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嗯?”
下身随着他的话一下比一下重,水腻声随着他操穴越来越响,逼肉被操得敏感通红,每一次都绞着他的鸡巴不让他退出去,吞着他的肉棒往更里面送,尾椎骨越发的麻,嗓子也更加的粗哑。
秋梨被凶猛的动作早被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娇媚的叫喊一声一声。
没有得到回答,岑明有些不满,单手掐住她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眼眸欲色深重,藏着阴戾的晦暗情绪,问她:“被小少爷操得爽不爽?”
秋梨涨红着脸,混乱的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喉咙里一声一声急促的气音,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岑明看得心软,倾过脸去吻上她的唇。
呜呜咽咽的吻结束后,岑明手托在她脸侧,拇指揩去接吻溢出的口水,身下动作放慢了一些,黏黏糊糊地地着逼肉缓慢抽插。
秋梨哭得脸通红,因为他的动作放慢而有了些许喘息的空档,仰头大口地呼吸,岑明张口咬了咬她的下巴,说:“小少爷哪里小了姐姐?”说罢又用力地顶,龟头似有生命力一样抵着宫口的软肉往里戳,很快,从宫口直逼肉生出痉挛的预兆,岑明看着她迷乱的眼睛,笑道:“说啊,姐姐,少爷还小吗?”
指代的意味很明显的变了,岑明继续追着问:“这么小都能把姐姐操上高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
比起被凶狠的操,秋梨更害怕现在岑明坏心的折腾她,磨她,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点上操,力道缓了下来让她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又让她不能轻易到达高潮,被吊着更加地难受。
于是她主动的去夹他,去吞她,耳边他落下的话又让他羞耻,只能抓着他的头发,哭道:“喜欢…喜欢…,你快点。”
岑明向来得寸进尺,将鸡巴抽了些许抽来,舔着他的眼泪说:“小少爷现在还小吗?姐姐?”
撑满的感觉突然被抽离,穴内生出空虚难耐的感觉,秋梨蹬着腿,对他无赖的行径又羞又气,却也只能哭着回答:“不…不小…不小。”
“好大,岑明,你快射好不好,快点,我要死了。”空虚的感觉漫上刚才被不断的满足的神经里,生出巨大的落差,秋梨难受得直哭,扭着屁股主动去磨他吃他,嘴上哭道。
岑明被她的话语和举动取悦,揉着她饱满地臀肉重重地埋了进去。
房间里瞬间响起她高潮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掺着男人的喘息,在昏黄的光线之中,忘我的交媾之中,响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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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决定(全文完结)
清晨。
因为生物钟的缘故,即便昨晚被岑明上上下下折腾了个遍,秋梨还是迷迷糊糊的醒了,侧脸转眸看见岑明在枕边,秋梨皱了皱眉,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脱离了一些他的怀抱。
大概昨晚某人真的做得很尽兴,记忆里到最后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还被他捞起来哄着继续做,秋梨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任凭身上的人作乱。后面做完清理完身体睡觉的时候,秋梨已经又累又困的要昏过去了,身边的人还在抱着她亲。
所以此刻岑明睡颜一片心满意足的安详,眉头在晨光之中都舒展着些许梦中的愉悦,对于身边人醒来的动作,没有一点儿惊醒的察觉,秋梨转开视线,抵着被子长长呼了一口气,伸手轻轻地将她腰上的手撇开,动腿的时候一片酸痛,让她又不由地蹙起眉头。
走到浴室的时候,镜子里的秋梨伸了只手按着额头,刘海搭在手背上,随着纤细的指节动作轻微地拂动,秋梨放下手,眼神是明显的疲倦无神,沉默地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会儿后,看着颈部锁骨裸露的皮肤上或明显或浅淡的痕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洗漱用品,开始晨间清理。
透明的水柱从水龙头倾斜而下,打在瓷白的洗手盆里声音却几近于无,浇过她手指的时候,隔着透明水柱似乎能看见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血管的痕迹和贴着骨头粉红的皮肉,尾指和手背链接的位置上,有个浅浅的牙印,被水浸湿之后才在皮肤上显现出来,秋梨看见的时候,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搓了搓,很快,那一块皮肤都红了。
