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清委屈地看向翘着鸡巴的宁易水∶"呜鸣鸣.."

5

宁易水松开抓住她尾巴的手,皱了皱眉头。

怎么会,狗怎么会舔他的鸡巴,波波平时也不亲近他,也没听说过它有这种爱好啊。

看着狐狸犬无辜的表情,宁易水感觉做错事的仿佛是自己。

是了,只可能是因为自己做春梦,晨勃了,被狗狗看到觉得新奇,才会跳上床来扒开被子,舔他的鸡巴。

宁易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放狐狸犬出去。

杨婉清一溜烟逃离社死现场,疯狂庆幸自己在一只狗的身体里,舔了男人的鸡巴,也不用解释,不用负责,这要不然,自己以后还怎么跟老公的这位哥哥打交道?

做宠物真快乐。

跑了一会儿之后,杨婉清又想起什么,掉头跑回去,想扒开宁易水的门,回去看看他在做什么。

宁易水的鸡巴被搞得那么肿翘,总要做点事情解决。

然而,杨婉清抬起上半身拨了拨门把手,发现宁易水的卧房门被反锁了。

这男人还挺心细。

她叹了口气,甩着尾巴败兴而去。

没想到今天这一趟,半点敌方的信息没侦查到,倒是莫名地给对方提供了性服务……

天快亮了,杨婉清甩了甩身体,意念从狐狸犬体内飞出,飞到自己家别墅的卧室,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附身能力,不能使用太长的时间,否则可能会变不回去。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杨婉清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出门找朋友玩去了。

哪晓得正在美容院做着SPA,她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今天是什么什么节气,厨子做了大餐,她老公宁弛在国外回不来,她得回家去吃。

杨婉清自然不想回去,但一时推脱不掉,勉强答应下来。

老公宁弛哪里是在国外办公,分明是打了个幌子,跟他的地下情人徐莲不知道哪条游艇上幽会呢,这下好了,把家人丢给她应付。

杨婉清做完SPA回家,陪婆婆公公以及大伯哥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席间大伯哥宁易水看都不看她,比在婚礼上的时候对她还要漠视。

不过宁易水平时性格也就是这样高冷寡言的人吧,所以婆婆和公公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婆婆还殷勤地问杨婉清都去哪里玩了,有合适的姐妹,给宁易水介绍一个,宁易水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现在收心了回家管理家族企业,是该添个贤内助。

杨婉清笑着说好呀好呀,只怕我的小姐妹们条件都没那么优秀,大哥看不上的。

婆婆说怎么会,宁易水啊就是跟女孩子接触太少了,闷闷的,不知道怎么跟异性打交道,这方面是需要点成长才行。

宁易水瞪了自己母亲一眼,也没接话,仍然只是无声地低头吃饭,肩背挺得笔直。

杨婉清暗中瞥他一眼,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变成狗趴在他胯间舔鸡巴的感觉,宁易水的身材,的确是实打实可口的……

想到这,杨婉清双腿间就是一热,忍不住地夹紧了双腿摩挲,缓解里面不安分的酥痒感,连手里的饭都不香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完整地尝过性爱的滋味,从前是父母管得紧,她不敢跟前男友破处,现在,她终于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身体,大胆尝试了……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遇到的第一个让她欲火焚身的男人,是她老公的哥哥。

0006 6、打球被弟媳诱惑鸡巴硬了

不行,这不行……这乱了家里的伦常,日子没法过。

杨婉清警告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却持续不断,每次听到宁易水开口说话,那篇只是普通的平淡的一句,那低沉浑厚的声音都好像是摩擦在她颅内的兴奋点上,带给她一阵阵反应。

饭后,杨婉清陪着婆婆逛了会儿花园,婆婆累了回屋去休息,她接着一个人逛,神使鬼差经过球场,果然看到宁易水在里面跟私人教练练习乒乓球。

杨婉清停在球场边看了一会儿,教练看到她便客气地招呼,问她要不要来打球。

杨婉清瞥了眼面色不善的宁易水,忽然笑了笑,答应道:“好呀,不过我球技这么差,怕待会儿气得教练想辞职,不然,大哥来教我打吧。”

杨婉清一开口说这话,教练很识相地立刻说自己太累了休息会儿,去个厕所,然后一溜烟没了人影。

球场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宁易水冷着脸抛了抛球,道:“来吧。”

杨婉清仿佛没看见宁易水脸上的不耐,仍然笑得明媚:“我可能打得不太好,大哥不要嫌弃。”

说着便双腿微分,上半身略微前倾摆好了姿势,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宁易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直接发球。

杨婉清乒乓球打得其实还可以,她以前也把这个当过一宁时间的兴趣爱好来着,球风干脆利落,动作小鹿一般灵活矫健,虽然比不上宁易水的力道和技巧,但也可以打个有来有往。

几轮下来,杨婉清能感觉到宁易水没跟她认真打,看起来有点眼神飘忽,心不在焉。

也是,宁易水本来就不待见她,这会儿能跟她心平气和地打会儿球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不过,杨婉清原意也不是跟这个狗男人打球啊。

瞧瞧眼前那饱满鼓胀的胸大肌,还有粗壮的胳膊,目测上臂肩膀那里都快要赶上她的腰了,部队里练出来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说到腰,杨婉清往宁易水下面扫了一眼,回想起那天早晨看到的场景,长腿宽肩公狗腰,鼻子又高又挺,难怪性欲那么强。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面上便免不了带上了三分春色。

这一场结束后,杨婉清弯腰捡球,身体拉出的曲线十分赏心悦目。

因为是临时起意,杨婉清也没穿运动服,这会儿身上微微出了些汗,轻薄的上衣贴在身上,透出些白腻的皮肉,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