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折桑见楼焚天脸色难看,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对不对,“你不喜欢吗?”
说着还用柔软的屁股蹭了蹭底下那根阴茎,楼焚天不知道沈折桑是不是真的受到住,反正他有些扛不住了。
“喜欢啊,继续。”楼焚天不想落了下风,他相信他的意志力,可以忍住的。
沈折桑松了口气,他并不想强迫,要是楼焚天拒绝,他只能等机会再上了。
于是楼焚天看着他要把他的裤子脱了,“等下。”
沈折桑动作比他说得快些,柔软的花唇贴上楼焚天的胯部,狰狞的阴茎被放出来,嫩滑的软肉贴着肉柱上下磨蹭,透明温热的淫水沾上去,楼焚天这下真硬起来了。
雌雄同体的身躯楼焚天第一次看见,可在沈折桑身上却融合得十分自然,“你……来真的?”
沈折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到这步了,沈折桑也不想压抑自己,于是抬起臀部坐了下去。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阴道内的软肉被层层破开,窄紧的湿热小穴令楼焚天头皮发麻,巨大的快感让他有种射精的冲动。
沈折桑这一下,直接让狰狞的龟头狠狠撞上宫颈口,酥麻的疼痛一阵阵传上脊背,他浑身剧烈颤动着,沈折桑咬着唇摇动着屁股,害怕巨大的快感甚至抬起了一点,浅浅地让鸡巴在嫩穴里抽插。
甬道里的嫩肉紧紧咬住阴茎吸吮,楼焚天忍住那股想要顶撞上去的欲望,掐住沈折桑的细腰,想要把阴茎抽出来,可里面却吸得很紧。
“啊哈……嗯唔……”
楼焚天忍不住往深处顶撞,沈折桑难耐地呻吟出声,尖锐的酸意从里面爆发,娇嫩的宫口被重重碾过,他整个人软在了楼焚天的怀里。
感触到的是软嫩白皙的肌肤,楼焚天被一片的雪白晃了眼,他紧了紧喉咙,声音有些沙哑,“……你没事吧。”
沈折桑攀着他的手臂,吻上他的喉结,含糊地催促他,“没、事唔……你快点动……嗯、用力点……哈啊……”
楼焚天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推开身上的这个人,可内心的欲望却无法反驳。
火热有劲的双手握住沈折桑的腰肢,楼焚天凶狠地往上一顶,嫩屄被干得烂红,大股大股淫水喷出来,沈折桑脸色潮红一片,哽咽出声。
飞速抽插的阴茎在穴道摩擦,一进一出把阴唇撑得透明,贯穿的动作仿佛点燃了沈折桑身上的欲火,他难耐地哭出来,灭顶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逃避,挣扎着想起来。
布满青筋的肉棒在嫩软的肉壁上狠狠碾过,沈折桑双腿一软,浑身痉挛得颤抖,龟头直接撞开了宫口,汁液汹涌流出。
“啊啊啊啊嗯唔……!!”
楼焚天按住他的身体,沈折桑无措地乱抓,在楼焚天身上划出几道红痕,却丝毫不能让楼焚天停止。
刚开了荤的少年在沈折桑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一丝技术含量地猛干,阴部与囊袋啪啪啪地相撞,交合处飞溅出大股淫水,喷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沈折桑大口大口呼吸,急促地喘息不止,敏感的子宫内壁被重重碾磨,狰狞的鸡巴粗暴地插进去,撑大那窄小的子宫,把宫腔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嫩屄被干得抽搐流水,沈折桑哽咽着瘫软在他怀里,他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没了灵力之后他就如普通人一样,他看着自己的小腹凸起一块,仿佛要冲破肚腹。
“唔啊!!……楼、焚天呜……射、射进来……啊嗯……!”
不知操了多久,沈折桑在连绵的快感里沉浮,他失神地大张着腿,阵阵酥麻窜上全身,窄嫩的宫腔突然被射进一股滚烫有冲击力的液体,沈折桑被这股刺激拉回神志,抽搐着哽咽潮吹。
楼焚天看着沈折桑的下体被自己操肿了,有些愧疚地拔出来,白浊顺着不能合拢的阴道滑出来,把艳红熟烂的屄口弄得一片狼藉。
“你还好吧。”楼焚天伸手轻轻触碰那个柔软热乎的地方,两根手指插进去把精液弄出来,红肿的嫩肉紧紧裹着手指,楼焚天用了点力才把白浊勾出来。
沈折桑恍惚地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湿润的嫩屄红通通一片,肿得发麻,楼焚天怎么还没有恢复记忆,困倦的睡意蔓延上来,沈折桑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沈折桑醒来,并没有看见楼焚天,他感觉全身酸软,却没有别的感觉,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楼焚天的衣服,应该是楼焚天给他清理过了。
楼焚天端着一碗粥进来,看见沈折桑醒了,有些惊讶,“快吃点东西。”
沈折桑接过来,慢慢舀着吃了一口,“你吃了吗?”
楼焚天点头,幸好今天周末,不然他要请假,有点麻烦。
盯着沈折桑吃完,楼焚天拿着药膏给沈折桑,“你自己抹,我洗碗去了。”
沈折桑看着药膏并不想抹,感觉没什么大碍,于是走出来来到楼焚天身边,没话找话,“楼焚天,今天天气还不错。”
楼焚天听着这话却误会了,他想出去玩,“你想去哪玩?”
楼焚天最后带沈折桑来了游乐园,一路上沈折桑就被一堆人要微信。
然后沈折桑听不懂和他们聊了半天,最后因为没有手机不了了之。
楼焚天低气压地盯着他们,没看见他是他的男朋友吗,不过楼焚天也没有扫兴,只是心里想七想八,在他看来,做过了就是他的人了。
沈折桑回过头就看见楼焚天正在走神,看到熟悉的臭脸。
“你是吃醋了吗?”沈折桑以往经常听楼焚天说他吃醋了什么的,所以这副表情他很熟悉。
楼焚天才不会承认,“没有,你继续和他们玩啊。”
听见楼焚天这话里明显的醋意,沈折桑从货架上拿起一个黑色的猫咪毛绒绒耳朵发箍戴他头上,“很可爱。”
楼焚天耳朵有些热,“你在哄我?我不需要。”
沈折桑拿起一个同款的白色猫耳发箍戴自己头上,对着镜子戴好,“我看他们道侣都戴一样的,这样就不会有人误会了。”
毛绒绒的耳朵和沈折桑很适配,白皙的脸颊柔软又温柔,楼焚天被萌得说不出话,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伸手替他整理,“头发这里乱了。”
沈折桑停下手让他整理,看着他的眼里藏着星光,楼焚天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差点硬起来,“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楼焚天牵着他的手慢慢十指相扣,嘴硬地解释,“牵着就不会走丢了。”
沈折桑有些好笑,楼焚天这藏不住心事的样子,他还是很少见,以往楼焚天都是伪装着骗他,要么是装作开心的样子哄他,嘴里的谎言总比真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