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师太突然意识到,如果她现在推倒他,她不就是大猛攻了?是不是在床上翻身从0变1了?这可是人生的质变!
所以她勇敢地握住了屁股后面那根骚鸡鸡。
“呃……”色狼舒服得仰颈长叹,挺腰在女朋友手里浅浅抽插,嘴上却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师傅,你是出家人,怎么偷摸小生阳物?佛门戒淫戒贪,似你这般六根不净,亵玩男子性器,你家尼姑庵的住持也不管管?”
“??那我是出家人,你还捏我奶头?”
“咳咳,失礼了,还请师太宽恕则个。”
狗男人居然真的放开了她,还把她的手从他鸡鸡上拿掉,摇身一变,从刚才发情的野兽,化成斯文的肌肉骚零。脱困的小尼姑转身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底下头去,这身网眼真是,骚得不忍直视。
“痒痒,要师太给我看病。”
“怎么看啊?我又不会。”
“小师太是菩萨跟前侍奉佛祖的人,日日念经天天打坐,《楞伽经》《法华经》少说也全文背诵了百八十遍了。妙阴师太,你的嘴有佛性,可以治百病,你的口水开过光,是仙药。我哪里痒,只要师太舔上两口,保管药到病除。”
“……”口水开光是什么鬼?
狗男人,你这么骚,就不怕佛祖惩罚你吗?
“小生长得健美性感,怕赤身裸体扰了师太的心,害你生出淫欲破了戒律,可治病又得要师太舔我的身子,舔我奶,舔我下面的大鸡鸡呵呵呵,所以才穿这件骚零行头。你看,我穿了衣服,衣服上还有大洞洞方便宝贝舔,我是不是很贴心啊?”
什么大鸡鸡!死变态!小秘书捂着嘴吃吃笑了一会,抬头板起脸瞪着“痒痒症患者”娇嗔:
“施主请自重,乱叫什么宝贝!哪里痒快说,贫尼今日就当积功德,给骚零施主治一治叭。”
0068 小师太舔蜂蜜
冒充尼姑的小秘书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当“病人”在把大半瓶蜂蜜挤到下半身上时,她被要求把所有的蜂蜜舔干净。
坏人双腿大敞靠在沙发上,她跪在他胯间,得从大腿内侧舔起,又变回了那个伺候人的小丫鬟。
“这么多蜂蜜太腻了啦!你看你的毛都黏在一起打结了!”
“小骚……咳咳,小师太,出家人色不入眼,万象皆空,你管我毛打结不打结。”
“你说谁骚!”
“蛋蛋太痒说错话了,妙阴师太快来舔我!”
年时燕被狗男人骚得头皮发麻,恨恨地说:“涂那么多蜂蜜,应该把你丢进蚂蚁洞去。”
“什么蚂蚁洞?妙阴师太的妙妙蚂蚁洞吗?”
“……”
被彻底打败的她不再和骚男说话,伏在他下身伸出小红舌,专心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吮掉被蛋蛋夹在缝隙里的蜂蜜,甜到想哭。被舔的人爽得闭起眼睛,陶醉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啊……呃……唔……”绷紧的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微微颤动。
她被他喊得浑身难受,嗯嗯啊啊的要不要点脸?为什么是他被舔,他舒服!下流的骚鸡鸡还碍手碍脚地挤在她脸颊边上。
女朋友的小舌头游走在某人的阴囊与阴茎之间,这是她第一次舔他,低着头,专心又仔细,和她工作的风格一样,余未寒感觉有条湿滑的小泥鳅,在他敏感的地方钻来钻去,忍不住扶住勃起的肉茎往她脸上摩擦,拿龟头戳她的耳朵鬓角。
“干嘛捣乱,你这里痒啊?”小尼姑抬起头,脸蛋红扑扑的,眼神飘忽。
“干嘛脸红,你想吃鸡鸡啊?”坏人和她针锋相对。
但小尼姑却没反驳,只是撇撇嘴,某人心头一跳,盯着她的脸眯了眯眼睛,坐直身体微微前倾,把肉茎戳到她嘴边,沉声命令:“燕燕,张嘴。”
可恶!讨厌!臭不要脸的骚男人!
她乖乖开启双唇,让他把热乎乎的东西放进来,撑满她的嘴,顶到她喉咙口,看他舒服得皱起眉头,喉结滚动,目光暗沉,漏出他隐藏许久的侵略性。
小尼姑舔男人的技术比她自慰的本事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但她口中温暖湿润,红唇娇艳欲滴,不知所措的小舌头蹭得阴茎搏动弹跳。
快感折磨着他的性器,因为疼爱,舍不得狠狠插她的嘴,但脑内波涛汹涌,他的视线流连于她羞涩又情意绵绵的大眼睛,灰袍袖管下半遮半掩的细白手腕,被交领衣襟遮盖的脖颈……
色欲冲脑的某人不由伸手用力拽了一把衣领往外扯开,露出一侧纤窄莹润的肩,挂着黑纱内衣带,突然想起来这个僧袍下的小尼姑,穿着性感黑纱的情趣内衣。
“Naughty.”他轻笑着说了一句,握住那半边诱人小圆肩,把美人推开,从沙发上起身脱掉了身上的网眼连体袜。
“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穿这种东西,勒得和素鸡一样浑身又痒又疼。”
总裁先生总算恢复正常,即便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红痕,像烤猪肉表面的网格印子,仍旧动作潇洒,气势逼人。
“哈哈哈哈,你买小了,我觉得,哈哈哈哈……”
假尼姑不在乎自己香肩小露,看到男朋友脱掉骚零装,变身“烤盘猪肉”,捂着嘴笑瘫在地毯上。
“确实,因为这是买给你的宝贝,家里所有的情趣内衣都是买给你的,要不是弹性大,把我塞进去几乎不可能。”
“我才不要穿这个!那你干嘛今天硬穿啊?”
余未寒扔掉缩成一团的黑袜,把骚尼姑抱到腿上坐下,亲亲她的脸颊,含笑凝视她柔声回答:
“小傻瓜,你今天受了惊又淋了雨,我怕你心情不好,才故意穿了逗你开心的。燕燕,小师太,我的痒痒症好了,但性瘾症还在,你愿意以肉饲鹰,与我双修,替我治病吗?”
小师太心里暖得都快化了,手指轻描他胸肌上可怜兮兮的勒痕,红着脸点头答应:“愿意的。”
“这个病是个难症,得了就是一辈子,一次两次治不好的,恐怕要劳烦师太长年累月地为我舍身,日日夜夜陪伴我,你愿意吗?”
?
他这是什么意思?年时燕呆呆地望着深情款款的英俊上司,张了张嘴,没能出声。
某人知道自己心急了,对怀里胆小谨慎的小美人坏坏一笑,一把撩起她的袍子,露出她穿着系带黑纱木耳边开裆裤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