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看着路的前方,环顾自己周身空无一人,犹豫过,彷徨过。

他明知道路的尽头等待他的是不是善果,可却哄骗着自己,告诉自己这条路的尽头是,是甘霖,是他捧在手心里的三个人。

只是单单想到自己的三个徒弟会站在那里等着他,就像是等着他出关一样,他便忘记自己满身伤痕,迈着疲倦的脚步,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前走。

他为此付出了太多代价,已经不在乎什么了。

最终,他如愿走到了路的尽头。

他才发现,这里没有花香,没有甘霖,没有他的三个徒弟。

他依旧孤身一人,身处无间地狱。

直到凌子宵将沈檀深护着胸的手拿开,凌子宵打开沈檀深那颤抖的手,和男人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师尊,还有我在。”

回过神来的沈檀深才发现自己被抵在床头上,双腿也不知何时被分开,他感觉到青年单膝跪在他腿间,而右侧涨疼的胸乳又落在了凌子宵的手中,凌子宵揉了一会,便俯下身去用温热的唇舌将那挺立的乳头又含了进去。

敏感的乳头被唇舌逗弄,软绵的乳肉被吸进温热的口腔里,带动着胸乳下满涨的乳汁,即将要喷薄而出。

“唔……”

沈檀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这知情欲的身体已经得了趣,淫性被胸前的快感勾了出来,下身尝过男根滋味的两张穴口都起了反应,前面的女穴更是欲求不满地翕动收缩,细缝里缓缓流出了淫秽的液体,参杂着昨晚花陵射进去的精液。

而他被凌子宵身上那好闻的冷香包围着,理智也在清醒和丢失中反复沉沦,他如困兽犹斗,在理智彻底丧失前垂死挣扎道:“子、子宵……别这样……”

而凌子宵微微皱眉,他松开嘴里的乳头,抬起头,望着被蒙着白纱的男人道:“我知师尊不情愿,此事是我逾越了,事后师尊再罚我便是。”

青年呼出的气息尽数洒在敏感的乳头上,惹得沈檀深浑身战栗不已,他只觉得他头脑里那根绷得直直的线要断了一样。

他听到凌子宵和他商量道:“哪怕是再死在听雪剑下,我也心甘情愿,只是师尊不要再将我逐出师门了,可以么?”

沈檀深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可那伴随而来却是突如其来的情绪起伏,他睁着眼,视线里只剩下白纱遮掩后的白茫茫,他呆滞道:“什么逐出师门?”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将凌子宵逐出师门的这种话?

凌子宵轻描淡写道:“无事,师尊忘了便忘了。”

沈檀深只觉得心绪不宁,他湿着眼眸,难耐道:“我不会,我不会将你逐出师门,永远都不会。”

听到沈檀深用可怜的声音说着坚决的话,凌子宵暗沉的眼眸缓缓阖上,睁开后里面的墨色俨然散去了不少,他语气缓和道:“好,那师尊把一切都交给我,什么都不要去想。”

“师尊只需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沈檀深他阖上眼,泪水浸湿了整块白纱,最终在和凌子宵的僵持中放软了姿态,他颤抖着却又格外信任道:“……好。”

得到了沈檀深的回复,凌子宵再次含住沈檀深那颤抖的胸乳,他扣着男人的手,感受到男人身体的颤抖,可男人似乎听进去了他的话,放弃了抵抗。

他吞吃着那软嫩细滑的乳肉,一遍遍舔弄着男人在他口中傲立起来的乳头。

男人的身体格外敏感,只是舌尖轻轻扫过乳头,便敏感地带着他嘴里含着的胸乳,整片胸,整个身子都轻颤一下。

凌子宵感受到男人胸乳上那层薄薄皮肤下的发热和肿胀,里面尽是香醇可口的乳汁,他明明尝不出味来,却不免依旧想要将其吸吮而出。

毕竟有了经验,很快,乳孔被吸通后,那温凉的乳汁便从沈檀深的右乳里涌了出来,溢满了他的口腔。

这一次,凌子宵没有像刚刚那般用了些力道地吸吮,仿佛刚刚已经尝过了滋味,眼下不那般迫切了起来了。

他更像是慢慢地品尝起男人乳汁的味道,男人的初乳并不多,喝上五六口便没了,男人的胸脯并没有彻底发育起来,只是微微鼓胀,却因泌出来乳汁堆积在这狭小的乳房,才会如此胀痛不已。

等凌子宵把沈檀深的右乳也吸空了的时候,他才吐出这可怜颤抖的乳头,轻轻舔去上面残留的乳汁。

这直接惹得沈檀深浑身轻颤,他侧开脸,殷红的唇里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息,曲起来的双腿想要夹着跪在他腿间的凌子宵,却被残存的理智给勒令住这般谄媚的动作,此刻更是颤抖个不停。

可凌子宵在做完这一切后,便撤离了身体,起身离开了。

沈檀深一愣,他不由转过头,朝着凌子宵离开的方向望去,可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也不敢把蒙着眼的白纱扯下来。

他知道自己在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自欺欺人。

胸前的胀痛已经消失了,身体的情欲也在理智回归后逐渐消散,可凌子宵突然离开却让沈檀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要拉上自己半褪下的衣物时,凌子宵又回来了。

沈檀深还没反应过来,一杯清凉的水就被送到他的唇边。

青年的声音依旧冷淡,似乎刚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他道:“师尊,喝些水。”

沈檀深的确有些口干舌燥,他默然地喝了一些,入口的水有些凉,滑入喉咙后,便将身上的灼热情欲给驱散了不少。

“还要么?”

沈檀深喝完后摇了摇头,凌子宵便拿着空杯子起身便又离开了。

这一次,寝宫内传出了一些细微的声响,以及凌子宵的脚步声。

直到凌子宵打了一盆热水进来,他拧干沾水的帕子,坐在沈檀深身边,拉开沈檀深刚刚拢上的衣物,道:“师尊忍一忍,很快就好。”

沈檀深沉默地点点头,便感受到温热的帕子落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擦拭起来。

青年很仔细,动作也很轻柔,将他那微肿的两只胸乳擦洗了一遍,帮他穿好衣物,还查看了他那微微红肿,挂着红玛瑙珠子的两边耳垂。

沈檀深犹豫了会,最终对青年道:“……取不下的。”

凌子宵静静地给他上着消肿止血的药,意味深长道:“总会取下来的。”

沈檀深愣住了,直到他被凌子宵扶着躺回舒适的床上,他只觉得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仿佛以前都是凌子宵这般伺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