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按着他的腰,用力到楼柯几乎是坐在了他脸上面,他脚尖打颤,下体被含在一个湿润的口腔里面这件事已经足够让他害怕,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又伸出来一条舌头。
西方人又长又宽的一条舌头,几乎能把楼柯的下面舔个完全,他坐在男人脸上像是被蛇缠住的一条兔子,整个人都被粘腻的触感和有力的禁锢包裹了。
肉粉的两瓣阴唇被磨成水红色,阴蒂尖蹭着男人舌头上细小的倒刺,他不知道维克这个人的舌头是怎么长的,勾得他又痛又酸,像是一条过于宽大的猫舌头。
楼柯的腰因为被吸吮的下体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只有手指蜷着撑着浴缸,在维克的脸上发着抖,男人似乎上了瘾,明明楼柯都在他嘴里高潮了一次了也还是不满意,高潮时候流的那一点水,一多半进了人的肚子另一部分沿着嘴角往下面流。
维克那时候心里面突然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骄傲,就好像他只用一张嘴一条舌头就把面前小男生吃喷搞到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这件事,能让他在汉特和多格面前多一点难掩的强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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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维克站在浴室里面,看着抱着肩膀警惕的看着他的楼柯。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梦境。
他一只手解开裤子,然后跨步进去,和里面赤身裸体的楼柯皮肉挨着皮肉,他快速地捂住楼柯的嘴防止他把外面修车的汉特引过来,另一只手移到楼柯下面闭合的肉缝上。
他今天要教教楼柯,究竟怎么才能让自己获得快乐,而不是像那天晚上一样,晃着屁股倚着墙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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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靠在维克怀里,两条腿挂在浴缸边缘,他的嘴被维克用一条干净的毛巾缠着,本来就小的一张嘴因为男人强硬捆上的布条不得不张大,他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维克盖在他下体的手,男人手指修长,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楼柯的两瓣阴唇扒开到最大,浴室里面潮湿闷热的水汽糊在张开的肉唇和阴蒂上面,维克左手中指按在阴蒂上,指甲抵着肉珠下部防止跑偏,然后自下而上用指甲压着刮上去,坚硬的手指甲只用一下就能把阴蒂刮开,尖锐的酸麻让楼柯在他怀里扭着腰,难受地呜呜直叫。
所有的声音都被嘴上的毛巾堵着,楼柯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又酸又痛,又忍不住地流水,那么小的一个阴蒂,整个都被盖在男人的中指下面,他几乎怀疑被人刮到了阴蒂里,被人刮在快感的神经上。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天赋异禀,维克所见过的女穴也就只有楼柯身上的这么一个,但是他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把楼柯玩到高潮,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人吹到连话都说不出。
指腹下面红肿阴蒂像个小海绵球,只要捏一下,下面就源源不断地冒水,楼柯反手抓着他的头发,男人留着的头发几乎要被他给扯断,维克任由楼柯拽着,手下又加了点力道,窄小的阴道口抽搐了一下,松松张开一个一指宽的小洞,楼柯想缩但是没缩住,反而下面张得更大,从里面喷出一股水来,正对着看几乎像是尿了一样。连挂着的两条腿也崩得紧紧的,悬在空中痉挛了两下。
维克靠在楼柯的肩膀上,在高潮中又搓了两下,搞得人下意识蜷缩着直往他怀里面钻。
调笑意味很浓的一句话带着滚烫的呼吸落在楼柯耳侧,他脸上的眼泪被人抹掉,只听到维克的声音
“别哭,甜心,一会儿还有更爽的。”
他暗示性地撑开楼柯的穴口,从浴室旁边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抵了进去,冰冷坚硬,棱角分明,楼柯茫然地低头看去,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被放在他下面的,是一把枪。
维克一只手就能化解楼柯所有的挣扎,手枪枪管抽出来碾了碾阴蒂,枪口像是一个小锁一眼把阴蒂强硬含进去摇了摇,然后它抽出来,顶开因为害怕而收紧的肉穴,只用一个扣扳机的动作和一声极其轻微的嘴唇模拟出来的枪声,就能让刚刚高潮的楼柯二次高潮,被硬生生吓到失禁。
因为楼柯洗澡时间太久而进来的汉特进来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看见被人捆着嘴的男生浑身痉挛,对着他叉开腿展示自己含着枪管的下面,他一张脸被勒紧显得越发瘦小可怜,眼睛湿红,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作家想說的話:】
看到大家投票数差不多,那三条线我都会尽力写出来的!就是,后面可能都会出场然后就是A路线多一个抓妻环节()
依旧是每日一求收藏和票票!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二更,我会努力的!!
因为害怕大家买错不想看的章节所以在努力打预警,但是ht章节名不能起很长【心碎】
而且其实我码字久了所以对于笔下的play已经难以分辨出瑟还是不瑟了,因为黄也不敢给朋友看,所以麦片师傅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奔波在膏肓的路上,尽力给大家最好的膏肓体验!
