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1)

算了算了,谁让她长得这么漂亮,甜死了。

“喵喵~”大老板破罐子破摔,学着猫叫也对小秘书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等一下,姐姐给猫咪戴项圈。”

她又找来皮项圈套在他脖子上,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猫咪,我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听话,我会给你吃小鱼干。”

“猫咪不想吃小鱼干,猫咪想肏小母猫。”

“可是家里没有小母猫。”

“姐姐扮小母猫,姐姐有小洞洞。”

半裸的小秘书歪头想了想,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吧,那姐姐就给猫咪肏几下。”

“?????”

为什么?为什么前面费了那么多功夫她死活不给肏,现在装了一下小猫她就点头了?!毫无道理啊!

喝醉的人本来就不讲道理,小姐姐脱掉了早就湿透的内裤,终于露出了某人渴望了许久的小妹妹,再次跨坐到他身上,握住滑腻的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认真地对他说:“你是我的小猫咪,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喵~我是燕燕的小猫咪,永远和老婆大人在一起。”他也认真回答她。

她莞尔一笑,妩媚俏丽,努力往下坐,今天没人用手指帮她按摩放松,只能咬牙忍着酸胀强行吞下他。

“哈……小猫咪,你好热。”

被填满的感觉到底惬意,小美人晕红着脸,蹙眉喟叹。

下身被温软紧致完全包裹,总算舒服了,从头至尾都目不转睛看着她作妖的人,胸中酸暖甜蜜,忍不住脱口而出:

“燕燕,我爱你。”

0130 老婆学会了骑乘,但是个不负责任的女人

“我也爱你鸭~”

虽然她爱他,但她不会玩骑乘,手撑着人家身体扭腰摆胯研究了半天,急死个人。悲催的总裁被阴茎上半吊子快感搞得青筋暴起,费尽口舌忽悠老婆给他解开手铐,她死活不肯。

“不行的,松开了小猫咪会逃走。”她煞有介事地说。

不过小秘书做事认真勤奋,终究被她找出点门道,渐渐开始有节奏地吞吐,用粗硬的道具捅刺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口中溢出媚吟,双乳上下跳跃,赤身裸体扭成一条淫荡的蛇。

层层叠叠的媚肉贴着阴茎不断蠕动吮吸,像柔嫩的小舌反复舔舐敏感的表面,今天一个醉了,一个手被拷着,没戴避孕套,毫无阻隔的紧密接触让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皱褶,狭窄通道内的湿软,前端瑟缩的子宫,不断淋上来的爱液,爽到背脊发麻。

骑在他身上的人也一样,没了避孕套,肉茎凸起的棱角和环绕的筋脉直接刮过里面的软肉,每一下都激得阴肉颤栗,快感如巨浪把她推上半空,晕晕的大脑越发混乱,累得香汗淋漓却无法停下。

肉茎一次次捅进年时燕的身体深处,“小猫咪”的阴毛扎在她阴户上,两人下身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穴口被撑得发白,尖锐的酸意在她体内不断堆积,阴蒂在他耻部撞得发抖,黏腻的汁液随着两人交合被挤出去,让肉体拍击带上了“叽咕叽咕”濡湿的水声,源源不断滴落,洇湿了床单。

某人被她下面小嘴吮得欲仙欲死,他还想再快点,想再用力,想再往深处,但是他老婆并没有这个体能,而且从第一次就被吐槽“早泄”的小美人在他满足之前又高潮了。

她像只真正的母猫一样甜腻地吟叫着,蜷起脚趾收紧爪子,抠得他肚子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双腿夹紧他的劲腰,阴肉神经质地痉挛,死死绞着肉茎,汁水喷涌。

“好累……”

疲劳的年小姐瘫软在喜欢的人身上,抱着这具坚硬火热的躯体,侧头趴在他胸口,肉穴仍旧含着他,在他胸腔内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中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

他还没射,手铐也没解开,太过分了!混蛋老婆!

但她说爱他,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她抱得那么紧,像小树袋熊抱着妈妈……

余未寒低头看看老婆乱糟糟的发顶,长叹一声,终究还是放弃了吵醒她。

不一样了,时间让爱变得浓稠,和在德国的时候不一样,他现在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成了没用的男人,再也对她下不了狠心了。

第二天年小姐因为宿醉,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她睡得太沉,始终没有从男朋友身上下去,整晚压着他,下面还咬着他疲软的阴茎,睁开眼睛时先被自己身上干掉的润滑剂恶心到,然后发现小洞洞里塞着东西,抬头一看,她男人面无表情瞪着天花板,双手高举被拷在床架子上。

“……”

头疼到炸开,昨晚的记忆纷至杳来。

他眼珠转了转,往下对上她惊恐的眼睛,看得她手脚僵直浑身发冷,感觉自己死了,死定了,虽然还活着,但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

0131 坏女人射她尿 猫猫把新文链接放简介了~

年时燕因为恐惧,甚至对是否要解开手铐踟蹰了一瞬,被她老板敏锐地察觉,阴森森地开口威胁她:“锁着我也可以,我尿床上。”

“……”

尿尿用的东西还插在她的小妹妹里面,小秘书条件反射地咬紧下阴,夹得某样东西也醒了过来,在里面悄悄变硬。她吞了一口口水,瑟瑟发抖地撑起身体,肚子和乳沟还有半干的润滑剂,让两只奶看上去亮晶晶的。

欲哭无泪,今天算是完蛋了,赤裸的小美人哭丧着脸坐起来,往上抬屁股吐出半硬半软的阴茎,黏糊的小洞口发出“啵”地一声轻响,一大股热液瞬即漏了出来,全部流到她老板的毛上。

“……对、对不起。”

她红着脸,怯怯地看向某人,对方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滴水的小洞,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好害怕,要打开手铐好害怕啊。

但总不能拷着他一辈子,心慌慌的秘书小姐终究还是帮她老板拿掉了手铐放他自由。

“对不起……”她甚至都不敢看他了。

对方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艰难地转动他僵硬的手臂,被拷了一整晚,血脉不通,已经麻掉了。他花了好一会儿按摩手腕,摆动肩臂,然后冷漠地推开她,下床去了洗手间。

“对不起嘛,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不是存心的。寒寒,别生气好不好?我道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