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唇瓣在相互碾磨缠吻之间被吮吸得通红,在她神智稍回想要结束亲吻的时候,他又扣她更紧,舌头强势地顶着她的舌,扫过她整齐的牙齿,连带里面的腮肉都通通舔了一遍,再勾着她的舌,卷出来磨着她吻。

秋梨受不住,被他吻得气息越发稀薄,口水不由自主的溢出,脑袋因为缺氧而给双手发送信号,无力地推在他胸膛上。

两颊通红,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沾在睫翼上颤动,秋梨推着她,鼻子里哼着微弱的叫声,在她憋得脸都快要充血的时候,岑明放开了她,唇齿分离,因为吻得又凶又紧,分离的时候发出一声清亮的声音,两个人唇瓣的水亮。

因为缺氧的缘故,秋梨彻底脱力地抵在他怀中,眼神涣散的大口喘息,连他的手掌在自己奶子上一下一下的抓弄都顾不上。而他也同样在仰头喘息,心跳声快速地震在她耳侧,胸膛因为喘息的起伏托着她身体都一起起伏。

久违的越界接触,让他有些神智尽失,脑袋只有空惘的爽感,扬起的脖子上青筋脉络胀起,盘虬在因为性欲而泛红的颈部肌肤上,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传动,喉结顶起的肌肤上也是一片暧昧的红。

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沉浸地揉捏,夹着乳尖搓弄的时候,岑明听见秋梨嘤咛了一声,随后身体也一僵,映入他视线的颈侧,原本脂玉一般细腻白嫩的肌肤此刻也蒙上了淡淡地粉,颜色稍深的红印是他刚才的杰作。

下探的目光越来越暗,下身的感知也越发的滚烫、硬热,在他低头垂眸看她的时候,她也颤颤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殷唇微张喘息,好看的眸子里此刻盈着水,睫翼上也沾着水珠跟着呼吸颤动,水波荡漾,楚楚可怜。

勾得他气息厚重,低头就要吻上去的时候被秋梨狠狠推开。

两个人一拉开距离,秋梨转过身揪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丢,枕头砸过他的脸弹落在地上,他有些失神,就看见她抄起床头柜上的纸盒、摆件也往他身上砸了过来。

胸膛和陶瓷摆件相撞而发出骨骼碰撞的闷响,生疼。

周围的东西都被她砸向了他,她揪着婚纱抹胸护着胸口,眼睛睁大地瞪着他,眸中泪水在闪着水波的光,目光愠怒,含恨直视着他。

刚才脸蛋因为情欲的潮红此刻都变成愤怒的涨红,唇瓣紧绷。

突如其来的愠怒让岑明觉得有些猝不及防,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却被她绷着脸一巴掌拍开。

“够了,岑明!”秋梨怒道,眼睛还是瞪着他,目光冷冽。

吸了吸鼻子,平复自己急促的气息后,她说:“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有变,沉溺自己的欲望不管不顾别人的感受。”

脑袋一热,她快速的说了几句连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骂人的话,骂完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爽快,因为口干而吞咽了一下口水,紧紧摁着胸口的衣服,垂头自嘲地低语:“我真是疯了才会跟你逃婚。”

“秋梨,我……”看着她垂眼受伤的模样,他眸光一紧,连带心脏都似乎被什么紧紧束缚,他眉头紧皱,伸手抱了过去,在她挣扎和低低的叫唤中越箍越紧,将人紧紧扣在怀中,下头吻了吻她的发,柔声道:“抱歉。”

“你放开我!”

又是这样仗着自己和她的力量差距就扣着她,她越想越气,往事涌上脑袋愈是羞愤,她张口咬上他的手臂,磨着衬衫布料刺进皮肉,舌尖舔舐到血腥味了,他都依旧没有放开他。

她松开口,脸颊涨红,气息急促,目光都是怒色,仰头看向他,说:“你又要像以前一样把我绑起来干吗?”

