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你在说什么……”
带着情欲的声音实在是太像呻吟了,沈檀深才说了一句便不敢轻易开口,生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淫言秽语,他感受着自己的性器重新被凌子宵握住,青年另一只手探入下方,摸上了他那敏感的雌穴。
沈檀深浑身一颤,还没来得及后退,那修长的手指便借着雌穴的湿润,剥开那柔嫩阴唇的遮掩,快速地捅入了不停收缩的甬道。
沈檀深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雌穴在凌子宵通进来的瞬间就是绞吸着凌子宵的手指不放,明明不疼,可他依旧是颤抖地,几乎要承受不住,又格外羞耻地道:“啊哈…子宵……轻、轻一些……”
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便弄得他浑身泛红,填补了他的欲求不满。
龟头被青年的指腹反复揉按,茎身被挤压,女穴里,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满是淫液,尽职尽责地抚弄着那些饥渴绞吸的嫩肉,快感俞积俞烈,只是被两根手指在那湿漉漉的穴里越来越快地抽插,竟是快活地让沈檀深情不自禁地拥上凌子宵。
男人被情欲逼得闭上眼,迫不及待地和凌子宵接吻,借此从两个人交缠的唇舌里得到更多的慰籍。
他被情欲灼烧,并没有发觉凌子宵只是在单方面地满足他的欲望和只是低着头吻他的异常。
直到那两根手指越发往深处捅,指腹甚至会揉搓里面发痒的软肉,被双重刺激到高潮的沈檀深顾不上自己的行为举止有多放荡,他的双腿自发夹住凌子宵的腰身,像水草一样死死攀住凌子宵的后背,在退无可退地唇舌交缠中,发出可怜的啜泣,最终挺起下身迎接青年手指的抽插,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阴茎和雌穴皆无法控制地喷出大量的液体,洒在了凌子宵那身青云白鹤道袍上,沈檀深此刻头脑一片空白,眼角留下高潮后的泪水,他脸上是餍足的红晕,嘴唇微红带肿,嘴角流淌出和凌子宵接吻混合在一起的口涎,下身的雌穴更是紧紧绞着青年捅至深处的两根手指,不愿意松开。
沈檀深被凌子宵轻轻地放置在床上,他神智模糊,感受到凌子宵抽出了那两根手指,下身又涌出不少淫液,身体又是颤了一下,可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被满足的欲望依旧是没有退下去。
他的雌穴早已知髓知味……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精液灌溉进来……
以前不管是和花陵还是和叶星阑欢好,每次他的雌穴都会被射满一肚子的精液,此刻情欲勃发的雌穴没有吃到精液,怎么可能得到满足。
沈檀深不免泪眼朦胧,双目带情欲,难耐地望向身前的凌子宵。
可单单是看了凌子宵一眼,沈檀深身上那些还在作祟的欲望顿时化为云烟消散,整个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凌子宵神情如常,衣衫整齐,除了刚刚抽出去的手指还湿漉着,那双薄唇因接吻而发红,眸色稍微暗了一些,没有任何反应。
青年似克制又似禁欲,更多的是隐忍,是无动于衷。
沈檀深有些错愕,他明明能感受到凌子宵对他的珍惜,对他的感情,可此刻,凌子宵的反应却在告诉他,他没有动情,没有对他的欲望。
陷在这场情爱里,不可自拔的只有他一个人。
沈檀深的心被这般清心寡欲的凌子宵刺痛,还未心冷,可很快他的脑海里悄无声息地浮现出几个字,刚刚还有些红润的脸突然白了几分。
方外之人,不死不灭,无欲无求。
沈檀深此刻顾不上刚高潮没多久,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腰肢虚软,他连忙撑着身体,伸手要去解开凌子宵那身沾满他淫液的道袍。
可意外的是,一向顺从的凌子宵却制止了他的动作。
沈檀深的脸色有些紧绷,他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对着凌子宵道:“凌子宵,你给我松开。”
烛火里,凌子宵修长的身体在墙壁上留下阴影,代表着他不同往日的沉默。
良久后,他才合上眼,淡淡问道:“师尊可会嫌我?”
沈檀深闻言,眼眶瞬间就红了,他颤抖道:“我怎么会嫌你……你是我心甘情愿雌伏之人……在我心中什么位置,还需我多言么?”
