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山忍着疼痛,从衣服口袋里掏出虞梨给他的药丸,那药丸是虞梨自己做的,受伤的时候立马服用下去,会有消炎止痛的作用。
忽然,外头有人惨叫一声!
陆观山立马把护士推开:“不用打麻醉了,也不用缝针了!重伤的好几个,都抬到哪里去了?先给他们治疗!我这腿一时半会断不了!”
外头天都黑了,小护士紧张地说:“可……”
陆观山压根没有理会她,很快喊了人把伤得最重的人抬到这个帐篷里休息。
“营长!这是您的帐篷,晚上您也要休息的!”
陆观山挥手:“我睡哪里都一样!别废话了!天已经黑了,这儿温度很低,受伤的人免疫力低下更容易恶化,快把人抬进来!”
他说着又往刚刚惨叫的地方走去,哪怕腿脚一瘸一拐的,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检查队友怎么样了。
小护士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知道陆营长只怕不会让自己打麻醉了。
这男人也真的够能忍!腿上伤那么厉害一道血口子,肉都翻出来了,竟然还能忍着疼!
她又徘徊了一会儿,帮两个伤员处理了伤口,这才回去军医所在的帐篷。
白玲玲没敢露面让陆观山看到自己,见小护士回来,立马抓着她低声问:“打了麻醉了吗?他现在是不是昏睡过去了?在帐篷里吗?”
小护士犹豫了下才含糊不清地:“嗯……”
白玲玲满心都是颤抖!
她立马咳嗽一声,假装有事要忙,匆匆赶去了陆观山的帐篷!
因为陆观山是营长,是有独立休息的帐篷的,这会儿黑灯瞎火的没有点灯,白玲玲走到门口原本想开手电筒,可又怕陆观山万一醒了呢?
他看到她,会不会下意识地厌恶自己?
不,他越是厌恶,她就越是要拿下他!
白玲玲沿着极其微弱的帐篷缝隙里透进来的光摸索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身上带着血腥气,她轻轻喊一声:“观山?”
那人声音微弱似乎都没有意识了:“嗯……”
白玲玲被巨大的欢喜冲昏了头脑,她激动地在黑暗里抓住他的手。
“观山,我知道你身体素质强大,跟普通人不一样,那麻醉可能没有让你完全昏睡过去,所以你知道是我吧!我始终不信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差距太大,故意找一个农村妇女刺激我?那我告诉你,你赢了!我很生气,非常生气!我爱你,我的爱超过了你的想象,我愿意为你放下一切,我对你的爱情,超越了生死,超越了世间的一切。我想,终有一天你会被我感动,会全身心地爱上我!”
她扶上去,激动地吻住他的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床上的男人刚做完手术,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刚苏醒,就发觉一个女人颤巍巍地亲他,对他表达爱意!
没等他说话,女人滑嫩的手解开他的扣子跟皮带……
“不……”他声音沙哑试图阻止她!
黑暗中,白玲玲越发兴奋,直接推开男人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
“我今天,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你!你喜欢我吗?我不信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心动!”
她疯了一样地去亲他,脱两人的衣服,黑暗中,上演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
一切结束,男人又昏死过去。
白玲玲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心情大好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她算了自己的月经周期,这几天是最容易怀孕的日子。
只要有了孩子,这辈子她都会跟陆观山有断不开的关系!
这一晚陆观山都在另一个帐篷里看着受伤最严重的一个战友,第二天早上才回自己的帐篷。
他看到昨晚上在自己帐篷里休息的一个班长孟获一脸迟疑,还上去问:“怎么了?休息了一晚伤口好些了吗?”
孟获张张嘴,想到昨晚上半昏迷时发生的事情,还觉得震惊!
但这种事,怎么跟旁人说?
他挠挠头:“营长,我感觉好多了。”
接下来两天,又跟边界线的人交手两次,最终对方投降道歉,谈好条件赎回人质并赔偿我方三倍损失,这才休战。
陆观山再次立功,只可惜他腿上的伤口有些恶化,发愁地想着回去估摸自家小媳妇又要掉眼泪了。
只能去找军医想办法:“有没有什么能快速好起来的药,或者是能掩饰伤口让它看起来没那么严重。”
军医摇摇头,还没说话,白玲玲忽然笑盈盈地走了出来。
“陆营长,我这里有一些进口的药,平时是不拿出来用的,我给你用上吧。”
她说着温柔地在他跟前半蹲下来,浑身都是一股暧昧气息。
陆观山眯起眼,声音抬高:“傅首长让你去基层学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犯了错误的人,不好好反思,来这里添乱?谁让你来的?白主任?”
旁边不少人都看过来,白玲玲咬唇,脸上血色尽失,但还是勉强说:“我是为你好,你腿上的伤不疼吗?我先给你用药,等会儿私下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我只是怕你疼……”
陆观山直接站了起来,带着戾气指着她:“老子就是他妈的疼死!也不需要你的药!感觉滚回你的基层去!否则我明天回去就要亲自问问傅首长,是谁让你来添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