“岑明你听着,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的,你这个疯子、混蛋。”此刻,秋梨的脑袋完全被愤恨和恐惧侵占,身体在疯狂地挣扎,抬着脚去踹着岑明的腿。

手在他身上乱抓,似乎想透过衬衫布料抓破他的皮肉,眼睛瞪出血丝。

挣扎了许久无果后,她缩着肩倚在他怀里大声哭了出来,只是脚还在一下一下地踢着他,哭泣中带着重重地鼻音骂他。

除了抱着她,他已经没有别的动作了,低头看着她哭得颤抖的肩膀,听着她哭着叫骂的声音,岑明心又是疼又是软。

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抗拒、挣扎最后崩溃大哭地被他强硬地按在身下,颤抖着被他顶了进去,她疼得大叫,其实他也很疼、但是同样很爽,抽出的时候还有淡淡的血迹沾在他的鸡巴上,是他们结合的证明,终于拥有彼此的证明。

强制爱性无能的我,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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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He线:道歉

哭泣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儿,岑明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裸白的肩膀在自己怀中哭得一颤一颤,连同他的心也疼得颤动。

过往的记忆,他不会不知道,对于秋梨来说是多么的阴暗、压抑。对于她来说,他就是一个人渣,一个混蛋,如果杀人不犯法,也许她真的需要一把刀把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愤。

他真的很想她,想到极致的时候,会抑制不住去找她的冲动,想给她递刀,想让她给自己疼。

疼也好,因为是她给的,而不是在没有她的时间里,只能疯狂的压抑自己的想念,浑浑噩噩。

那些疯狂至极的念头占满脑袋的时候,他才恍然回过神,他的爱,太过沉重,让人窒息。

所以在分开的这些年,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找她。

只有一回,没忍住的半夜订了航班去了一趟她的学校,她出国,秦音瑶一直有在背后资助,所以岑家也知道她申请了国外哪所大学。

他没想要去找她的,只是太过想她,所以突然很想,跟她在一个环境里,到她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在校园闲逛着,看着她现在生活的地方,想象她没有他在身边是多么轻松快乐。

逛了一圈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她从教学楼出来,身边还有两个同学,三个人抱着书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眉目飞扬,夕阳侧光落在她脸上,巴掌大的脸蛋骨相柔美,皮肤细腻,飞起的碎发都似乎裹上了一层雀跃的光,她转头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大概是在聊课业说到了难点,眉头带着思考的微蹙。

在另一个同学凑过来,说话间手口并用,像是说通了什么,她表情才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个愉快的笑容,油然而生的,放松的笑容。

在他身边永远也不会有的笑容。

他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里,他都还望着她离开的地方失神,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过来和他搭讪问他要联系方式才让他回过神。

于是他充满私心的说是来看女朋友,打发了那个女生。

回程的飞机上,他疲惫得几乎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闭目之间都是她在夕阳下的笑,那般的轻松,发自内心的笑。

不要再去打扰她了,闭眼前他想。

秦音瑶给他请柬的时候,他看着那方方正正的卡片迟疑了片刻,在母亲不解的疑问声中他才随手接过,回眸是巨大落地窗外的老宅院子,院前的楸树正好到落花期,深绿的叶子隐没着稀疏的粉白花瓣,微风送过,孱弱的花瓣就在树枝摇曳中簌簌坠落,落在地板上、旁边的水池中,树影照残花,金鱼摆尾间,水波推着花瓣荡起一片片涟漪。

秦音瑶在一旁问他是否还记得这个秋家的姐姐,他垂了垂眼,低声的回了句记得。

怎么会忘记。

秦音瑶还在一旁说着话,他抬起手将请柬在秦音瑶面前挥了挥,然后往客厅走,说了句他会去参加的。

这些年他尽量的让自己不去关注她的消息,因为两家关系交好的缘故,偶尔逢年过节,周芙会过来拜访,寒暄之间他总是会走开,为此,秦音瑶还问他是否不喜欢秋家,要他即便不喜欢,对待长辈也要礼貌。

怎么会不喜欢,是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