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的油腔滑调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下只让楼柯觉得难堪,他这样漏了几乎好几个小时,等到男人觉得他应该累了的时候就把他扛起来让他坐在脖子上用手指,舌头甚至用鼻子用折磨他的下面,然后等到他高潮又把他放下来让他这样站着潮吹给他看。
他真庆幸后来汉特走了,否则他不知道终究要怎么结束这种难堪的折磨,他被人解下来抱在怀里,维克心疼地用手揉开他手上并不严重的勒痕,一边揉一边状似无意地感叹“真可怜,一会儿你还有的受呢。”
他低头对上楼柯骤然恐慌起来的视线,脸上带上了一种像是小男孩成功吸引到了喜欢的人的注意一般的快活感,他喜欢这样小小地欺负一下楼柯,独自品尝这种可怜可爱的滋味。
“你不知道”
维克笑起来,他抱着楼柯的腰颠了颠,像是安抚又像是恐吓,男人舔着嘴唇附在他耳边
“他们正准备去城里搞点新款玩具和一台相机,以便...记录你待会是怎么高潮失禁的。”
还会买最好的胶卷,把照片洗出来钉在木屋墙上,以便时时欣赏。
维克在楼柯下意识颤抖的反应里面古怪地闷笑两声,手指轻点在楼柯小腹上,缓慢沿着肚皮蹭过去,男人说道:“他们还特意嘱咐我要多给你喂点水,要在他们回来之前把你的小肚子喂得撑起来。”
“汉特说给你带了好玩的,等不及看你的喷泉表演了。”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呜呜呜,最近真的实在是太忙了老公们,忙得我脚不沾地,膏肓欲望都没了,我明天有机会修修,今天是感觉太久没更新所以直接放上来了。
接下来我会努力更新的...老公们不要离我而去...(T_T)
一些黄黄的小番外
第31章8真的像个小喷泉,对吧/道具/憋尿
【价格:0.79976】
汉特说给楼柯带的好玩的礼物楼柯尚且没有见到,反而事先见到了一条造型夸张的粉白色短款抹胸裙子,长度大概到腿根,侧边打着一排蝴蝶结和粉色的纽扣,粗手粗脚的汉特在穿衣服这件事,尤其是穿这么精致的衣服的时候做得其实不是很好,系着纽扣的一双手来来回回地脱开扣眼,让旁边看着他给楼柯套衣服的维克忍不住皱了好几次眉。
汉特一边给楼柯穿一边说道:“他们说外面正流行这个款式。”
原本计划要和多格去商场里挑选相机的男人,在商场的玻璃橱窗外看见这条裙子的那一刻就脚下生根,汉特的审美算不上高超,对穿衣服也没有讲究,如果没有特别需要他甚至可以一年来来回回就换那么几件衣服穿,但是他见到这条裙子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定适合楼柯,以至于直接丢下纳闷的多格冲进商场,让本来的行程拐了个弯。
直到他提着袋子把衣服扔上后座,直到开着车回到小木屋门口前面,直到他给楼柯穿上的前一秒他都还在想,这条裙子楼柯穿上一定很好看。
的确好看,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好看。
巨大的白色蓬蓬裙摆和胸前的粉色蝴蝶结,这件为女孩量身定制的衣服穿在楼柯身上一点也不违和,可能是他瘦小的豆芽身材和美国同龄女孩的身形差不多,也可能是因为他那头细软柔顺的黑色短发搭在耳朵两边,把身上的男性气息柔和地不甚分明,莫名地乖。
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楼柯究竟算不算纯种意义上的男生,他下体湿淋淋的穴口处潮热腥甜的香气从大开的裙摆中散发出来,让离他最近的汉特的脑袋都晕眩了一阵。
汉特买了很多东西,蕾丝手套,蝴蝶发卡,漂亮的珍珠项链,戒指,他甚至给楼柯套上了一双白色丝袜,袜子面料很薄,被小腿肉撑开的时候还能看到里面的肤色,尤其是曲起的膝盖关节上面似有若无的一点粉,漂亮的惊人。
让汉特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裙子下面因为双腿打开的动作正张着的水粉色穴口,那地方勾得他心猿意马,在旁边的多格还没有架好相机的时候就伸手撩开裙摆狗一样地舔了上去。
楼柯被迫躺在新铺好的床上挺着腰,被男人两手托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往里面舔,他是真的感觉汉特像是一条狗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骂这个人是狗,野狗,疯狗,蠢狗,脏狗,他用尽了自己一切能让男人听懂的词汇可是无论他怎么说男人都嬉皮笑脸地应下,甚至还想用刚刚舔过他下面的舌头来舔他的脸。
他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动作,这个姿势他连抓着汉特的头发都做不到,被动到他即使快要到顶点了也只能用腿夹着他的脑袋,绝望地去喊汉特的名字,腿间的阴蒂被人叼着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碾了碾,楼柯的阴蒂太小了,小到汉特怎么吃都觉得不满意,他甚至曾经半夜给自己一个远在别的州专门玩药的老朋友打过电话,顶着对方不耐烦的起床气问他手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让阴蒂肥大的药物,不过在得知对身体可能有害之后遂放弃。
后来他又问起有没有无害的,能增加人体敏感度的药,让人只是稍微腿根碰一碰磨一磨就能爽到高潮,腿软到走不了。
汉特不是没做过那种美梦,梦到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小亚裔因为敏感的身体走一路磨一路流一路,最后因为面条一样软的腿随便歪倒在哪个树桩上喘气,再被闻着他气味的男人一路找过来,抓回去。
