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双脚踩在地上都像是踩在云上一样飘忽不定,随后连同麻痹感从四肢传来,身上每一寸肌肉开始不受他控制……
沈檀深猛地摇着自己的头,让自己努力保持着清醒,他看着地上近在咫尺的那块传音玉符,步伐踉跄地走过去。
可还没走上几步,他便瘫软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连同呼吸也有些困难。
白发散落在他身边两边,沈檀深双手发抖,很快便彻底趴了下去,他整个人只剩下意识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他一身湿漉,白色的衣服在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在男人身上。
这让男人紧实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宽肩窄腰,臀部圆翘,而男人腰臀处的黑色装饰半露不露,同那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温热的身躯在湿透的情况下,更具诱惑。
沈檀深身后的白蟒见状,那双血红色的竖瞳更是死死盯着男人,它直接扭动着蛇身,快速朝男人爬了过来,将诱人的男人占有性地压在了身下。
锋利的毒牙开始撕碎男人身上的衣物,不可避免地在他背上留下道道血痕,很快男人温热无力的身躯被迫彻底赤裸地呈现在它的面前。
男人一头白发散落开来,皮肤白皙温润,宽阔的背,有力的腰身,还有挺翘的臀部,腰臀之间一条黑色贴身的铁带子也被它看得一清二楚,异常淫靡,修长的两条长腿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圈腰上。
就像它那天所看到的一样。
男人整个人死死攀着花陵,双腿紧环在花陵的腰上,被顶弄到满脸潮红,脚趾蜷缩,爽到不行的模样。
这一下子让叶星阑十分不满男人此刻倒在地上的姿势,它用蛇头把男人的下身往前往上拱,直到心满意足地把男人摆成了趴伏在地,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才摆休。
【叶星阑,你敢!】
沈檀深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姿势,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可他全身被麻痹,连唇舌都动不了,他不免盯着近在眼前的传音玉符,把它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花陵……
他固执地望着眼前的传音玉符,神情中俨然透着几分绝望和孤掷一注,他努力地伸出手,颤抖地想要拿起它,可他的手臂软趴趴地搭在地上,连手指都动弹不了。
而传音玉符一直安静地置在那里,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叶星阑伸出蛇信子,直接舔上男人穿着黑色怪异道具的下身,湿漉冰冷的触感让男人麻痹后的身体依旧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他连唇舌都被麻痹了,只剩下起伏的胸膛,口涎也从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让男人看起来异常狼狈。
沈檀深此刻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冷静,他尝试着去吸收体内妖丹的力量,好让自己尽快从身体麻痹中恢复过来,他还有机会阻止叶星阑。
只要没到最后一步,他都有机会……
他可以的……
可分叉又纤细的蛇信子不停地舔舐着男人的下身,偶尔落下来又会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男人光滑挺翘的两片臀瓣上,惹得男人想要呜咽,整个白净的身子更是都泛了一层红……
身后的白蟒没有顾及到此刻男人抗拒的情绪,它颇为着急,想要舔到男人下身隐秘的雌穴上,去尝那甘美的味道,可每次舌头舔上去,只能舔到那玄铁片附近细嫩敏感的皮肤,可那散发着雌兽气味的雌穴却被保护在那两指宽的铁片下。
它又气又急,但很快它就发现,哪怕是铁片再怎么死死扣在男人的雌穴上,都会存留有微小的缝隙。
而它分叉的蛇信纤长又细小,恰好可以从这微小的缝隙挤进去,去舔弄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雌穴。
于是,它越发刁钻地寻找着那些可以钻入的细小缝隙,坚持不懈地将长长的蛇信子挤到铁片和嫩肉里的夹缝中去,灵活地往里面去舔弄着男人的雌穴,不仅如此,它甚至还可以钻进穴径里去舔舐到里面收缩的软肉,甚至是可以往雌穴深处探索……
它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而刚被舔弄到敏感的穴口,沈檀深便战栗了起来,他气息格外紊乱,满脑子里都是抗拒。
当那纤细的蛇信子舔弄到内壁,惹得内壁一阵阵收缩,雌穴在叶星阑毫无章法地舔弄下,开始分泌起湿润腥甜的淫液,这让沈檀备受打击,他已经无法忍受了,眼瞳开始颤动,可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过长又分叉的蛇信子无限地往下身那隐秘的穴径深处伸去,直到碰到那隐秘敏感的宫口。
那灵活的东西并不知道这是男人极为敏感的地方,它到了穴径最深处的地方,现下已无路可走,便只得在此处停留,于是它开始肆意探索,甚至是在里面搅动了起来,浑然不知自己带给沈檀深的是什么感受
唔啊啊啊啊不!!
沈檀深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身体内部无法触及的地方被人如此侵犯,他无法控制地生出一种绝望又害怕的情绪,他拼命地想要把叶星阑的蛇信子入给排斥出去,可他的女穴毫无反抗之心,反而不停地分泌着淫液,回馈给他酸楚痒胀、挠人心窝的感觉。
它在用事实告知男人,他的情欲已经被挑逗出来了。
这个惊恐的事实让沈檀深崩溃了。
他拼命地想着,为什么他的身体被麻痹了,可他的意识还如此清醒,他想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都好。
一切都等他醒过来再解决可不可以。
叶星阑越来越放肆的舔弄惹得男人整个人直哆嗦,可叶星阑听不到男人痛苦的内心。
停、停下、叶星阑,你给我停下……
花陵临走前给他穿的贞操带,却此刻避免让他受到叶星阑的侵犯。
这种屈辱的东西,竟会让他有无比庆幸的一刻,真的好讽刺啊……
而随着白蟒渐入佳境的舔弄,它越发急不可耐,可偏偏这件碍眼黑色的铁片带子却阻止了它更多的动作,这让叶星阑生气了。
可玄铁并不是一般的铁器,只能用特殊的火焰熔炼,可这样这东西紧贴在男人下身,强行熔炼只会灼烧到男人的私密处,让男人痛苦不堪。
叶星阑抽出作怪的蛇信子,微微颤动的沈檀深总算从刚刚的折磨中逃离了出来,他眼神泛着迷离,气息微热,嫣红的唇发出无声的低泣,下身的女穴在无法控制的状态下,从铁片贴合的缝隙处缓缓流淌了他被叶星阑舔弄下分泌出的淫汁……
雌穴分泌的气味越发得香甜,甚至是做好了交配的准备,叶星阑嘶嘶地吐着蛇信子,舔去铁片上的淫汁,内心的骚动越发不可阻止,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嘴,露出自己锋利的毒牙,它用牙尖抵在男人腰上的玄铁带上,开始控制着地排出它毒牙里储存的致命液体。
一滴毒液,不多不少完美地落在玄铁上,沈檀深只听到有什么东西发熔断的声音,那种声音不像叶星阑发出的嘶嘶声,倒像是……
铁器被腐蚀后发出的声音……
他内心不祥的预感被无限放大,眼瞳猛地收缩了起来
那件紧贴在他下面的贞操带发出断裂的声音,他只感觉下身一轻,庇护着他的东西应声而落,随之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毫无遮挡的女穴,带给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压迫和无尽的恐惧……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