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柯本来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和狸花在一起的,变故发生在第二年的春天,因为狸花早上就出去找吃的了,所以发情的楼柯猫只能撅着屁股在窝旁边叫春。
他没想到旁边的小树丛里面会路过一只黑猫,更没想到这只公猫会按着他就开始交配,他是想反抗黑猫的,但是平常状态下他都未必打得过黑猫,更不要说发情的时候了,楼柯还没跑两步就被黑猫一下子扑倒了,黑猫骑着他的腰,尾巴一甩一甩的打在三花的屁股上,两只爪子按在楼柯的后面,楼柯之前没有和狸花交配过,他不知道交配原来是一件这么难受的事情,黑猫的带着倒刺的几把挺进去之后每动一下都勾着他的穴肉来回的动,里面不停的流出来水把两只猫的毛发都打的很湿。楼柯艰难的往前面爬想要逃离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但是后面的肠道却被黑猫几把上的倒刺勾着连逃都逃不了,他只能抽噎着又退回去,一边把自己的猫屁股撅起来一边吊着嗓子撒娇希望后面的黑猫能轻一点,黑猫漫不经心的舔上他的毛,用牙齿叼着三花的后颈研磨,他一点也不担心三花会跑,只要三花不跑,他就能想办法让三花舒服。
交配的过程一共也只有十分钟,楼柯却感觉好像过了十小时一样漫长,等到黑猫终于在他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三花的后面几乎已经麻木了,他的口水流了满嘴,黑猫小心的退出来,里面的精液就沿着红肿的肠道往外面流。他伸出舌头就舔楼柯的鼻头,又去舔楼柯的后面,希望自己温柔的动作可以勉强安慰一下这只可怜的被肏透的小猫。但是他没想到这只猫是有伴侣的。
狸花叼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看见的自己的小母猫被别的公猫肏的后面都合不拢的场景,甚至里面白色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也不知道黑猫究竟往里面射了多少,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应激了,弓起脊背浑身的毛全都立起来,松开食物一个窜步就和黑猫打了起来,楼柯瘫在地上,后面张着一个小口一边吐精一边往里面吃空气,旁边的两只猫就打的猫毛乱飞。
狸花没办法看住三花,他总要出去找食物,而那只黑猫就像是长在他们家旁边一样,只要狸花一出去就迅速的钻到猫窝里面对着三花发情,每次狸花出门回来看见的肯定就是一只被肏开了浑身都是别的公猫的气味的不停流精的三花,浑身的毛都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楼柯朝着狸花喵喵叫个不停,尾巴一甩一甩的搭在自己身上,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窝里面任由黑猫为所欲为。
狸花心疼的舔着三花的脸,这样不行,他的小猫被欺负的好可怜,狸花没有办法,只能委婉的和黑猫谈和,比如他可以接受黑猫的加入,但是他不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弄他的小猫老婆。毕竟楼柯那么胆小,连反抗都不敢,简直要成了和黑猫的一场合奸了。
狸花和黑猫终于达成了同盟,只是苦了猫窝里面的三花楼柯,一夜之间他突然有了两个性欲旺盛的猫老公,虽然从此他的食物变成了双倍,黑猫还经常从各种地方给他带来好玩的花和小鸟,但是楼柯还是感觉自己有点遭不住了。
作为不捕猎的代价,楼柯必须要乖乖的向其他的猫奉献出自己柔软蓬松的猫尾巴,并且承担起每天舔毛和被舔毛的职责。
楼柯不喜欢舔毛,也不喜欢被猫舔毛,黑猫和狸花舔他的时候就不说了,轮到他舔的时候简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无论是哪一只猫都不能忍受自己被舔的时间比另一只短,三花怎么知道自己谁舔了多久,黑猫要多一会儿他就多舔一会儿,狸花要多一会他也多舔一会儿,到最后楼柯的舌头总是舔得好酸,如果一定要选的话,他更喜欢狸花猫多一点,因为他的猫很短,又硬,不会在他舔毛的时候挂在他的舌头上。
春天是楼柯最讨厌的一个季节,因为这时候他会发情,他不喜欢发情。
****
楼柯塌着腰撅起屁股,被身上的猫舔的哼哼唧唧的打呼噜,比他大了一圈的黑猫压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沿着楼柯屁股下面外阴的部分打着圈圈,发情时候的楼柯猫外阴红肿,还湿乎乎的一直往下面流水,把周围一圈的猫全都打湿成一簇簇的糊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后面好养,好难过,好想找一点东西蹭一蹭。