一些黄黄的小番外
第34章11[林中小屋]被抓回来扇批/产卵/灰头土脸的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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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你为什么一直玩你那把破枪。”
多格皱眉看了维克一眼,自从他们找到楼柯的足迹之后维克玩枪的动作就几乎没停过,右手手指扣着扳机,像是玩什么塑料玩具一样按个不停。
走在最前面的汉特身形顿了一下,视线扫过后面单手插着口袋玩枪的男人,他知道维克为什么总是把玩他的手枪,那天晚上带给他的记忆太过深刻,甚至他还能清晰记得那晚之后维克是如何顶着一张被他揍到破相流着鼻血的脸躺在地上和他说道:“你没试过真的好可惜,你不知道他刚刚究竟有多可爱,哭得好可怜,胆子好小。”
“一点也不禁吓。 ”
“只要轻轻扣一下扳机,就能让他乖乖尿给你看。”
回应维克的是汉特落在他脸上的又一记拳头。那天楼柯真的被吓惨了,脸白得像是纸一样,汉特把他嘴上的毛巾解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在不能控制地打哆嗦,张着嘴咿咿呀呀地想要叫汉特的名字,但是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扁扁嘴巴抽搭了两下,直接掉了眼泪。不是那种被吓哭时候一股脑流出来的眼泪,而是一颗一颗,小珠子一样往下面滴,滴到汉特手上的时候几乎把男人烫伤了。
维克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三天的伤,直到他第三天脸上的伤口才堪堪全部结痂,只是还有半张脸上满是淤青,他一瘸一拐地来到桌子上吃饭,看见本来被人微微抬着下巴擦嘴的楼柯在他来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但是没想到楼柯讨厌他到这个地步,直接放下手里的叉子躲回了卧室,饭桌上空气沉闷,他和汉特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维克看着汉特阴沉的目光嗤笑道:“装什么装,坏人是我当的,倒是给你看硬了。”
像是英雄一样出场拯救楼柯的“骑士”,明明在看到他被“恶棍”恐吓逼迫的一瞬间,就硬了下体,以至于他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一两分钟都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眼神发直,任由“恶棍”挑衅一样地做完全程。
汉特收回视线,用手推开前面垂下来的绿色树藤,清晨湿润的土地清晰地留下了楼柯的脚印,那串泥地上零散的脚印最终把汉特他们几人带到一条偏僻小路上,楼柯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堪堪跑完的路程对于这几个身高腿长体能不似常人的西方人来说,只需要十分钟。
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让他们把跑到几乎脱力的小亚裔,从路的尽头找到他,毫不费力地像是抱一个小孩一样轻松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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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铺着地毯,旁边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极旺,楼柯赤裸着身体被人用绳子绑着放到地上,那不是普通的绑法,更像是一种不入流的情趣,和西方人相比起来更加幼小的身体,浑身软绵皮肉的亚裔被两根粗糙麻绳绕过胸部,在勒出两个鼓鼓的胸脯之后延伸向下在阴阜处拧成更粗的一股,打着结紧紧勒进去,粗糙麻绳上面被人涂了一点稀释过的生姜水,毛尖磨着阴蒂,姜水让下面又辣又痒,楼柯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缠着,没有人帮他,就连轻微的碰一碰也没有,他只能只能用腰腹动作忍着羞耻去地毯上隔着一条绳子磨屄,他压得越深绳子进的越深,上面浸润的姜汁烧得就越厉害。
这种难受让楼柯已经可以短暂地忽视面前男人的眼神。只是专心地用地毯上的毛尖来回抚慰自己。
他横趴在地上挺着腰小幅度地扭腰,让湿润的毛尖搔过阴蒂和尿眼,然后一部分违背楼柯意愿地,不停往里面钻。像是被东西侵入身体的感觉让楼柯一下子叫出声,他痒得不停流泪,浑身都开始打哆嗦。
那是汉特第一次看见楼柯那么主动,在地上流的满脸都是眼泪求人帮帮他,阴阜红肿,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
他一只手挪开绳子,让亚裔叉开腿坐在他腿上颤巍巍地用阴阜去磨他的膝盖,粗暴的黑色牛仔面料和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被戴上的护膝让楼柯的动作进行地分外艰难,坚硬的棱角在楼柯每一次不合适的力度的刮蹭下重重顶进屄里,把两瓣已经有点肿的阴唇戳地更开,直直地顶到阴蒂上,每一下都让本就满脸泪的男生再次仰着脖子,从那双湿红眼睛里再榨出一点水来。
他不能全部坐上去,只能曲着一点膝盖微弯着小腿,用自己已经张开的烂熟的屄一下下去蹭。
亚裔的体力显然不允许他半蹲太久,在又一次楼柯擦着膝盖准备轻轻掠过去的时候,小腿骤然酸软的感觉让他突然失了力道重重坐在上面,腿中心的洞口突兀吃进去一部分,被顶得大开,连一点预兆都没有地就高潮了。
固定在腿间的绳子被人恶意拉起,拽到最高点松开,然后重重弹上去,麻绳打上阴阜和阴蒂,几乎把黄豆小的阴蒂弹飞,那块粉白微鼓的软肉被打得整个扁下去,然后在上面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绳痕,像是打上去的一道鞭子,然后就是密集地一鞭接着一鞭,把楼柯抽到几乎下体全肿了,屄口也被巴掌扇到大开,男人的恶劣欲望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以至于楼柯全程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只能一波接一波地潮吹,高潮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他全身哆嗦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头发都是湿的.
到最后他想要往前爬着躲开可是全身都没力气,汉特站在他后面看着他像是蜗牛一样一点点往前磨蹭,等到终于磨蹭出一段距离之后再用手轻松拖回来,然后当着他的面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