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被褥上,男人不着片缕,他刚被青年掰开大腿狠狠肏了一顿,此刻还没回神,正门户大开地敞开双腿,露出隐秘的下体,仰躺在床上目光迷离。

他的胯间泥泞不堪,半勃起的性器竟是被人狠心插入了一根银簪,精水尽数被堵在里面,不得宣泄。

而性器下方那小巧的雌穴却早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两片嫣红的肉唇沾满淫液,中间那随着呼吸而翕合的穴口里正潺潺流着青年刚射进去的白浊。

凌子宵走过来,骨节分明的白玉指节把玩着沈檀深那根半勃的性器,惹得沈檀深发出几声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后,他才凑到沈檀深的脸旁,奖赏般地吻了吻沈檀深红肿的唇,声音冷清道:“老爷,用膳了。”

沈檀深被这声音唤回了思绪,可下一秒,他便被青年抱了起来,下体被再次填满。

“唔!”

放在桌上的食盒被打开,哪怕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可沈檀深却吃得食不知味。

他衣不蔽体,被凌子宵掰开腿,几乎是以坐在凌子宵怀里的姿势边吞吃着那根侵犯他的粗硕性器边被凌子宵以嘴对嘴的形式喂了些细软的东西。

“夫、夫人,别这样,吃不下了,我真的吃不进……”

沈檀深眼尾潮红,气喘吁吁,嘴里更是发出羞耻的话语。

他并不是没有胃口而吃不下那些可口的饭菜,而是他下身那处畸形又小巧的雌穴着实是吃不下凌子宵那根巨物。

沈檀深下身那处早已不是处子之地,他和凌子宵成亲,本就是因两人情投意合,自然免不了夜夜笙歌。

可要将凌子宵那根粗硕的性器整根吞下是极其困难的。

他出生便是畸形,雌穴发育得过小,而男人的睾丸又并不完整,属实畸形,是少有的双身。

和他相恋的凌子宵在知道他的秘密后,非但没嫌弃他,反而更为珍惜他,让一直为自己身体秘密耿耿于怀的沈檀深为之感动不已,对凌子宵的感情也越发深厚。

于是,新婚之夜,他自愿敞开腿,将下身那多出来的无用之地献给了凌子宵,此后便一直是他在下方。

平日里,他那处最多吃进凌子宵半根阴茎便是不得了,成亲三年,凌子宵一向体恤他,很少将性器全部捅进来。

除了偶尔几次意外,至此,凌子宵也开始对此念念不忘。

“能吃下的,老爷又想要骗我是不是?”

凌子宵有些急促地呼吸洒在他的颈项,坚韧的皮肤被那般亲密地舔舐啃咬,处处留下暧昧的痕迹。

“没、没有……真的……真的要破了……”

沈檀深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他的双腿被打开,挂在青年的腿上,自身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臀下那根被捅进他身体身处的阳物上,此刻他还有些力气支撑着自己,可青年却扣着他的腰身往下压,不容他丝毫抗拒和逃脱。

“能‘吃’下去的,老爷,您不是已经‘吃’过很多次了,怎么还说谎话?”

凌子宵的声音听起来清冷却又带着浓重的欲念,带着几分认真和严肃地阐述事实,让沈檀深无法反驳,也无力反驳。

于是被之前草草肏开了些的雌穴被硕大的性器一寸寸侵入,几欲撑破,被填得严严实实。性器和雌穴完全契合的过程极致缓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努力平复那急喘的呼吸和心跳。

直到最后,沈檀深颤抖起来,浑身汗湿,喉咙更是不停地耸动着,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低泣,身体深处极其隐秘的胞宫被强势地顶开,雌穴完完全全地吞吃进了凌子宵的整根性器,穴口更是可怜地裹着那性器壮硕的根部,被撑得绷直发白,几欲裂开,穴口两片嫣红的肉则柔弱地耷拉着,无法再给予任何严实的庇护。

他的雌穴俨然成了凌子宵性器的形状。

可还没等沈檀深缓过来,凌子宵便搂着他的腰,凶狠地顶胯,来势凶猛地完全不像刚刚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样子。

“啊、慢点、慢一点……”

沈檀深眼角透着被情欲侵染的红晕,额头更是出了层薄汗,下身进进出出的阳具将他那穴里的嫩肉带了出来,又捅了进去,鞭挞着他柔软的内里。

被拓开的雌穴短暂地失去了填充物,随后又被那根阳物狠狠肏开,柔弱的雌穴被反复肏弄,这具食髓知味的,被凌子宵睡熟睡透的淫荡身子早已经被勾出了淫性,此刻更是失去了抵抗之心,彻底成为欲望的附庸,沦为淫兽。

被肏红的内壁温吞着分泌出粘湿润滑的淫液,淫肉更是讨好般地裹着那根将它征服的阳物,情意绵绵地包裹征伐者的茎身,吸吮着上面凸起的青筋,还大方敞开,迎接着着那顶开胞宫淫心的硕大龟头。

沈檀深只觉得快感从他那被填满的穴里阵阵袭来,侵占他的头脑和理智,周围热得让他浑身无力,而青年急促的呼吸洒在他颈项处又让他越发情迷意乱,以至于他被凌子宵如此激烈地肏弄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反而欲加沉迷在这场实则是掠夺的性事里。

前面被堵住的性器更是可怜地随着凌子宵肏他的动作晃荡着,可尽管如此,沈檀深空着的手也只敢向后虚搭着凌子宵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根本不敢去安抚自己那肿胀不得舒解的性器。

他深刻地认识到,在床下,他可以是堂堂一家之主,可在床榻上,他便是凌子宵的所有物,连自我抚慰的机会都不能有。

其实,以前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大抵是自从凌子宵知道自己有不孕之症,又服药数月后才开始变成这样的局面。

有时候沈檀深怀疑,凌子宵喝的那些祈求孕育子嗣的药是改变人心智的药,喝得凌子宵原本清醒的头脑也一同不对劲了。

那些混着苦涩味道的药一碗碗下去,将平静如水的青年变得扭曲了起来。

可青年想要孕育子嗣,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他和凌子宵交媾的次数越发频繁,几乎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时候。

可哪怕是这样,凌子宵的肚皮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或者是这种长久的苦闷将原本流紧绷成一根线的青年彻底摧毁了。

在床事上,凌子宵逐渐变得偏执霸道了起来,对他射精一事也越发管控严格。

每一次射精必须要喂进凌子宵的嘴里,不准浪费。

可沈檀深早已习惯前后一同被肏弄得高潮的快感,每每和青年交欢,被掐住性器根部不得独自射精时总是痛苦和煎熬的。

有次他趁着青年将他压在床榻上后入他,肏到情迷意乱时,他偷偷摸了摸自己肿胀的性器,连同后穴高潮时,一同将精液喷洒在了薄被上。

凌子宵被沈檀深后穴的绞吸弄得舒爽不已,可在第一时间发现沈檀深背着他射精后几乎是怒不可揭。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超出了沈檀深的承受范围。

他的性器根部就被凌子宵用布条缠得紧紧的,无法再宣泄,连同他的双手也被捆绑起来,凌子宵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拼命地往死里肏着他,直到他被肏到奔溃求饶,高潮不断,连雌穴的尿孔都在青年的扣弄下,被开发彻底,流出了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