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
久不承欢的后穴一下子被不知轻重的狠插差点肏得倒翻过去,白青崖双眼微微睁大,涎水都忍不住流了一线出来,细细的腰肢如同荷茎翻风,抖得险些跪不住。
褚容璋见状好心帮了他一把,托着白青崖的腰让他双腿分开跪稳了,两团色比新荔的臀肉紧贴自己的腰腹,被情爱泡得酡红的脸便正对上了檀霭。
稍一用力,热刀切蜡似的插进了肉穴最深处。
极痛又极爽利的涨裂感自尾椎迅猛地冲向头顶,白青崖哀哀叫着,只觉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尖锐的毒牙分泌出令人醉死梦中的愉悦毒液,锋利的尾梢则抽得他全身不住地痉挛。
褚容璋插进去后便施施然撒开了手,白青崖方才得趣,哪里能忍,当即便自己扭着屁股老练地动了起来。
褚容璋膝上那一块窄窄的地方可供活动的余地很小,肥臀颤巍巍地往前挪动一点儿,那金刚杵般的阴茎便被那湿淋淋的小嘴恋恋不舍地吐出一截;再往后一撞,浑圆的臀尖随之掀起一阵肉波,又重把这粗壮的热铁吃了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白青崖自己将自己入得双唇微张,欲生欲死。再看褚容璋,他仿佛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有趣,不时伸手掐一把被拍击得微红的臀缝,呼吸却是丝毫不乱,冷眼旁观着白青崖的迷情狂乱,几乎要忍不住泄身。
待到白青崖乏人问津的阴茎真的滴滴答答地漏出白浊之后,他骨子里的淫痒才稍有平歇,对阳精的渴望却喧喧嚷嚷地沸腾起来。
他的肉穴被操得肿成了烂桃,臀瓣也叫掐得青紫一片,兢兢业业含吮着的阳具却依旧一丝儿好物也不叫他吃到。白青崖又委屈又难受,终于茫茫然地看到了不远处的檀霭:“……你怎么不过来?”
早先不都是一起的么?
话音刚落,背后的褚容璋终于说话了。
“怪道卿卿这么眼巴巴地替他求情,原是为了这个。”
他声音轻柔,下手却着实粗暴,一把将白青崖掀翻在小榻上,掐着他的脖子便将刚抽出来的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被淫水洗得愈见狰狞的阳具带着腥臊的苦味把白青崖娇嫩的口腔填了个满满当当,训练有素的喉管立刻谄媚相迎,奈何巨物着实粗壮,又有一只手用力在外头扼着,白青崖瞳仁微翻,不可避免地挣扎呛咳起来,褚容璋全然不顾,悍然插进了最深处。
积攒已久的暗火彻底爆发,褚容璋下了七八分的狠力,他捏着白青崖脆弱的脖颈,好像这样就能握住他整个人让他不被任何其他人觊觎一样,鸡卵大小的龟头稍稍后撤一点,铁钳似的手也微微放松,趁白青崖扭曲着秀美面孔竭力呼吸之际,又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抵到最深处后再收紧桎梏,享受那一圈软肉窒息时的侍弄。
瞬息之间如此反复七八次,终于精关大开,射了白青崖满口满脸。
在旁的檀霭面色巨变,撑着病体立刻上前去截褚容璋扼着白青崖呼吸的那只手,然而他毕竟有伤在身体力不支,褚容璋比他更快,电光石火之间便抽出了腰间的一把短匕,寒光闪过,血雾弥漫。
檀霭腕上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再深一寸,他执剑的这只手筋络便要断了。
而褚容璋面上也不见一丝欲望餍足后的欣悦之态,一双寒凉刺骨的眼直直望向檀霭。
倒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白青崖晕陶陶的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还在牵着褚容璋的袍角去舔溅在上头的精液。
鸣谢我姐,收走了我的手机,两点之前更新了
第081章-第八十一章、抗辩-长081腿081老081阿姨081整理
玉枕纱橱,芙蓉帐暖。
白青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熟悉的缣风院了。
“牡丹花下死”每发作一次,人的元气就多损一分,这次白青崖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意识。
身上各处都酸痛得厉害,喉口那处尤甚,仿佛被刀子刮过似的。他混混茫茫地挣扎坐起,缓了半晌,才瞧见层叠的罗帐外,坐着一道玄衣人影。
白青崖一眼认出这便是阔别许久的褚容璋,他心中猛地一跳,毒发时的记忆霎时纷至沓来扼住呼吸的手、插进喉咙的阴茎和那一片冷冷的血雾……
“檀霭……”白青崖有些瑟缩地想,檀霭他……死了吗?
