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在那极为敏感的前列腺冲刺了几十下,季非才不甘不愿地泄了出来。

浓稠黏腻的精液再次把继母烫得尖叫,他牙关一松,竟然哭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从马眼中流淌出来,鲁澄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简直无法忍受自己被强奸到溺尿的事实,直到季非拔出阴茎,他都宛若死尸一样瘫在沙发上。

雪白的大腿根全是掐痕,两条大腿绵软发颤,时不时抽搐一番,肉穴便颤抖地涌出小股小股白浊,黏浆一般从发红的穴口中滴落下来,滑进前面开合的肉涧里,嫣红的淫肉和白浊交缠在一起,看上去淫荡无比。

鲁澄心如死灰,他觉得痛苦,厌恶强奸他的继子,也厌恶淫荡不堪的自己。

身体的反应根本瞒不过自己,鲁澄唾弃这样的敏感和淫荡,甚至开始有轻生念头的时候,噩梦竟然还没有结束。

季非又硬了。

少年人的体力和精神就是旺盛。

可怜的继母被拽着脚脖子拖了下来,在地毯上和继子苟合,像两只耸动的野兽一般交??,发出淫乱的叫声。

被粗暴对待过的花穴再次被大鸡巴贯穿。

硕大的龟头简直要凿穿子宫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顶撞,鲁澄被迫坐在季非的胯上,整个人被颠得头晕脑胀、大脑缺氧,坐蹦蹦床似的在鸡巴上弹跳,一下比一下高,一下比一下深,操得他灵魂都在战栗颤抖,又兴奋又恐惧,仿佛化成了两个小人,一边厉声指责他的不堪,一边呻吟着邀请他在欲海中沉沦。

他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柔弱的身体此刻倒坚韧不拔,被数次摧残都坚持了下来,且一次比一次更适应季非的尺寸,两个穴腔都变得越来越柔软贪婪,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吞吐着那个恐怖狰狞的大鸡巴,心中只觉得荒谬不堪。

“额啊啊啊、别吸、别吸奶子、啊、嗯啊、顶到子宫了、别!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季唐、季唐、嗯呜呜、放过我吧、啊、额啊啊!”季非把继母顶得浑身发抖,浪叫个不停,一边还主动咬住他一侧已经变得红肿的奶头,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吸吮嘬弄,一只手扶腰,另一只手却顺着双性股缝的沟壑探了进去,在那个被开凿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三根手指插得肉穴淫水泛滥,时不时恶意用指腹在前列腺处按压刺激。

所有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照顾到了,鲁澄简直要被快感逼得发狂。

他无助地央求哭诉,却得不到少年的半点怜悯,反而激起对方的凌虐心思,手段更加粗暴,身体却因为疼痛再次达到快感的巅峰。

在继子低吼着把阴茎抽出来,一股激流从马眼喷射出来,尽数浇灌在鲁澄的脸上。

黏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有些还顺着唇角滑进他的嘴巴里。

咸腥的味道简直就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鲁澄崩溃了,哭得声嘶力竭,被持续?H干得抽搐的花穴却喷出大量亮晶晶的淫水,像尿柱一般弄得脏兮兮的。

可怜的继母被继子压在胯下操了一天一夜,两个肉穴都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浓精,甚至因为过度开发,穴口松弛,被继子嫌弃,蔑称为酒桶,将一瓶红酒都灌了进去。

继母含泪跪在地上舔精,一边还必须要撅起屁股,让酒瓶里的红酒慢慢倒流进肉穴,然后肚子越来越大,像个人型的酒桶似的。

最后被迫在清晰得连毛孔都照得一清二楚的等身镜面前观赏自己被扯下酒瓶,肉穴宛若失禁般泄出大量黏浊的酒液的淫荡模样。

?“每一滴都要舔干净,宝贝儿。”

季非拿出相机,兴致勃勃地拍摄起来。

高清镜头下,那个撅起屁股的继母满脸是泪,双腿发颤,伸出嫣红的舌头,一边看着镜头,一边像条母狗一样舔地板上的淫液。

他的两个肉穴都保持着开合的形状,里面蠕动的淫肉清晰可见。

他舔着舔着,就会被突然淫性大发的继子掰开屁股?H了进去,然后意乱情迷地在镜头面前呻吟起来。

季非发现了鲁澄的受虐体质,但他没有的爱好,最多性致来了,用小皮鞭助助兴,抽得继母浪叫喷汁,然后才逼得他哭着求自己用鞭柄?H脏逼。

卧室、阳台、厨房、客厅、沙发这个别墅的每一寸几乎都沾染了暧昧的精液。

季非渐渐把继母带到外面。

有时是公园,他家附近恰好有一家“特殊”的游乐园,虽然比不上上次副本的花样多,但观赏继母在众人的注视下崩溃发抖的模样,还是挺让人满足的。

继母彻底沦为了继子的性玩具,好在这具身体虽然对鲁澄没有怜惜,但却永远玩不腻似的。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开始滞留。

】季非想了想,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留下来。

这具身体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说前面的比例是2比8,现在就是5比5。

他非常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厌倦了继母,然后继续找新的性玩具。

季非不准鲁澄出去工作,季父留下的遗产足够二人挥霍一辈子,之前鲁澄只是出于内心的某种坚持,才做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

如今不仅不能出门,鲁澄还只能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白衬衫,时刻做好被继子掰开腿?H干的准备。

也不知道这具没有经过系统改造的身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鲁澄的身体也很奇特,惨遭蹂躏后的双穴看上去凄惨无比,可过了一夜总能恢复过来,虽然比不上没开苞过的紧涩,但两个人的契合程度是越来越高。

季非想,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奇体质吧。

鲁澄渐渐习惯了和继子的淫乱生活,他内心麻木,但痛苦却减轻了不少,有时候他也会自嘲,但更多的是顺从。

比如他甚至都记得季非回家的时间,然后专门在门口等候。

不过这次季非居然带回了一个同学。

鲁澄浑身僵硬,哪怕经常被众人观看,但还是觉得羞耻。

他明明是继母,却穿着刚刚遮住屁股的白衬衫,下体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唇在走动间若隐若现,那花穴明显被蹂躏得厉害,红肿外翻,湿漉漉的肉涧还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汁,大腿根一片湿泞。

同学惊呆了。

鲁澄简直无地自容,可他偏偏不敢动,这段时间的他简直宛若被驯养的宠物一般,根本不敢违背继子的命令。

季非走过去,他又长高了,平视过去继母只到他下巴,于是他用一根手指把瑟瑟发抖的双性抬了起来,当着同学的面,不仅和他亲吻,还揉搓那两颗嫣红欲滴的奶头。

鲁澄简直羞愤极了,闭着眼睛承受继子的侵犯,他有些绝望,可能自己在别人眼前都是个犯贱发骚的婊子吧,穿得这么淫荡,还和继子勾搭纠缠在一起。

其实同学只是因为雨大蹭车、顺便来别墅借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