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腹肌轻轻颤动几下,徐恺乐闭上眼蹭着他的手心,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轻柔的舔舐、吸吮明明不带一丝情欲的味道,却在赤裸相对的两个人之间形成一股热流,丁禾刚刚平息一些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了。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从他腰侧移到腰后,向下覆上臀瓣,再缓缓向内摸去。指尖碰到那个隐秘的入口时徐恺乐突然夹紧屁股,抬起头在他下颌骨边缘扇了一下。
劲不大,但把丁禾扇懵了。他回想一下那个位置、力度觉得不算是抽嘴巴,不想反应过激,于是看着那双鹿眼等他说话。
徐恺乐俯下身舔了舔他扇的地方,然后沿着脸颊舔到耳廓,又在他耳边呵着气问:“口射还是撸射?”
“我一般口不射。”
“那就先口再撸。”
那声音骚得不像话,还有点哑,明显带了几分醉意。丁禾觉得自己有点趁人之危了,开口问:“你喝了多少?”
徐恺乐从他身上爬下来,拎起地上的易拉罐晃了晃。“第四个,快没了。”
500毫升的大罐,四罐,这酒量也就一般般吧。丁禾想着欠身拉住他的手,“直接撸吧,完事儿你赶紧睡觉去。”
徐恺乐没听他的,仰头往嘴里倒了一口啤酒,之后跪在他腿间含住了龟头。
那种特别的快感再一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丁禾双手撑住沙发,感受着舌尖在包皮系带不停拨弄,仰起头大口喘息。
口了一会二氧化碳的气泡消失了,徐恺乐吐出阴茎咽下啤酒,又往嘴里倒了一口。
丁禾趁这个空隙拿了个沙发靠垫摆到地上,然后迎来了第二轮快感。
易拉罐里的啤酒没剩多少,三口就没了。等到最后一口啤酒消泡了,徐恺乐咽下去,盘腿坐到垫子上拿过润滑剂挤到阴茎上,之后开始上手撸。
撸柱身为主责龟头为辅,那手法是奔着射去的。徐恺乐已经跨过嗨点了,困得脑子一团浆糊,想速战速决。
丁禾看他眼皮有点黏,闭上眼尽量投入一些,可是越急越射不出来。他只好放弃了,睁开眼看着徐恺乐,放松下来享受视觉刺激。
跟前两次不一样,徐恺乐摆好了三脚架却没有录视频,也没有调暗灯光,他的裸体就那么暴露在冷冽、明亮的光线下,被丁禾从头到脚看了个通透。
最好看的还是那张脸,鹿眼,高鼻梁,M唇。口得时间太长了,那两片唇通红、微肿,衬得肤色更加白皙。人很瘦,但并不是一身排骨,该有肉的地方手感非常好,好像吃下去的饭都长到屁股上了似的。
想到那屁股丁禾心里痒得要命,忍不住顶起胯操他的手。
徐恺乐笑起来,又用那三根手指勾住冠状沟转着圈磨。“纯一吗,这么想操?”
丁禾粗喘两声,抬起一只手摸他的脸。“想操你……”
“操嘴了还不行?”
“想操你后面,后入……狠狠撞你屁股……把你操到痉挛,使劲儿咬着我不让我出去……大巴掌扇到屁股蛋儿上,打一巴掌你就咬我一口……打一巴啊”
徐恺乐突然用手心包住龟头边用力向下按边旋转着责。“打一什么?嗯?骚话怎么那么多呢?意淫无极限是吧?你操得着吗?嗯?”
徐恺乐手上发了狠,责得丁禾大腿都抖动起来,大叫着求饶:“哥哥!我错了哥哥!”
徐恺乐心里爽了,手上却没松劲儿,边责龟头边猛撸,直接把人撸射了。
“嗯呃”几股精液喷射而出,丁禾一瞬间灵魂出窍,握紧拳头低声嘶吼。
反正没录视频,徐恺乐也不在乎好不好看了,手虚虚地拢着龟头防止精液喷到自己身上。就这么等了几秒,射精一结束他立刻把精液抹到龟头上撸,力气不大,但对于刚射过的人来说刺激已经足够强了。
丁禾条件反射地屁股离座向后弹了一下,可还是躲不开那只手。他不想动手阻止他败了他的兴致,只能压着音量说他喜欢听的话。“哥哥……没尿……别责了哥哥……”
徐恺乐心里爽得不行,困劲儿都要过去了,一心想把他责到潮吹。“是吗?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责一会儿看看。”
强烈的不适和快感缠在一起冲到头顶,丁禾抖着腿,有出气没进气似的低吼。脸憋红了,额头上血管凸起,他弓着身子握紧拳头,双腿X形夹紧膝盖不停地扭动。
“忍一下,你可以的。”
“不行……好哥哥……不行……”
“没问题的。你看你现在爽的,要起飞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饶了……呃……”丁禾话还没说完小腹中就有一股热流冲出桎梏,顺着尿道喷射而出。
水柱直挺挺地喷了老高,徐恺乐边欣赏边往手上挤了点润滑剂,等他不喷了又用手心包住龟头责,几下之后第二股水柱喷了出来。这回他没松手,弯着几根手指轻轻拨弄马眼,看自己拨一下牛的腰腹就剧烈地抖一下简直要笑出声。
丁禾爽得脑袋嗡嗡直响,缺氧,浑身上下都是麻的,口不择言胡乱大叫:“我操啊你……操你……屁股……”
“操我屁股?”
“内射……你……”
喷射停了。
“是么?你还射得出来么?”徐恺乐边说边迅速加了点润滑剂,再一次包住龟头快速旋转手腕。
丁禾扭动起来,声音都带了哭腔。“哥哥哥哥……我错了……”
“错哪了?”
“好哥哥……没有了……没有了……”
徐恺乐不依不饶,责得丁禾弯下腰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饶了我……没有了……哥哥……没有了……”
“真没有了?”说话间又有水柱喷射而出,徐恺乐勾起嘴角,“没有了这是什么?嗯?小骗子。”
丁禾摇着头绷紧腹肌。“没有了……没有了……”
徐恺乐看水流小了就用手指拨弄马眼,又有一股喷出来,喷两下快没了再拨弄,反复几次水柱又一次喷得老高,连喷了几秒钟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