“嗯呜”他痛苦地咽下口中溢满咸腥味的涎水,半张脸都是湿的。

他的表情取悦到了男人。

谢祁把他拉了起来,一手拉下他的衣领,让两只雪白的奶子弹跳出来,嫣红凸立的乳头很快就被男人攥在指间反复揉捻。

“嗯啊、不要”

谢祁太熟悉他的敏感点了,挑逗了几下,青年就浑身瘫软,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只能满脸通红地发出喘息和呻吟声。

客厅很大,灯光暧昧,到处都是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空气中溢满了精液的味道。

庄舒被掰开大腿,整根贯穿了进去。

“额啊啊啊、不要、嗯、嗯啊、慢点、太深了、啊、啊哈不行、嗯呜呜求求你、别在这里、别”

青年难堪地闭上眼睛,浑身发抖,只觉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异样目光如影随形,他发出声音了!被人听到了!被发现是男人了!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发现穿了女装!还骑在男人身上被?H!

这些光是在大脑想象了一下就无法忍受的画面简直让庄舒崩溃了!

“求求你了、别在这里、嗯呜呜、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谢祁的表情很冷漠,他嗤笑一声,用一种挑剔的眼神故意从上往下打量着庄舒,然后轻轻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婊子,穿女人衣服的骚货!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还装什么装你自己低头看看,我明明骂你了,强奸你了,你都硬了,还要射了说!你是不是贱?!”

庄舒一下子哭了出来,他狼狈地试图挣扎,却被男人死死按住腰,被迫承受谢祁凶猛的撞击,硕大粗硬的龟头恶狠狠地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榨出大量黏腻的淫水,每一下都能顶进子宫口,让青年哭得更痛苦,叫得更大声。

“不要再顶了、嗯啊、我受不了了”他满脸潮红,嘴唇咬出了血,身体绷直抽搐了片刻,就颤抖地喷出了一股浓精。

但这种折磨还仅仅只是开始。

谢祁打定了主意,冷下脸,不顾庄舒的哀求,捏住他的嘴巴灌了带有催情效果的红酒。

没一会儿,这个原本还一脸倔强的青年就受不了似的,倒在男人怀里,夹紧大腿不停磨蹭,试图缓解双穴的瘙痒。

谢祁再次?H进去的时候,庄舒骚浪的呻吟了一声,两眼发直,脖子往后仰。

“嗯、嗯、嗯、嗯唔、大鸡巴顶到了、啊哈呜呜呜不行、嗯唔插坏了、啊、要插烂了”

他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雪白的翘臀被男人掰开,一根粗黑狰狞的阴茎在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让青年“嗯嗯啊啊”淫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