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沈檀深难堪地闭上眼,咬着唇,别开脸,阖上的眼睫颤动了起来,如同跌坠的蝶翼,那双主动褪下自己里衣的手更是剧烈抖动着,可他依旧坚持,将自己的秘密敞开给花陵看。

沈檀深那张清冷俊美的脸羞红了起来,连眼尾都染挑了一抹潮红,那白皙玉润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一样。

男人的声音轻微颤抖道:“我…昨夜…发作了……”

“…………”

花陵不敢置信地睁大了一双眼眸看着男人。

沈檀深胸口上隆起明显的弧度,乳肉白皙似雪,却见红梅点缀在上,如风中寒枝,摇曳颤抖,惹人怜爱。

嫣红的乳头正缓缓泌出白色的汁液,过多的乳汁顺着乳尖和男人的胸膛流淌下来,可乳尖竟是凝了一滴白色的乳汁,正要被男人颤抖着,从乳尖摇晃下去……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

花陵一双眼瞬间就红了,他的喉结疯狂地耸动着,而什么凌子宵,什么昨夜,连理智都被他抛诸脑后!!

只见他直接抱起沈檀深,将沈檀深压在床上,他扣住男人一只手,随后俯下身,将男人那挂着乳汁的乳头狠狠吃进了嘴里。

“啊、轻……轻一点……花陵……别……”

刺痛让沈檀深的眼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另外一只手落在花陵的后脑勺上,抓住了青年的长发。

他既想要将高大的青年从他怀中拉扯开来,又似乎饱受过青年以前恶劣的作弄不敢有所动作,只得任青年促狭地趴在他胸口,只为讨他的奶吃。

可花陵吸吮的力道带着几乎要将奶头咬下来的狠劲,他目光凶狠,像头被饿狠了的狼崽子般,直接将男人大半胸乳都含进了嘴里,激得沈檀深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颤抖不已,乳头更是被激得直接将里面储存的奶水都喷射了出来,打在了花陵的嘴里。

温凉香甜的奶水被大口大口地吸吮压榨了出来,纷纷被吸入花陵的嘴里,滋润他的口腔,最后被他丝毫不剩地吞入腹中……

直到花陵把一边的胸乳吸得干干净净再也泌不出来一滴,他才百般不舍地吐着灼热的气息,连忙换另外一边。

沈檀深被啃咬得胸膛起伏,气息紊乱,疼痛夹杂着快感,而他淫乱的身体似乎早已经适应被这般对待,下身的花穴更是湿润地收缩起来。

可他两只刚产乳不久的乳房并没有太多乳汁,根本就喂不饱花陵这头饿狼。直到再怎么也吸不出奶水后,花陵焦躁地把两只吸空的乳房反复吸吮啃咬了好几遍,还不愿意放过男人。

直到在男人混乱不安又有了一些经验的轻轻抚摸下,花陵那阵不满的情绪才慢慢消失。

只见花陵念念不舍地吐出沈檀深的乳头鲜艳欲滴,湿润带着光泽,上面整个乳房都沾着他的口涎,留着他弄出来的红痕,男人的腹部上还残留着之前流淌下来的乳汁,花陵想也没想,便凑过去舔,反复舔舐着男人那光滑细嫩的皮肤。

沈檀深放在花陵头上的手蓦然重了力道,他仰着头,微急地喘息了起来,眼眸里的水雾都化成快感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花陵目光暗沉,他还不罢休地凑过去轻咬着男人可怜的乳头,直到男人忍不住蜷缩身体,发出近似乎哭泣的声音,他才恢复了理智。

“花陵…唔…轻点咬…我疼……”

花陵望着躺在床榻上任他予取予求,可怜的男人,他像是犯了瘾一样,靠在沈檀深胸前,嗅闻着沈檀深身上的奶香味,声音沙哑道:“沈檀深!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而男人顿了顿,他颇为复杂地听着花陵如此占有欲的话,不知作何感想。

只见他收敛自己的痛苦,随后伸出手抚摸着花陵的脸,笑得格外温和。

“嗯,我是你的。”

他像是一个得体又稳重的长辈,只把花陵当做一个坏脾气的小孩来哄。

第47章 【47】兄友弟恭(剧情)

凌子宵离开了沈檀深所在的寝宫。

他的修为已入渐臻之境,方圆百里的动静皆能悉知,而身后那些隐秘的又暧昧的声音正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耳内。

为了拖延时间,男人不惜主动将自己的秘密袒露给花陵,被迫展笑颜开,任人轻贱。

可得知这一切的凌子宵表情平静,面不改色,他连离开的脚步也和以往一样悄无声息,未曾停顿,仿佛真是应了那句话方外之人,无情无欲。

凌子宵向来理智和隐忍,坚韧和自制皆异于常人,沉稳冷静几乎是他一直所表现出来的惯有模样。

可此刻若是有人能对上凌子宵那双墨色眼瞳,细看之下才能够发现那看似平淡的眼眸早已经幽深冰冷,那看似寻常的眼神所蕴含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令人胆颤心惊,不寒而栗。

极寒的气息无声地从凌子宵身上肆虐开来,小天地里的气温剧降,竟是瞬间冷得像是下了一整夜的雪,寒气扑天漫地,霜花四处飘零,一路蔓延侵袭着整个小天地,唯独寝宫内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殿外冰寒刺骨,殿内暖春如旧。

寝宫里面有花陵,还有一位身子虚弱,受不得半分风寒的人。

明明情绪已经泄露,可凌子宵的表情依旧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这种平静令人匪夷所思,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间,难得有些失神的凌子宵也像是察觉到自己泄露了不该有的情绪,他的步伐蓦然停了下来,不再走动。

他阖上冰冷的眼眸,收敛自己身上散发出去的极寒气息,散去那几乎快凝聚成形的诛杀剑意。

冷静,现在还不适合动手。

凌子宵微微低垂下眼睫,遮挡住自己眼眸中的情绪,小天地的柔光打落在他的侧脸上,让他的脸一半处于光明,一半隐于黑暗。

他想道,花陵能当着他的面说出那些刻意要说给他听的话,无非是仗着能把控沈檀深的原因才敢如此放肆,又或者天真的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以为他什么也不知晓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遵从男人的命令去找叶星阑,为何会觉得刚刚每远离男人一步都能够感受到一种几近于凌迟的痛苦。

凌子宵深知自己已经无法再拥有七情六欲,只能靠着一点残留的执念来体验凡人的情感。

一切只是他自欺欺人的妄想罢了。

可他多希望……自己能够感觉到这种疼痛。

能和男人感同身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