“我很好奇。”
帘外的褚容璋突然出声,凶险的伤势、归途的困顿好像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的声音依旧如同筝柱相击一般清越,白青崖却被这一声吓得抓紧被子往拔步大床的深处躲去。
褚容璋好像没注意到白青崖的恐惧抗拒似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从白青崖醒来,他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他显然将白青崖那句呓语听得一清二楚,但出口的话听起来却很平静,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檀霭,不过是我手下的一名带御,品阶不高,权也有限,他是如何得你青眼的呢?”
白青崖不意他有此一问,愣了一下才说:“……殿下不问……印章的事么?”
“卿的陈情书中说得清楚明了,是受原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太监沈三钱诱骗才行了糊涂事,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内情,卿想要再辩一辩?”
“不!没有,没有……”白青崖连忙矢口否认,他心中很有些不安,褚容璋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原以为褚容璋这般雷霆震怒,乃是因为自己将他害得险些身殒兖州,问话时会详问这件事的个中情由来着……怎么,会先问檀霭?而且,什么叫做“原”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沈三钱现在不是了吗?
褚容璋下一句话恰到好处地解答了他的疑惑:“沈三钱诡计败露,已经下狱了,不日便会伏诛。既然首恶已除,年节下兴大狱亦是不祥,卿作为从犯从轻处置,也是我皇家宽仁待下的浩荡天恩卿说,是不是啊?”
伏诛?
白青崖被这两个字震得一时失去了语言能力,他迟缓地“啊”了一声,半晌才如梦初醒似的附和道:“是、是……”
褚容璋话里的机锋很明显要先“除了首恶”,他这个“从犯”才能从轻处置,否则,等待他的恐怕是和沈三钱一样的下场。
想清楚了这个,白青崖由悔惧转惊吓,一时出了一身冷汗。说到底,沈三钱是自己要报仇,擅自将他拖进了这场杀局,如今技不如人满盘皆输,也是天命如此。
他救不得他,也不该救他。
话虽如此……想到那晚娓娓话语描述的那棵久远记忆中已褪了色的桑葚树,白青崖心中还是泛起了些微的怅然。
他这厢心绪复杂难言,褚容璋却对他的表态很满意,赞许道:“这才是卿作为亲王府臣属应明之理。好了,既说完了外间事宜,咱们该说回内宅之务了。我方才的问题,你还未曾回答呢。”
白青崖从心底里便没将檀霭所谓的罪责当成什么大事,因此对他所受到的严厉惩罚感到十分惊骇他一直以为褚容璋降罪檀霭,不过是因为檀霭未尽到督导规劝之责罢了,至于褚容璋阴阳怪气的甚么所谓“青眼”,不过是捎带毕竟檀霭是“奉上命”监视自己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私印被盗用的丑事,说到底是被自己,不,是被沈三钱牵连罢了。
但既然褚容璋这般揪着檀霭不放,想必人还没死,像沈三钱,左右是个死了,无需再多作纠缠。
这样一想,白青崖心中不禁升起了期望他是绝对不舍得檀霭就这么去死的,不忍心、愧疚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檀霭这么一个有本事又忠心的人为他所用,否则他日后岂不是要在褚容璋的后院中孤立无援,日日仰他鼻息过活了吗?
当下便卖力地给檀霭开脱起来:“殿下明鉴,沈三钱既然来蒙骗臣,那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的,”白青崖努力抚平惧意,斟酌着词句说,“那时他寻了个由头支开了檀总管,才有了后来的祸事。檀总管虽然一直警醒,但无心毕竟算不过有心,是以……”
白青崖顿了一会儿,见帘子外头的褚容璋沉默不语,显然是对这个解释不满意,无奈地继续搜肠刮肚:“至于殿下方才所问,臣对殿下……忠贞不渝,檀总管更是绝无二心,之所以会、会……”他没找到一个委婉的词语代替“通奸”,只得含糊着过了,硬着头皮说,“盖因臣受奸人暗算,中了一味奇毒所致。殿下也瞧见了,那毒霸道得很,一发作起来痛不欲生,檀总管是不忍见臣生生熬死过去,才舍身相救的。”
“哦?只是如此,别无其他?”
白青崖坚定地说:“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