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面红耳赤,气氛渐渐鼓噪起来。
季非残忍地把鸡巴抽出来了,然后插进第二个队员的骚逼里。
?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们在大鸡巴的奸淫下,几乎是溃不成军,竟然只有一个人完成了目标。
虽然他被插射了。
队长很生气,然后他在季非戏谑的眼神中,义正言辞地叱责了队员,自己亲自上阵,在众人的注视中,不仅完成了一百个俯卧撑,还有一百个仰卧起坐。
英俊的老男人胯坐在季非的腰上,两只胳膊搁在脑后勺,大腿紧绷,一下一下开始仰卧。
粗黑狰狞的肉茎就这样“噗呲噗呲”地重重插进阴腔里面。
队长的额头渗出汗水,睫毛都被打湿了,不停地眨眼睛,嘴唇被咬得嫣红,看得季非燥热难耐,忍不住使小绊子,在队长起来的时候将腰往上挺。
“嗯唔”队长被操得闷哼一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内心还是会害臊的,毕竟是在这么多战友面前,但他尽量掩藏住内心的波动,只是一双眼睛憋得湿漉漉的,盯着季非的眼神欲言又止。
季非大概了解了这个闷骚的老男人,他不说话的时候,反倒是快到高潮了。
绞紧的内壁几乎要把季非夹射了,里面湿热得厉害。
“叔叔,你做快点,我都要射了。”季非委屈巴巴的同时,又用鸡巴去顶骚心。
可怜的队长被他操得面红耳赤,敞开的肉逼潺潺流出淫靡的肉汁,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他开始不断地喘息,起伏的动作变得异常艰涩,浑身都在冒汗,两瓣肉臀更是被耻毛刮得绯红起来,大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
?一百个仰卧起坐做完,队长的肉逼全是湿漉漉的淫水,狼狈地被操出一个淫洞,连裤子都不能穿,被兽性大发的季非压在栏杆上操得射精。
队员们就这样一边训练,一边看他们英俊迷人的队长被干得高潮迭起、大脑空白,甚至被逼着蹲下来尿尿。
一边尿还得被一边干后穴。
大家又羡慕又畏惧,在晚上的时候就围在一起讨论做爱的感觉。
半个月后,风尘仆仆的唐今终于回来了。
46:练兵的正确姿势:和队长激情野战,大鸡巴操得老男人失声痛哭、骚穴喷水的时候被老婆发现了
唐今回来的时候,季非正和队长在野地里打滚。
老男人长得好看,衣服半褪不掉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偏带小麦色的肌肤沾染了些泥土,看上去脏兮兮的。天也热,汗水滚滚而落,在肌肉层叠的胸腹间流出一道到白色的湿痕。
“叔叔,”季非的手顺着队长的小腹一路往下探,穿过稀疏的耻毛,就顶进两片肉唇间,浅浅抽插起来。
季非的力道不大,男人就极其自然地往后仰了仰脖子,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方才笑叹出声,喘息混乱又迷离。
“你可真骚,是不是双性年纪大了,都这么饥渴?天天把鸡巴插进去射精都满足不了,这逼还是这么紧”
手指顶进肉腔里,稍微一扯动,里面被操成猩红色的淫肉就争先恐后地挤出来,伴随着阵阵黏腻的“咕叽”声,仿佛印证了季非的话。
队长被季非半压在身下,两腿微微分开,身体随着被侵犯的程度而颤抖战栗,英俊的脸庞泛出情欲的色彩,他张开嘴,用嫣红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烟灰色的瞳孔里全是季非的倒影,半晌,他眨了眨,那倒影就水波一样晃荡起来。
“好重哥,可别、嗯啊可别再欺负叔叔了呃、额啊啊”
老男人的呻吟沙哑又低沉,又有种暗示性的勾引诱惑的感觉。季非只觉得喉头一紧,忍不住将手指?H得更深,略带薄茧的指腹搔刮着内壁,成功让那里柔软的嫩肉受激般轻颤起来,痉挛似的抽搐吸吮。
操。
真他妈的骚。
“呃、额啊啊啊――别、轻点”队长满头大汗,嘴唇嫣红,被季非高高抬起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就直接挺腰操了进去。窄小的径口被一寸寸撑开,淫肉榨出鲜嫩的汁水,发出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水声,老男人轻轻战栗着,忍不住把小腿夹在季非的腰上,季非一用力,那脚趾就猛地蜷缩一下,异常瞩目,“要、要被操坏了小朋友、嗯啊”
肉柱充血后肿胀得紫红色,在雪白臀肉的映衬下更显狰狞。
季非把鸡巴整根顶进去以后,也不急着进攻,而是眯起眼睛观察因为情欲上头而浑身发抖的队长,对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掩饰得很好,面上的表情没什么破绽,只是耳垂有些红得过分,像是糜烂的果实。
“看我,干什么?”这种情况下,每一句短暂的停顿和呼吸都显得那么的撩人。
“叔叔的前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季非假装不在意地撇开目光,视线却凝聚在男人的喉结上。
老男人一僵,那浑身慵懒得甚至有些妩媚骚浪的气质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只是稍微躬了躬身子,背脊上的肌肉就开始绷紧。
也不知道是两人亲密交??的姿势,还是因为季非突兀又直接的话,他沉默了片刻,才喘了口气,哑着嗓子开口:“是个混蛋。”
说是这样说,却没见语气有多憎恶,反倒有些紧张的感觉。
季非情不自禁瞥了他一眼,发现老男人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目光有些探究,还有些意味深长,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季非想太多了,一个人的目光怎么可能表达出这么多东西。
“那,”他觉得嗓子眼有点涩,不由得清了清,“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就有些步步紧逼了。
队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下意识扣紧小腿,被淫肉包裹着的阴茎就往前顶撞了一下,男人轻轻喘息了起来,睫毛上挂着颗汗珠。
他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没理由不回答。
老男人可能大脑被操得短路了,压根儿没想到这是他自己的隐私,不想回答就可以不回答。此刻他那被肉欲侵占了大半的理智搜肠刮肚了半晌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于是颇有些颓丧地抿了抿唇,“死了。”
季非震惊地挑眉。
心想这个老男人居然如此恶毒,他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呢,就咒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