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极细微的抽气声,短促、沙哑,尾音还有点奶。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抓了起来,纷纷看向季非,就见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眼眶都湿漉漉的,有些迷离的样子。
老五究竟碰到了哪里?!!众人不停地吞咽口水,内心抓耳挠腮,既痛苦又刺激。
季非爽到头皮发麻,老五的舌头滚烫,口水又多,黏连的水丝挂在口腔和肉柱之间,季非只觉得阴茎的敏感神经全被调动起来,龟头一突一突地,然后被兴奋的老五含进更湿更紧更热的口腔里,舌头也飞快地缠上来,嘬嘬地吸吮肉柱上的淫筋和褶皱,就连顶端渗出的淫液都被舔得一干二净。
他很亢奋,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插在唐今阴腔里的手指力道就增大了些。
这个可怜的、毫不知情的副队长立刻就陷入了喷发的高潮中,淫浪地低吼一声,喷射出的精液射在了对面战友的裤子上,淅淅沥沥的白浆滑落下来,战友的面庞陡然涨红。
年纪最小的老七也步了后尘。
他连借口都不找了,涨红了脸钻到桌底下,和老五一起挤在逼仄的空间里,盯着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咽口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吸吮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季非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这简直是甜蜜的煎熬。
小队剩下的五人离开不是,坐着也不是,其他人还好,和季非有过一次的队长更是苦不堪言。
他的阴腔已经自动打开,一开一合的,仿佛被那根粗硬的阴茎插进去奸淫了似的,骚心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
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强忍着肉欲,他从兜里掏出烟袋,抖着手啪嗒一下点燃了,瘾君子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试图让浓重的烟草味驱散内心的燥热。
他不能对不起兄弟。
最终这个僵局还是季非打破的。
其实只是因为桌底下看似大胆的两个男人只是光舔鸡巴,不干别的,他还以为他们会淫荡地撅起屁股,没想到真的高估他们的下限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众人都看见他拉开的裤裆,和那根旺盛毛发中的粗黑阴茎,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涎水,连下面两颗囊袋都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牙印,整个肉柱暴涨后的尺寸惊人,宛若儿臂,充血后变成了紫红色,上面跳动的淫筋和褶皱更是恐怖。
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又忍不住咽口水。
季非很有心机地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委屈地挤出两滴眼泪,然后匆忙拉上拉链。
手脚发软的唐今看见季非裸露的阴茎,还以为他是想在这里做爱,心里羞耻,身体却渴望起来,淫肉蠕动着抽搐起来。
但季非只是转身把餐盘放在清洗池里,有些失望的唐今帮小丈夫洗干净了。
三天后,唐今接到上级的调令。
部队让他去某个地方执行任务,临行前的一晚,季非不顾男人的痛哭求饶,硬是把他干得失禁,在浴室像女人一样蹲在地上用逼尿尿,然后舔自己射出来的浓精。
唐今上车前站都站不稳,两腿直发抖,眼下青黑,嘴唇却是嫣红的,稍微一动,裤裆靠近肉穴的部位就润湿了,渗出些湿答答的淫水。
他私底下找过队长。
把季非托付给这个他十分信任的战友。
其实队长算是他兄长一样的存在,以前是他的教官,进部队又是同生共死的战友。
队长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唐今,唐今都要以为他不会答应了,半晌才看见这个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小唐,我会照顾好他的,你早点回来。”
唐今放心了,又对着季非絮絮叨叨叮嘱了一番。
季非很听话地全部答应了,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捧着唐今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二十六岁的成年双性硬是被亲得面红耳赤,像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
老婆离开的第一晚,没有想他。
季非低低地喘了一口,坐在他胯上的老男人闷哼着加快动作,粗黑狰狞的阴茎“噗呲噗呲”奸进敞开的肉涧中,充血的肉冠沟变得粗硬,一下一下狠狠地扫刮在柔软的内壁上,队长猛地昂起头,细密的汗水从脖颈掉落下来,滚在胸膛上,一路往下滑,然后消失在纠缠的耻毛中。
“叔叔,你就是这么对战友的吗?辜负他的信任,趁战友离开的时候勾引他的丈夫,在战友的床上和他的丈夫做爱?”季非舒服得直叹气,他仰躺在床上,享受着队长的伺候,嘴上却不老实,撩拨着对方,用言语让男人更加羞耻。
硬板床发出不堪受扰的吱嘎声。
谁能想到,第一个忍不住爬床的,会是这个最受信任看上去最不会背叛的队长呢?老男人闻言,轻轻垂下睫毛扫了季非一眼。
这个眼神,不怎么好说。
老男人的睫毛很长,又黑又直,上面沾了些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这么黑沉沉地压下来,银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情色的光芒,那是一种野性的肉欲,占有欲十足,很有震撼感,像一座山一样,压得季非口干舌燥,恨不得用大鸡巴捅死这个老妖精。
“说话啊?”季非心里痒痒的,动了动腰胯,用大鸡巴提醒他。
队长咬住下唇发出一阵短促沙哑的喘息声。
他的头发狼狈地贴在鬓角,本来就白,眼角发红的模样有种近乎妖异的媚态。
但也不显得娘气,季非形容不来,但身体给了很诚实的反应。
?“老妖精,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了吗?”季非翻身把队长压在身下,把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掰过头顶,对方喟叹地呼出一口气,肥硕饱满的肉臀就彻底暴露在季非眼皮子底下,前后两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正往外潺潺流出半透明的精水,穴口是鼓胀的,能隐约望见内腔蠕动抽搐的淫肉,简直淫荡极了。
别看年纪大了,身体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
季非啧啧地叹了一声,用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摩挲淫穴间的嫩肉。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淫穴在这种刺激下自动开始开阖起来,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
“小朋友,”队长居然轻轻笑了起来,两块胸肌轻轻震动,上面被啃咬得红通通的乳头也突立起来,他觉得季非的行为很幼稚,但又无法否认,他被愉悦到了。
他开口想说些什么,抬眼看着季非,两个人靠得很近,气息互相交缠,就像他们的肉体一样密不可分。
老男人突然又觉得小朋友这个称呼有点不能表达内心的感受了,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重哥,你想我怎么样?”重哥两个字被他念得缠绵温柔,既是长辈对小辈的宠溺,又有种情人间的熟稔。
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叫他重哥季非得承认内心的小人被撩到了,得意又满足,这和唐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