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他身上用一点平常不舍得用的手段了,楼柯平常很乖,但是也把他们想得有些太好了,他以为汉特因为他说的一句讨厌把他吊起来就已经是过分的惩罚,然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男人的手段,如果汉特想,如果汉特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平常看起来五大三粗什么都不懂的美国佬能把楼柯下面玩到尿都流不出来。
用绳子绑着四肢,前面塞上玩具,下面用胶带贴着把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塞上震动枪,开到最高档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放在床上,用羽毛搔下面或者用软毛刷子磨阴蒂,用带着绳扣的麻绳勒住下面,手腕一提一拽之间就能把楼柯磨到话都说不出来。
汉特的确重欲,但他更能忍,他能忍到床单都湿透,能忍到楼柯只会躺在枕头上痴着脸呆呆望着前面张着嘴流口水。
或者更坏一点的,用上带着轻微电流的道具或者阴蒂环,用上特制的,及其细小能塞到尿眼里面的尿道棒,还有各种楼柯贫瘠的脑袋瓜里绝对想象不到的东西,汉特肯定能搞来这些,或者说,这些东西现在就躺在楼柯每晚安睡的床底下,等待着有一天床上的主人犯了什么应该得到惩罚的错误,然后被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拿出来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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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的确被维克喂了不少水,清晰可见的小腹突起的弧度让人一眼就知道他肚子里正藏着一点急于排出来的东西,相机就架在楼柯腿间的正对面,楼柯被汉特扒着腿舔弄里面,一边叫一边央求汉特放开他,在汉特多格两人没回来之前他几次想要上厕所都被维克抓了回来,男人对着他摇头,锁上木屋门,看着床上按着小腹和下面的楼柯只是笑。
“要把好戏留到最后面,甜心。”
楼柯几乎已经到了憋尿的极限,本来紧紧缩起来的两个尿眼,下面被汉特的舌头一次次舔过去弄开,上面的被汉特套上了一个据说能让他快乐的小玩具一个粉色的飞机杯,
维克坐在床上,他抢不到汉特的位置,只能坏心眼地坐在旁边压着楼柯的小腹,一边压一边用嘴给楼柯吹可以促进排尿的口哨,楼柯一边用手去打维克凑上来抚摸他肚子的手掌,一边还要分心去应付旁边多格的亲吻,那条裙子现在已经被解地七零八落,维克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能顺着胸口大敞的弧度伸进去,覆在挺着微妙弧度的胸脯上揉捏一把,他的两只手像是逗弄楼柯玩一样来回更换着地方,在小腹和胸脯上来回游移。到最后像是终于玩累了,一只手抓着楼柯的两只手腕拉上去,附身趴到他身上开始用嘴舔了起来。
这些人恶劣的手段多到楼柯无法想象,他根本玩不过他们,只能在床上被刷得团团转,一次次突破自己羞耻心的底线。
楼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一来就要用这么过分的动作弄他,没人告诉他所谓的表演已经开始,也没人告诉他前面的相机已经开始录制,他们骗了楼柯,他们当然不满足于只是拍摄几张简单的照片挂在墙上,多格花了大价钱买的相机可不只是仅仅用来拍照的。
他们没留下楼柯和他们的第一次,那就要把楼柯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在后来的深夜细细回味,他每一处肌肉崩紧的弧度,每一个脸上涣散的表情,每一次张开的嘴露出来的红色舌头,和腰腹细微抽动下骤然提高的腰,多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抬起头对着还握着楼柯腿根的男人骂道
“汉特!滚远点!别挡了镜头!”
在楼柯卸下力道尿出来的那一刻维克就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确保他只能维持着这个腰部挺起,阴户朝天的姿势难堪地不间断地失禁,楼柯被人喂了太多水,尿水清澈透明,水流从半空中翘起一个弧度之后才落到地上,又凶又急,尿出来的声音连已经爽到神智涣散的楼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羞耻到脚趾蜷紧,任凭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喜欢看人失禁的变态,当然,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世界上不但有人喜欢看人失禁,甚至还有人喜欢一些比这更过分的事情,比如让像他这样的可爱小男孩抱着腿坐在酒桌上,源源不断的...喂给别人喝。
楼柯被维克托着,小腿肚子打着抖,他自己感觉不到,但是几人都能看到楼柯慢慢消下去的小腹。
汉特皱眉道:“你给他喂了多少水?”
维克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楼柯能坚持这么久,他说道:“不知道,应该还能再流一会儿?”
“...楼柯。”
汉特突然逼近他,像是为了他听明白一样,每个单词都说得极为缓慢,“听说失禁的时候高潮的话会很爽。”
他顶着楼柯惊恐的目光,把手指放在楼柯的阴蒂上,极为用力且快速地拧了一把,然后在楼柯“啊”地一声叫出来之后又狠狠扇了上去,他没来得及扇几下,因为只是第一下楼柯就高潮了,他一下子弹起来然后被汉特稳稳接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男人接住的时候手掌还有意无意按上楼柯的小腹,他的声音含着浓浓笑意,在楼柯感到最难为情的时候对着他说
“真的像一口小喷泉,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