早晨的气温偏低,秋梨回到卧室的时候,岑明还在睡着,旁边的衣柜柜门没有推合,里面挂着些许衣服,大概是昨晚他帮她清理身体换衣服的时候,拉开就没有关上,秋梨从里面抽了一条披肩披在身上下了楼。
在楼梯半道上往下看,大厅被阳光从各个可以透入光线的介质中倾泄而下,形成一个个光柱,尘埃漂浮其中似似点点透光的白雾,家具和地板上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秋梨垂了垂眼,眼睛看久了有些累。
出了别墅,外面的空气清冷中带着些许湿润,秋梨闭上眼睛仰头伸了个腰,骨骼声在身体各处“咯吱”作响。
长长的影子拖在秋梨身后,秋梨往前走着,被湖水包围的别墅在此刻清晨别样安静,悠悠湖面上拢着薄雾,粼粼波光在水面随着湖水轻漾跳跃,周围环绕的山林,山麓中心也围着一圈薄纱,远处模糊的树林树顶上翩飞出黑色的影子,像是清晨觅食的鸟儿,浓浓的绿色在清晨的雾气中像是蒙了一层天然的滤镜,无限模糊后在边缘锐化。
秋梨坐在秋千椅上,脚尖点地轻轻用力,椅子就缓缓晃动起来,披肩边缘的流水垂在椅子边缘,随着秋千而晃动。秋梨闭着眼睛仰头靠着椅背,晨光直射在她脸上的皮肤上,慢慢变暖,光芒下,白得柔软、精致。
安静空旷的清晨里,很适合思考,秋梨在脑子里整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呼吸的节奏和秋千晃动一般轻缓。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家庭普通,性格普通,在很长的时间里她觉得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成绩好,其他挺没用的,所以在被岑明纠缠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在反省自己,甚至自责自己居然勾引未成年,心里有一种负罪感,也是因为这样,在一次错误中秋梨没有及时的纠正,反而被岑明变本加厉,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有过几次,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和岑明好好在一起,然而在岑明明显脱轨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之中,她在不断地自省中慢慢确定自己的内心。
当年离开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要解脱,她是真的不爱岑明。
那么现在呢?
在这场自愿的逃婚里,她的心到底又是怎么样的呢?
是因为,内心深处,她其实爱着岑明吗?
秋梨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哪个念头才更加清晰,她好像也不确定自己爱岑明,抑或偏向于不爱。
她逃走,是因为,在看见岑明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结婚之前身边的人对于她选择结婚的疑问的答案。
她没有想象中爱林怀城,至少没有林怀城爱她那般爱?
所以在触碰到林怀城悲伤的眼睛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逃避那么爱自己的他,逃避自己没那么爱的想法。
大学的时候,林君她们总是说性子冷,每次谈论起爱情总是一副置身之外的样子,她当时对于爱情没有想法一是因为被岑明纠缠,而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淡漠的人。
她总说岑舒大小姐骄纵自我,其实后面想想她的冷淡也是另一种自我,另一种自私。
因为觉得爱这个东西没有意义,所以本能地轻蔑,所以不期待。
因为本质对爱冷漠,所以在付出的时候,其实比她想象中要少很多,对另一个人很不公平。
周围一片安静,所以岑明走过来的时候,秋梨很快就捕捉到了他脚步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岑明已经走到她旁边,随着他的坐下,秋千椅停止了轻缓的晃动。
秋梨眨了眨眼睛,收回了仰头的动作,余光撇到岑明拿着一杯牛奶,听见岑明说:“牛奶热好了。”说完递给了她。
她也没有见外的接下,仰头一口气把牛奶喝完,手拿着杯子放在自己大腿上,低头看着透明杯壁上挂着的浓白奶渍,沉默了许久,转头看向岑明。
旁边的岑明侧向她坐着,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眉眼轻松懒散,眼底和嘴角都挂着淡淡笑意,好像一直望着她。
秋梨蹙了蹙眉,缓缓回过头,沉默地呼吸,片刻后叫了一声岑明的名字,岑明很快就应了她一声。
听到回答后,秋梨抬头看着前方,远处是模糊的对岸的度假区,中间是幽深沉静的湖水,安静的在清晨阳光下,漾起点点波光,秋梨笑了笑,抿了抿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道:“岑明,我...我决定给你...”秋梨停了一下,似乎觉得说错了什么,摇了摇头后继续说:“给...给我们一次机会。”
“给我一次爱上你的机会,也给你一次...正确爱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