在沈檀深几乎又要落泪的时候,凌子宵才皱起了眉,他撑起身体,侧开了和沈檀深对视的目光,屈服地开始褪去自己身上脏乱不堪的道袍,随后一件件,最后是贴身的里衣亵裤尽数脱了去,皆丢在床边。
凌子宵高大的身躯彻底展露在沈檀深眼前,青年身姿挺拔,俊脸冷淡,长发散落,宽肩紧腰,身上的肌理匀称,腹肌明显,两条长腿修长有力,胯间毛发浓密,綴着一根形状笔直,色泽浅淡却雄伟硕大的性器,两个鼓囊的囊袋也一同地坠着,哪怕此刻是疲软的状态都让人不免为之瞠目结舌,称得上是一柄绝世好枪。
还没等凌子宵开口说着什么,沈檀深眼神闪躲片刻后,竟是毫无芥蒂地伸出手,握住了凌子宵那胯间毫无反应的性器。
触碰那根即使疲软蛰伏却依旧显得雄伟硕大的阴茎,同为男性,沈檀深不得不暗暗称赞,可久浸淫欲,雌穴收缩间又不免生出些隐晦的渴望,可在凌子宵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神情下,沈檀深圈住凌子宵的阴茎,大胆地抚弄了起来。
可哪怕沈檀深用了自己从花陵那里学来的所有手段,扣弄马眼,撸动茎身,搓揉囊袋,凌子宵的阴茎在他的手里却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沈檀深有些绝望,他反复确认了凌子宵不会勃起的事实。
成为方外之人在世间众人眼里几乎是万年难遇之事,可同样,它的无情无欲又几近于一种冷血的诅咒。
让人无法生出欲望,失去感知。
沈檀深心生内疚,哪怕是他在昆仑上千辛万苦找到了雪肉莲,又用精血浇灌七七四十九天,种出来的雪肉莲也只能重塑凌子宵的身躯,却无法将现世的情感、感知诸多等等再附注给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子宵,对不起。”
凌子宵面不改色,哪怕是这样的缺陷被迫暴露在沈檀深面前,他依旧道:“我说过,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之道歉,师尊。”
沈檀深感受到一种不被责备的安心,可于此同时又格外内疚和心疼,刚刚他还独自一人沉浸在欲望里,可他的子宵却连今后都难以体会到那些情爱的快感,他毁了本是天子骄子的凌子宵,让凌子宵无法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从性事中获得快感。髁頼茚澜
思及此处,沈檀深不得不俯下身去,他小心翼翼地揉弄着,讨好着凌子宵的阴茎,他丝毫没有气馁,反而竭力想要让凌子宵体会到哪怕是一丝快感的滋味,可那硕大之物并没有给他希望和奇迹。
冷淡的青年看着他愧疚的师尊,享受着男人主动之举,目光里是男人弯着腰,主动凑在他胯前,双手努力地在取悦他那根无用之物……
这场景像是饥渴难耐的寡妇夜里偷腥,却爬上了不能人道的贼床,对着一个近在眼前的巨物却吃不到,只得心急的抚弄,好让这根好枪立起来,他才能用那不守妇道的雌穴将之吞吃下去。
凌子宵的眸色变深,喉结微动,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脑海里荒唐的想法散去,随后微微弯下身,拉起了沈檀深。
青年用拇指拭去沈檀深眼睫上的泪珠,似乎并没有对自己成为花陵口中的天阉之人而感到不公,反倒是宽慰起沈檀深来。
“师尊能让我复活,已是万幸。而我又得到师尊的怜惜,此生足矣。”
“可是……”
“师尊应该知道,方外之人,只对执念之人会心生欲望,只要师尊不离开我,我的执念便会日深一日,总有一天,我会恢复的。”
沈檀深知道这个,可哪怕将来凌子宵能勃起,能射精,他是雌雄同体,可他们之间依旧无法孕育出一个孩子。
凌子宵早已死去,身上已经不再拥有生气这种东西,也不会拥有子嗣和后代。
沈檀深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宽慰凌子宵,他深深看了凌子宵一眼,眼里满是疼惜,最后在没有情欲的控制下,沈檀深贴上去,吻上了凌子宵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