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这话让许盛雅察觉到什么,她往他的方向转了转头:“你要做什么?”

然温子伦未作答,只是抱紧她:“做这个。”

下身湿润的软巢间忽然被什么坚挺的硬物直直插入,许盛雅本能地收紧臂弯抱住了温子伦,用她的湿润和温热接纳温子伦的坚硬和硕大,一切的思念与爱欲都在此刻倾泻。两具身体默契地交合着,喉间的低沉与软吟也相互交缠,在情欲一点点达到最高潮时许盛雅听见耳边是温子伦极其温柔的嗓音:“生日快乐。”

凌晨时分温子伦便起床收拾,为出发去机场做准备。许盛雅一贯浅眠,纵使他动静再轻,也还是醒了过来。

外边的天还没亮,屋子里是将明未明的光线,她借着这样的光影大致看清了温子伦的身影,想到他一会儿就要离开,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心里忽然就有些难过。

于是温子伦洗漱完重新进房时,她便坐起身来抱住了他,语气间难得有了点撒娇的意味:“这么早就要走。”

温子伦顺着她的力在她身边坐下来,亦是抬手抱住她,在她后背轻轻地抚摸:“早班机嘛,没办法。”

许盛雅一向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也不是爱打乱计划的人,可是对于温子伦,她却不想这样按部就班。

于是她翻身跨坐在还穿着睡衣的温子伦身上,纤纤五指轻轻揉着他的耳朵,鼻尖和唇都轻轻挑逗他的,腿间敏感而诱人的地带隔着薄薄的真丝材质去磨蹭他的,很快便诱得温子伦喉头滚动了一下,真丝睡裤底下才在晨起后歇下去不久的小兄弟也被唤醒了过来。

“盛雅。”他抬手摁住她逐渐下滑的双手,语气间有点无可奈何,“不许胡闹。”

许盛雅知道他一向不是踩点的人,这个点起床,早晨的机场线方向又不会堵车,按他的起飞时间来算,剩余的时间段绰绰有余。所以她忽略温子伦的提示,顺着他的嘴唇、下巴,喉结一点一点地亲吻。温子伦被她撩拨地欲火渐旺,但仍旧记着早班机的时间,于是艰难地摁住她肩膀,嗓音略微低哑:“我一会儿还要去机场。”

许盛雅大臂被他按住无法有大的举动,于是手指直接隔着睡裤打圈挑逗他腿间早已昂首挺立的烫东西,嘴角勾出一个微笑,语气亦是很轻:“那你快一点。”

说着她整个人倒向温子伦的身体,唇瓣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从这里开车去机场,早晨不堵车只要五十分钟,不会耽误登机的。”

于是下一秒,许盛雅整个人忽然就被温子伦翻转过来,带着牙膏清新气味的吻在唇舌间碾转开来,睡衣的纽扣也被解开,原本还隔着布料的雪乳忽然间显露出来,温子伦手掌怜惜地覆盖上去,极致的柔软教他极为喜欢。幽深的林丛间早已流出漉漉蜜泉,胸上的挑逗让本就湿润的花径间更添了几分泛滥,坚挺的阳物便在此时贯入,一下挺进到最深,而后听见身下人舒服的哼吟。温热与紧致让酥麻的感觉遍布温子伦全身,而被填满的愉悦也让许盛雅感到满足,躯体交合的节奏愈快,身体和心灵深处的快感也更强,随着窗外光线的一点点变亮,两人眼中的对方也慢慢地愈加清晰。温子伦紧紧地抱着怀里的许盛雅,心里分明有话,却一直按住没有说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

第0137章 撒谎

陪着温子伦同抵机场,许盛雅送他到了安检口,而后抬手微笑着向他挥别。此时刚在家吃过早餐的许衡雅却接到了大姐夫叶曜的电话:“衡雅,你帮我找找昨天给你装礼物的那个手提袋里有没有一只袖扣掉进去了,有的话交给你大姐,让她带给我吧。”

信以为真的许衡雅匆忙上楼跑回房里翻腾昨天的几份礼物,统统翻找了一遍之后才给叶曜报告答案:“没看见呢?是不是掉在别的地方了,我这里没有。”

本就是虚晃一枪的叶曜当然知道许衡雅不可能找到这枚并不存在的袖扣,而后语气如常地将话接了下去:“没事,那我再找找别的地方。你大姐出门了吗,用我去接她吗?”

到底还是年轻的许衡雅并没有猜到他的真实意图,闻言只是默默翻个白眼,对着电话那头的大姐夫道:“秀恩爱不要秀到我这里来!不过很可惜,你的殷勤献晚啦!姐姐今天早餐都没吃就走了,这个点应该早就坐在办公室里了。”

这通电话挂断,叶曜复又重新点开手机里才收到不久的那张照片这是他的朋友今天清晨在机场拍到的许盛雅从机场安检口转身离开时的一张照片。镜头是从许盛雅侧后方拍的,并没有拍到安检口那边的情况,故而叶曜无法从这张照片判断她清晨就抵达机场是为了谁,但从许衡雅的回答判断,她并不知道她的姐姐离开家后没有去公司,而是先去了一趟机场。然而叶曜根据这张照片发送过来的大致时间倒推了一下许盛雅从家中出发的时间,应当是在凌晨时分,可许衡雅的话语间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姐姐是凌晨时分就离开了许家。所以……更大的可能是,昨天晚上,许盛雅压根就不在许家?

她说小妹回来,要住在家里,但今天凌晨却又神奇地出现在机场,所以她昨天留宿许家,只是一个借口,一个为了清晨可以去机场的借口?