楼柯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屁股高高翘起,三色花纹的柔软毛发贴在身体上,一下一下的蹭着后面黑猫的小腿,黑猫带着小倒刺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楼柯连胡须都在打颤,喉咙里的粘腻呼噜声止都止不住,楼柯几乎有一种想要流眼泪的错觉了,他闭着眼睛,把金色的漂亮瞳孔藏在薄薄的眼皮下面,他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娇的过分,简直就是在挑逗着这些年轻的公猫的神经,本来还能在旁边看着的狸花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狸花用爪子拨弄着他的毛发,低下头用舌头去舔楼柯身上的毛。
楼柯不舒服,其实楼柯一点都不舒服,但是他被猫压着连反抗都做不到,全身软趴趴地倒下来,只能仰着脖子软绵绵的叫。
沙哑叫声里面抗拒的一部分被两只猫装作没听见一样的忽略了,他们像是听不懂楼柯的拒绝一样只是固执的认为面前这只小猫发情了,他是一只迫切需要抚慰的,可怜的小猫。
一只猫够吗还是两只呢,大家一起上的话,三花会更舒服吧
狸花凑到三花面前去舔弄他湿红的鼻头,用自己的尾巴去勾弄三花竖起来摇晃的毛尾巴,他的尾巴细长勾着三花尾巴的时候像是圈上去的一条灰色绳子,狸花低头舔着三花的颈窝,三花身体上两个敏感酸软的地方被两只猫同时舔,他感觉自己的后面要被黑猫的舌头给勾坏了,肿胀的肉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来揉去,他身体里面沿着肠道滴滴答答冒出来的水也全被黑猫舔进嘴里吃了,黑猫的舌头卷成一个小卷沿着楼柯张开的小口慢慢的探进去浅浅的抽插起来,几乎是他进去的一瞬间,楼柯就像是一张猫饼一样的倒下去黏在地上,他的嗓子里面发出沙哑的猫叫,浑身都开始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希望后面的黑猫弄得可以再深一点,他里面好酸好湿,弄的楼柯一点都不舒服,现在他被猫按着舔毛的时候连抗拒都做不出来了,任意一只猫都可以靠近楼柯把自己的舌头放在他的身上,或者趁着楼柯伸出舌头的时候把自己的舌头贴在三花来不及收回去的粉色舌头上,三花的舌头又湿又软,贴上的时候和舔到一片花瓣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
三花的嘴里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猫的口水了,他的舌头伸不回去,一只猫走了另一只觊觎已久的猫就迅速地舔上来,三花屁股下面的水迹都积了一小滩,全是刚刚被舔的时候屁股里面冒出来的水,小喷泉一样吹个不停。
痴迷于舔他屁股的黑猫还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其他眼睛尖的猫已经伸了舌头舔干净了。
三花眯着眼睛,撅着屁股摇了摇尾巴,蓬松尾巴打在旁边两只猫的脸上又瞬间划过去,等到三花的后面彻底被舔开的时候,也就是黑猫把自己的东西真的送进去的时候,三花的爪子抓着地,努力的松开自己的后面,他的里面被舔的又热又湿,接纳起黑猫的东西也不是特别费劲,黑猫压着他动作的时候狸花就在前面舔他的毛,等到黑猫射出来狸花又迅速替代他的位置压着三花交配,三花感觉自己的大脑几乎都要被交配占领了,脑袋里一切都变得混沌,只剩下这一种清晰的感觉。
楼柯在两只猫的接力之下几乎一直在高潮,前面射精后面喷水,到后面等狸花撤出去的时候甚至被肏地尿了,四腿发软地倒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一抖一抖地撒尿,尿眼里面渗出来的清亮亮的尿液汇成一小滩,把躺在中间到楼柯的毛全都弄得湿淋淋的。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霄,吉羽咧咧和菜菜的礼物!谢谢大家的喜欢!给大家今天双更一下以示感谢(如果有票票就更好了)(爬来爬去)
看见大家很喜欢小人妻,所以晚上可能会更一个人妻的支线吧!
我是致力于满足大家愿望的麦片嘿嘿
现代校园
第7章7意淫什么的难道只是错觉吗
楼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下面小小的阴穴上面也是水光一片,就像是被什么人仔细舔弄过一样,他扒开里面查看,发现就连尿眼的外口也变得红肿,原本米粒一样大小的尿眼肿成了黄豆大小,看起来像是被人用牙齿拎过碾过了一样看起来奇怪又色情。
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只记得到入睡之前的记忆,昨晚上睡觉时候的梦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他把自己湿透的床单拎起来,脸蛋红红的把它团起来塞进滚筒洗衣机。
“难道是我昨天晚上做春梦了吗...完全没印象啊...”
