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大鸡巴、在奸我的骚穴!嗯、嗯、好粗、好硬!啊啊啊啊啊进去了!不行好大老婆、嗯啊、别看”

季非被这骚嫩紧致的肉穴吸得爽得不行,真想摁着这骚货的腰把鸡巴狠狠塞进他的屁眼里,奸得对方浪叫,可惜玻璃的阻挡让他无法实施这个龌蹉的想法。

他只好用力顶着胯――

好在男人也算配合,粗壮的鸡巴一寸寸破开肉尻,湿腻火热的软肉被撑到极致,直到坚硬的龟头抵到穴眼儿,男人才反应过来似的,从大张的嘴唇里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他的两颊都在哆嗦,上面的红晕随着情欲扩散到脖颈间,化作汗水扑泠泠流下来。

“好大、呃啊捅到那里了唔呜好痛太粗了呃啊别、别这样别顶了要命了”

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雪白肥嫩的臀肉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啪啪声,肉穴里的那根大鸡巴仿佛水蛭一般吸食着自己,男人浑身都在发热,下身却酸软的,嘴里情不自禁泛出一股酸涩的津液,这让他吐出的话更加含糊不清,像是被塞了东西似的。

“嗯啊天呐屁股都、都要捅坏了好热湿湿的太烫了嗯啊不行、别、呃啊那里别顶啊啊啊”

他的妻子和女儿已经走到跟前来,正震惊地看着他。

男人觉得羞耻极了,她们的目光仿佛一座大山似的压在他的脊背上,让他既尴尬又难堪。可这尴尬和难堪都抵不过后面的快感,这股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发出淫荡的浪叫,像条骚浪的母狗一样沉溺在情欲里。

他和妻子从来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性爱。

他一向标榜男女性爱才是正常,十分不屑那些不走正道的同事。这回尝试壁尻,不过是因为眼前这个壁尻出奇的便宜。

可现在他却在妻子的亲眼目睹下,被一个男人掰开屁股操里面的嫩逼,爽得满嘴淫叫,比酒吧那些还要下贱淫荡。

“骚货!被老子操得爽不爽?操!被老婆看着是不是特别带劲儿?屁眼吸得这么紧呼你操你老婆的时候有这么爽吗?”

季非嘴里熟练地吐着淫言浪语,粗壮的鸡巴每一次都狠狠钉在男人穴眼儿上,直把对方奸弄得尖叫起来,雪白的臀肉紧紧贴在玻璃门上,“呃、呃、呃啊没有好爽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好厉害、嗯啊比老婆还厉害”

那淫荡的肉穴被操得咕叽咕叽响,每一次拉扯都能带出黏连的淫水,把玻璃门蹭得脏兮兮的。

“老公”妻子震惊极了,她的丈夫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裸露,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全是黏腻的淫水,一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从玻璃洞里探出来,恶狠狠地抽插着丈夫的屁眼儿。

她的丈夫比他在床上操她的时候叫的声音更淫荡。

“你不是从不和男人做吗?”妻子有些受伤。

男人哪还能感受到妻子的心情,他整个人都沉溺在快感里,只恨不得体内那根折磨人的大鸡巴能痛快地操深一点,最好能干进他花心,他就不会这么被吊得忽上忽下了。

“嗯、嗯、嗯啊、慢一点、嗯唔、不行了”他嘴上说着慢一点,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撑着地的手也渐渐没有了力气,最终他尖叫着射了出来,整个人一滩泥似的倒在地上,正好倒在自己喷射出来的浓精上,“不行了我要被玩坏了”

他一倒下,季非的鸡巴就从那个湿润红肿的穴洞里“噗”地一声拔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叮咚”一声,语音提示交易完成。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他有些失神地摸索着衣兜,看上去是还想再来一炮的。可他这动静早就引来了许多人,见此有些人不由得觉得不满。

“行了行了,你都尝过一次了,赶紧下去,老子在旁边等了半天!”

“就是,有没有点公德心,你做得这么慢,万一把壁尻的鸡巴磨坏了,不是破坏了国家财产吗!听说最新的壁尻是新推出的公益活动,所得的钱全部捐给贫困地区”

“对啊!这个人好没素质,我刚刚看他舔鸡巴舔的那劲儿啧啧,就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似的,真是”

“你不知道,这个人是直男癌,不碰男人的,只和女人做,而且特别喜欢贪小便宜。估计是看壁尻便宜”

众人一阵唏嘘,目露鄙夷。

季非的三观已经被这些人震得麻木了,眼看着男人被合伙赶走,立时就有人迎了上来,利索地投完币后,却也不急着使用,而是转身把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推了上来。

“乖宝,尝尝看,是新出的破处壁尻,鸡巴特别粗。”

这是个眼盲脚瘸的残疾人。他的父母显然把他养的很好,连指腹都没有茧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干净。]

听到父亲的话,他乖巧地点点头,用手试探地开始摸索,触碰到湿漉漉沾着黏液的阴茎时,白皙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乖宝摸到了,是不是很粗?它是紫红色的,上面还有青筋”他的父亲耐心地描述着,场面温馨得仿佛他们不是在摸鸡巴而是摸课本,“这根鸡巴刚刚被人用过了所以湿湿的,乖宝,舔舔看什么味道?”

少年很是惊奇地摸索,两只手抓着季非粗壮狰狞的肉棒,然后凑近用嘴唇触碰。

因为看不见,总是磕磕绊绊找不到顶端,少年弄得满下巴都是黏液。

季非被摸得几乎要射出来,“你能不能快点!”

少年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张嘴,把硕大膨胀的龟头含了进去,然后被这咸腥古怪的味道刺激得小声叫了一下。

“是不是咸咸的,滑滑的,还有一点点腥臊?”父亲对季非的粗口有些不满,但儿子的反应他更在乎,于是继续诱哄,“像吃棒棒糖那样舔着吃吧,乖宝。”

于是少年便慢慢地吞吐起来,时不时皱着眉毛,好像被辣到了似的吐舌,在父亲的劝说下继续舔。

――活脱脱像个不肯好好吃饭被父母追着哄的三岁小孩。

季非苦不堪言,可实在不敢发脾气。他真的被这垃圾系统整坏了,忍得一时风平浪静,把这副本打通关应该就能出来了吧?

可他忍得了不代表其他人能忍。

后面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你有病吧?要教儿子吃鸡巴干嘛不回家用你自己鸡巴喂儿子去!我们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

父亲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花了钱的,再说了,先来后到不懂吗?我儿子他的这样了,你们就不能让让他吗?真没教养!”

我日!这他妈都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啊!

这场争吵直接闹得警察都来了,警察把吵架的两位当事人连带季非一起带进警局进行审讯。

按理说季非只是无妄之灾,可他把事情老老实实说完以后,却并没有马上被释放。催问警员,对方竟然开始推诿,还是有位老实人悄悄告诉他,之前那对父子在警局有熟人,说是要借机教训一下他。

季非无语凝噎。这么个没有下限的肉文世界居然也存在这种事情,这不科学!

好在,他马上就被自己狠狠打了脸。

关押他的审讯室被人打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员走了进来。然后把他双手拷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季非恼怒地挣了挣,没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