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极其混乱。

“新娘”郑意躲在房间里,他并不是不想出来,他也很为难。

“嗯、嗯唔、哥哥外面、外面有人在叫我”长相秀气的青年穿着白色的西装,下半身光洁溜溜,两条又白又嫩的大长腿被迫骑在身后男人的胯骨上,被撞得不停颠簸,脸颊湿红,眼神迷离。

一根粗长狰狞的肉龙插进他的阴阜间,两片湿答答的肉唇被操得红肿外翻,充血的淫肉被干得不停蠕动,色情地吐露出星星点点的淫液。

背后的男人长相和“新娘”有六分相似,血缘极近的两兄弟此刻勾缠在一起,哥哥把鼻子贴在弟弟的脖颈上,猛地嗅他身上的奶香,然后不耐烦地嗤笑起来。

“你管他们干什么,我们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的,伴娘本来就是这个作用,不被外面的伴郎?H得高潮,新郎根本进不来”哥哥粗暴地扯开弟弟胸前的纽扣,让里面那双绵软挺翘的奶子弹跳出来,嫣红的乳尖被他含进嘴巴里吸吮,说话声都变得含糊起来,“还是说你舍不得哥哥和爸爸,不想嫁进那姓陈的家里听说他们可是有五兄弟,个个龙精虎猛”郑意听到哥哥的话,本就敏感的阴腔就更加激动了,紧紧地咬缠住体内驰骋的男根。

一想到以后会被陈家五兄弟天天干,他就刺激得浪叫起来,又惊惧又忍不住期待,“啊、额啊啊、哥哥、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好粗的鸡巴、嗯哼、要捅死我了”新娘这边的动静,或多或少传入大家的耳中,比起毫不知情的“伴娘”们,季非这些伴郎团倒嘿嘿笑了起来。

“小舅子倒挺猛的,陈力,你还不赶紧的,你媳妇在里面快要被他哥哥操死了,再不进去怕是要被操晕了,那婚礼你怕不是要插个充气娃娃”陈力特意请来的伴郎大多力气很大,且经验丰富,他见“伴娘”们都被压制住了,虽然哭得面红耳赤,但却没什么捣乱的,不由得放下心来,把西裤一脱,随手按住旁边一个正在不停挣扎的“伴娘”,粗暴地拉开他的大腿,扶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这个双性正是那个最初被调戏的大学生林秋。

清秀的男孩一下子涨红了脸,被强行奸淫的屈辱让他简直目呲欲裂,脸颊通红,发出巨大的抽泣和哀嚎声,他浑身都在发抖,稚嫩的阴逼被大鸡巴操出一个不小的淫洞,“噗呲噗呲”往里顶撞,不到片刻,就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不要、额啊啊啊放了我吧、你们这群混蛋、嗯啊、嗯唔”林秋长得不错,奶子又大又白,吸引了许多伴郎围了过去。

很快他就开不了口,嫣红的小嘴巴被一根腥臭短粗的男根塞得满满胀胀的,两只手也各握了一根鸡巴,就连胸前的嫩白乳肉都被粗糙的大掌聚拢在一起,一根沉甸甸的肉龙在内顶撞奸淫。

这场面简直突破了“伴娘”们的三观和底线。

这个世界虽然对性开放,但政府也有其保护措施,如果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能强行逼迫,如果被发现,将会被判处相当严重的刑法。

“伴娘”们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这个看上去光鲜亮丽的新娘新郎居然生活在这么一个有着丑陋恶习的小镇上。

他们里面甚至有新娘最好的朋友!为了参加闺蜜婚礼,推掉了许多事情,结果没想到季非正好就和新娘最好的朋友在一起。

?这是个很清瘦的男性。

身高大概一米七八,腰细腿长,皮肤有些苍白得过分,似乎久不见阳光,被他反手压在墙壁上的时候,身体在轻轻发抖,从背后往前看,能看见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