而后正在开车往公司去的许盛雅便接到了叶曜的电话:“我昨天戴的一只袖扣找不到了,打电话问衡雅有没有落在给她装礼物的手提袋里,她说没看见,不然你给秀姨说一声,让她帮我在屋里找找。”

掉了东西本是件小事,然听得他已经先联系了小妹衡雅,许盛雅心里倒有几分莫名的紧张和心虚,生怕他从衡雅那里聊出她昨晚并不在家的事情。但很快她又稳下心来被窝是故意弄乱的,浴室也被故意弄成使用过后的样子,为的就是早晨有人进去时以为她只是走得比平常早,想来他应该不会知道。于是语气如常地淡淡应了下来,她本想挂电话,却又听得叶曜问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一个哥们儿名下的一套空别墅跟你们家挨得还算近吗,他出国的时候把这房子借给他一个表哥住,结果说是昨天晚上被老婆带着一群朋友上门来捉奸了,好像动静闹得还不小,连警报器都弄响了,你一贯睡得浅,没吵着你吧?爸他们有被吵到吗?”

这话问得许盛雅一时间不知如何答起,她对他说的那套房子有印象,距离许宅确实不算很远,捉奸的动静可大可小,若真是到了他描述的那种场面,那样的响动在静夜里以许宅的位置,想来多多少少也是能听见一些的。但许盛雅昨天晚上并不在家,所以这个话题无论怎样回答都不能盘旋太久,所以她只能用一贯云淡风轻的语气迅速遮掩过去,而后再找新的话题岔开:“叶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迭舟那边的见面时间敲定了,下周二早上十点,你方便吗?”

借着这个话题两人再简单讨论了几句,而后才挂断了电话。听着叶曜语气一切如常,也没有对昨天的事情重新提起,想来应该是被工作盖了过去,即将开车抵达公司的许盛雅兀自轻轻松了口气。

然挂断电话的叶曜却不似她想的那般除了工作,未想其他。

以她平日的对话习惯,多多少少会对这个问题进行简单的作答,哪怕只是用类似“虚惊一场”这样简短的四个字。可是她方才并未就这个问题作出正面的回答,反倒是避重就轻地将话题翻了篇。

或许,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不在家。

所以,她在撒谎?

一个能让她费这么大心力偷偷在夜晚相见,又在凌晨相送的人,一定是个很特殊,又极重要的人。

许盛雅人生中极重要的人,除了她已故的母亲盛明薇,还会有谁呢?

四根手指轮然有序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叶曜微微垂眸,回想着与昨日的许盛雅有关的蛛丝马迹,但很可惜,他一无所获。

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里的晴朗光影里,叶曜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展眸看向远处的一片高楼大厦,唇角略略向上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许盛雅,看起来你比我想的要有趣啊。

第0138章 慈善晚宴

没过几周便就到了荣氏慈善晚宴的日子,虽然从前生意场上树敌不少,但各家的帖子总是要下的,商人眼中利益永远比仇怨更大,何况在媒体面前,各家企业多多少少也要树立些形象,故而此次出席的各方企业代表确有不少,就连叶曜和许盛雅都很给面子地替自家的公司出席了。

只是出席归出席,许盛雅倒也未见得太重视,并没有为此特意挑选服装搭配妆容,一整天都忙着自家公司里的事情,甚至当叶曜开车来接她的时候她还在会议室里开会。

对于老板的新婚老公,许盛雅身边的几个下属也算是慢慢熟稔了起来,她的助理跟着她一道去开会了,刚转调来不久负责接待的小秘书便引着叶曜进了许盛雅的办公室:“您先坐,许总那边可能还有一会儿。”

而后秘书便领了他的吩咐到茶水间给他冲咖啡去了,叶曜便独自在许盛雅的办公室里坐着等待。

她的办公室跟她的人一样,利落,整洁。平日里来了就谈工作,倒也没有仔细观察过,今天有了闲暇时间,叶曜便抬眸四下慢慢打量了一圈:文件盒子按照颜色摆放分类,看来是有点强迫症;不管是家里还是这里,都没有半点鲜花的影子;她的桌上除了办公用的一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摆放了自己的或家人的照片,就连她和小妹衡雅的也没有。

果然像个工作机器。

但一想想她在床上的样子,忽然又觉得跟这个办公室格格不入。叶曜唇角莫名向上勾了一下,转而在她桌角发现一份德国公司的介绍。

刚拿起来看了眼封面,秘书便端着咖啡进来了。叶曜随即笑:“你们许氏这么快就要进军国际了?”

秘书闻言有一点懵,而后发现他在看老板桌角的那份资料,便答道:“是许总朋友送过来的。”

于是叶曜玩笑道:“那你们许总还挺神通广大,都有德国朋友了。”

秘书未作他想:“是位姓温的先生送来的,不是外国人。”

而后叶曜半开玩笑半打听地从小秘书那儿套到了这位温先生来时的情况,算一算日期,正好是他们一起回许家给许衡雅接风的那天,而她也正好可能对那天晚上的行踪撒了谎。

温先生。

叶曜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样的作用和意义,但男人的直觉莫名其妙地上了头,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描述当下的心绪,只是默默记住了面前这份资料上的企业名字,打算私下里顺藤摸瓜地查一查。

这天晚上一同出现在荣氏慈善晚宴的,还有许衡雅,她是跟着校乐团一起前来表演节目的,只是她刚带了荣誉回来,比乐团再多一个独奏表演罢了。

荣氏为乐团准备了专门的休息室,领着他们过去的秘书在先前去公司大楼送邀请函时亦是见过的分明同他那边断了联系才几个月而已,许衡雅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