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紧贴着,缠绕在一起,呼吸交错,时鹤生轻轻喘出声,缠绵眷恋的吻在傅禹伸手穿过衣服抓住他的腰的时候变了味道。

手掌湿润,带着粗粝的薄茧,时鹤生怕痒,忍不住抬了抬腰,就把整个腰肢都送进了傅禹的怀里。他闭着眼,含羞带怯地主动出击,伸出了舌头,碰到他的齿关,在傅禹的纵容下进入了他的城池。

傅禹的手从时鹤生的腰抚到屁股,揉了揉,抬起他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松开紧咬着自己的唇珠,沉缓道:“老婆今天好主动,要不要在上面?”

说完他就翻了个身,让时鹤生趴在他身上,稍稍仰头就含住了时鹤生的喉结,轻轻啃咬。

“嗯……傅禹……”时鹤生起身仰起头,睁开了水雾弥漫的眼睛。

傅禹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腰身,像抓住了蝴蝶的身体,任由他挥舞着翅膀,把他禁锢在自己的网中,再也逃不掉。

嘴唇从喉结落到时鹤生的锁骨处流连,傅禹问他:“要做吗?”

时鹤生双眼有些迷蒙地想了想,垂眼看向了身下的人,傅禹的头发还没有吹干,喜欢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被他环抱的感觉实在太好,引诱着时鹤生伏下身去,他垂着脸把自己埋进了傅禹的颈窝里,声音很轻:“要,想要你。”

人爱了人,就会有软肋。

从前他孑然一身,生有来处,去无归途。如今人有所求,必有所忧。

未曾关注过的事情、在意过的人,在时鹤生脑海里翻来覆去,只觉得什么都能接受,也什么都不能相让。

但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拥抱和亲吻,要爱人缠绵的爱意。

傅禹没料到时鹤生会有这个答案。

最近两个人都很忙,睡得晚起得早,傅禹怕累到他影响工作,惹时鹤生不舒服,都还是用手或者腿解决的多。

这是第一次,他从这个人嘴里听到确切的恳求,对他的同样渴望。

傅禹侧过身把他紧紧圈着,垂着眼对上时鹤生红透了的脸,睫毛轻颤,脆弱又可怜。

但他忍不住欺负,手指从他的上身滑过,留在他胸口处逗留,听到时鹤生逐渐粗重的喘息,轻轻叫他:“别玩了……傅禹……”

傅禹再次含上了那双嘴,把所有喘息尽数吞了进去。

亲吻永远是点燃情事的春药,温软的舌头失去了主动权,被动地被傅禹挑逗着吮吸,时鹤生的眼角滑下一滴水珠,他眨了眨眼睛,任由水珠滑落耳廓。他把傅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褪下了宽松的睡裤。

傅禹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手却顺着裤子摸到了前端,轻轻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缓缓地撸动:“别急。”

“才……没有……嗯……”时鹤生张着嘴呼吸,被傅禹弄得浑身一颤,蜷起了脚趾。总觉得傅禹深谙此道,只是用手撸动揉捏,都会把他弄得射出来。

傅禹把他的一条腿分开,搭在自己身上,一边用手指快速研磨冠状沟和按压龟头,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咬他的耳廓:“好多水,老婆好急。”

“唔……别说……”时鹤生挺着腰把自己送到他手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侧躺着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

“好,不说了。”傅禹亲了亲他的下巴,手上动得更快,没一会儿时鹤生就缴械在他手里。

整个人颤抖着,泛着潮红,可爱地傅禹忍不住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看他,抱着屁股伸手往他的股缝中探去。

温热的手指逗弄着浅浅的穴口,稍稍按压就着手中的黏腻就缓慢地挤进了一根手指,里面潮湿柔软的不像话。

傅禹一愣,凑过去问不愿意动弹的时鹤生:“什么时候做的灌肠润滑?”

“洗澡的时候……”时鹤生别过脸:“你……直接进来……”

“好。”虽然答应着,但傅禹还是把手指刺入泛着淫水和润滑的穴口,浅浅地抽插着,把手指一根又一根地送进去,给他慢慢适应。

“嗯……傅禹……”时鹤生绷紧了腿:“唔……别玩了,你、你进来……”

“嗯?”傅禹的手指恶劣地在甬道里搅弄了两下,轻轻用薄薄的指甲刮了刮:“宝贝说什么?”

“进来……”时鹤生感觉到后穴一个阵的向外面流水,不知道是挤进去了太多的润滑,还是被傅禹弄得分泌了太多的肠液,宛如失禁似的,被堵着,又被疏着,实在是难受。

“嗯啊”

傅禹的手指深入按上内壁处的敏感腺体,就听到时鹤生的一句惊呼,傅禹抽出被淫水染湿的手指,缓缓地抬起腰,浑圆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

时鹤生感受到那滚烫硬挺的东西,忍不住侧过头,他露出了被情欲染上绯色的桃花似的面容,垂头咬上了傅禹的下巴,声音很轻:“你慢一点……”

“好。”傅禹毫不犹豫地答应,抬腰就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时鹤生仰起头无声地喘息,就被傅禹抬头叼住了嘴唇。傅禹一点伸出舌头翻搅,一边挺腰用力,他们紧密地接连在了一起,严丝合缝。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的感受并不好,但已经比上次好很多了,时鹤生皱着眉,感觉到滚烫事物上跳动的青筋,在他身体里缓缓地摩挲过每一处骚点。

只是这样含着,就觉得被填满了,身体和心,一并都变得满满当当。

他属于傅禹,傅禹也属于他。

这个认知让他很愉悦,心头的酸胀感消失,时鹤生张嘴叫他:“傅禹……可以动了……”

“遵命。”傅禹把时鹤生抱紧,就缓缓退出性器后毫不犹豫地再次猛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全根退出再狠狠地没入

“哈啊太大了”时鹤生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只觉得自己要被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操弄插穿了,他垂着眼盯准了傅禹的肩膀,旋即落下牙齿,狠狠地咬了上去。

“嗯!”傅禹闷哼了一声,腰上的操弄却变得又急又浅,对准时鹤生的敏感处快速撞击:“老婆,你怎么咬人?”

“哈啊……嗯……太快了……傅禹……傅禹……”时鹤生猛地蜷起脚趾,快感累积,浑身发软,他要被猛烈的操弄钉死在了傅禹身上。

傅禹的手还在箍着他的腰身,自下而上,炙热的凶器操弄过敏感的内壁,触感分明,又深又快。

时鹤生已经努力想要减轻傅禹的压迫感,但还是怎么晃动都会被其中的鸡巴狠狠地操到,敏感点躲也躲不过,只能不住地喘息,求他。

“傅禹……慢点……啊……呜……哈啊……”他像海上的一艘小船,但掌舵的人不是自己。

傅禹看他难受,放松了掐着他的腰,缓缓退出性器至顶端,他亲了亲时鹤生的脸:“老婆,你又硬了,还想射吗?”

“呜……”时鹤生趴在他身上,冬天做出了一身热汗,“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