也许是周围淫秽的环境比较影响人的心情,季非这会儿只是紧贴在男人的背脊、感受到陌生男性身上细微的体味就浑身沸腾,欲望已经慢慢抬头,硬邦邦地戳在对方的股缝中。

男人涨红了脸,气得浑身颤抖。

他算是伴娘里面长得最好的那个,一开始就被众人围了起来,揉胸摸臀,这些壮汉们也不直接开操,而是戏弄似的,男人被摸得面红耳赤,异常羞愤,眼看就要步入林秋后尘的时候,被季非捞了出来。

“你跑不掉的,即使出了这个房间,外面的人更多。

大家知根知底,报了案民警也不会受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大了受苦的反而是你们。”

季非的手伸到男人胸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

“放轻松点,这只是我们这里的婚俗习惯而已,入乡随俗不是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的风俗!你们这是犯法的,放开我、快放开我!!”官阳虽然清瘦,但毕竟是个成年男性,爆发极限反抗的力量居然让他挣脱了出来。

但很快,他就被旁边的伴郎抓住了小腿,再次拖了回来。

对付这种硬骨头,伴郎团都采取的是人海战术。

那个油嘴滑舌的中年男最积极,见季非面色不好看,还宽慰地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后垂涎地低头摸了摸他的裤裆:“没事,你要是不想和别人公用,和我们说一下就好,咱不碰。”

季非点了点头,没在意他越来越放肆的咸猪手。

官阳被伴郎团整个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两腿大开,下体却鼓鼓囊囊的,明显被人狠狠蹂躏过,靠近阴阜的地方都是湿答答的,看上去像是无形地勾引人继续侵犯。

“王八蛋!快放我下来、啊啊啊啊!松开、听到没有!!”官阳面色发红,两只漂亮的桃花眼委屈得发红,高挺的鼻梁骨下,两瓣唇肉湿漉漉水润润的,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被打开双腿的姿势让他有种本能地惊恐,尤其是季非一步步逼近,更让他害怕惶恐,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

季非的内裤被中年男扯了下来。

他这具身体的本钱并不小。

是个非常标准的肌肉猛男,猿臂蜂腰,倒三角地带覆盖了一层浓密的阴毛,黝黑发亮,一根红得发黑的大鸡巴从草丛里探出头来,肉柱粗黑,淫筋遍布,深红色的龟头张开一道小口,溢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看上去异常狰狞恐怖。

官阳看得呼吸一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僵硬,眼神里闪过恐惧的目光。

“不、不要”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强奸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绝望。

他的生活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毕业于高等大学,有个很好的工作,他接下来会娶一个三观相同的妻子,或者继续单身。

可没想到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这一瞬间,他恨毒了在场这些人,包括他的好朋友郑意。

?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享受性爱的,也有一些正经的学校、公司和社会单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

可没想到父母都毕业于神学院的郑意居然会变成这样当季非把他的裤裆拉链拉开的时候,他崩溃地哭了出来:“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我不会告的,你们放我走吧”不得不说,青年这样崩溃的模样非常让人有侵犯的欲望。

旁边压制他的男人们呼吸已经浮躁起来,但事先说好了,季非还在这站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赤裸裸的眼神已经不怀好意地将官阳来回打量了个遍。

“不行的,让你跑了的话,我们有什么好处?”为了排解欲望,有些人开口接过他的话。

季非这时已经剥开官阳湿漉漉的内裤,极其私密的下体被迫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他羞愤欲绝,下意识想夹紧大腿,却被牢牢禁锢住,只能屈辱地被人用手指淫弄阴阜。

听到男人的搭话,他仿佛得到希望,颤声说道:“我、我有钱,要多少、都给你们嗯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两片肉唇上几乎没有耻毛,显得非常干净。

唇瓣中间是湿腻而猩红的肉涧,被强行打开后,官阳本能地开始颤抖,连带里面那颗花核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被季非猛地掐住,慢慢揉搓起来。

异样的酸胀感让男人羞耻地喘息起来,被揉得满面通红、一脸悲愤。

“可你要是跑了,我们不就找不到你了吗?万一你恩将仇报,记恨我们,报警了怎么办?”季非抬眼盯住官阳,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