楼柯以前少有自慰,但是自从步入18岁以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体却常常濡湿,甚至偶尔还会感觉有不存在的人的手摸上自己的下体,走到马路上的时候也常常幻听到一些不明不白的声音,什么老婆...什么宝宝之类的话,但是周围的人又一切正常,不像是有人说话的迹象。楼柯那时候还是个小孩,经历了那种事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周围的人寻求帮助,但是无论是告诉老师还是发小都没有有人相信他的话大家都只是说这是他的错觉让他不要担心,楼柯有几天甚至不敢出家门,他害怕一走入大街就听到那些意淫他的声音。
是的,意淫。楼柯不是很想这么讲,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出一个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了。
他穿着短裤坐地铁的时候会有人对着他讲他是个穿着短裤想要被肏的小骚货,还说要在地铁上肏他肏到失禁,让他的尿水流一地用来擦地板,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会有人在他耳边说想要在上课的时候舔他的下面让他想叫都叫不出来,最严重的一次是楼柯在上厕所的时候,他分明听见有人的声音落在他下面,像是在仔细观察那个正在排泄的小小尿眼甚至一边看一边还在喃喃自语地说那个地方看起来不经舔,像是咬一下就失禁。
那阵子楼柯的内裤几乎每天都是湿的,他蹲在厕所隔间,感觉尿眼上面一阵一阵的传来人说话时候的轻微热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他的小阴唇缓慢的掰开,一点点扫过上面起伏的褶皱,楼柯明明还在尿尿,但是却感觉自己的阴蒂被人小心的舔了一下,那是楼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阴道口抖动着从里面吹出一股汁来,楼柯下面一边漏水一边逃也似的推开了厕所的门,他哆哆嗦嗦的提起裤子,第一次逃课回了家,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打哆嗦,他刚刚究竟遇见什么了,是鬼吗?还是什么,他好害怕,楼柯眼睛含着眼泪,要是听到的声音还能解释为是压力太大的幻听,那么刚刚的触感怎么解释,他总不可能是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就在上厕所的时候高潮了吧!
楼柯在家里呆了一星期,甚至因为这场突然的惊吓发起了高烧,半梦半醒之间他总感觉家里的地板一直在摇晃,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吵杂的讨论的声音,有说这样不行的,有说要推迟开服的,还有一些人说什么转换思路,楼柯最后听到的一个词是代入,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楼柯醒来是在三天之后,他的发小坐在他的旁边给他削苹果,红色的苹果皮像是缎带一样的垂下来,
“我跟医生说了你的情况了,医生说是因为你最近心理压力太大,需要休息,我给你请了假,我们出去玩两天怎么样。”
“压力大...可是,我那天真的感觉...”
“楼柯。”
发小温柔的捧住他的脸,轻柔的安抚他,他的声音和语调像是一首降调的音乐,让刚刚才从昏睡中醒来的楼柯诡异的头脑发昏,他的眼神在发小的语气中逐渐变得混沌迷茫,似懂非懂的听着面前的男生说的话
“你那天感觉有人在碰你的下面,还感觉有人在讨论你是吗?”
“那不是真的,你只是成年了,只是因为你的身体成熟了所带来的幻觉,成熟期过去了就好了,你就不会再感受到那些事情了。”
楼柯对发小的解释半信半疑,他张开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是最后他给出的也只剩下沉默,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天的触感真实到不可思议,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幻觉,但是就像是发小所说的,在楼柯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再也没有听过那些话,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般的虚幻梦境。
好像一切都像是发小所说的一样,都是一场错觉。
他所遭受过的一切,都被一句虚假打包,从此被封存在记忆深处,安静的等待着可以重见天日的契机。
****
楼柯靠在电车的车壁上,一只手放在身前另一只手握着上面的吊环,他虚虚的站着,跟着电车的力度摇摇晃晃,电梯里面的人安静的坐着,有人刷着手机有人靠窗发呆,楼柯的眼神越过他们看向对面的玻璃窗户,昨天下午那次诡异的高潮让楼柯又想起了之前的奇怪之处,难道昨天也是自己的错觉吗?但是...他分明感觉有人在用绳子勒自己的下面...
他动了动腿,被脑袋里面的想法搞的心神不宁最后还是觉得抬起头准备看看别的地方调剂一下心情,然而等他扭过头却对上了车厢尽头的一个男人的视线,高大个子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的半张脸掩藏在帽子的阴影里面,楼柯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安安稳稳站在那里的人就像是一座冷硬的石雕,只是这一眼就让楼柯白了脸,因为对面站着的,是那天地铁上的男人。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把他玩到高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