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时鹤生垂着眼,有些不好意思:“我不会这个……”
“不是。”傅禹垂头咬在他的嘴唇上,声音低哑,带着动情的意味:“是太舒服了。宝贝,你做得太好了,让我很想操你。”
时鹤生的眼睛微微睁大,他跨坐在傅禹腿上,感受着那个东西顶在他的腿间,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的脸比刚才还要更红,更紧张。
“我还没有洗……”时鹤生不敢看他,说着就要下床:“你、你等我一下……”
“不用。”傅禹把他抱紧:“我带你去。”
他被傅禹抱着,跨坐在他腿上,趴在傅禹的颈窝里,感受着细小的喷嘴缓缓地从紧致地甬道入口插进去。
就算傅禹已经伸出手指用润滑剂试过了,但异物插进来的感觉还是有些难受。
时鹤生从来没做过灌肠,就算知道怎么做,但感受着药物水流一点一点冰冷地灌进来,把他的肠道灌满,还是很难受。
更何况,他完全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傅禹的手,在他屁股上,臀间游离着。
“要等一会儿。”傅禹放下工具,转过来看他,问:“难受吗?”
“嗯……”时鹤生低低地喘息着,缓解着身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他没有任何性经验,跨坐在傅禹腿上,下身几乎和傅禹硬挺的性器贴在一起。
一只手掌从时鹤生的后腰摸到小腹轻轻揉捏着。傅禹垂头亲了亲他的脖颈和肩膀,吻痕和之前的叠合在一起,傅禹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宝贝,别紧张。我发誓,不会伤到你。”
“别说了……”时鹤生忍着腹中的肿胀,几乎是难耐地催促他:“快点……”
可能是照顾着时鹤生的情绪,傅禹没有再说话,整个过程里时鹤生都没有抬起眼看过一次,恨不得此刻自己失明,恨不得不用面对自己把身体最不堪的地方暴露在旁人眼中。
直到傅禹说可以了,终于抱他回了卧室,时鹤生才紧张地睁开眼,然而还没看清楚,傅禹却将他翻了个身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傅禹……”时鹤生叫了他一声,这个姿势过分羞耻,且动弹不得。
落在他屁股上的手掌轻轻拍了一下:“跪好。”
“啊……”时鹤生猛地一惊,喘出声来。手掌打的并不重,只是带起了臀肉的轻颤和酥麻的感觉,猛地窜上他的脊背,引起战栗。
一根手指顺势把润滑油一点点地送进灌肠过后有些红肿的穴口,轻轻曲起手指,用力按压。
“嗯……”时鹤生闷哼一声,腰忍不住颤了一下。
手指毕竟和工具不同,带着温度和灵活地手指插进去扩张地时候更容易引起异样的感觉。
“宝贝,别咬这么紧,放松一点,我插不进去。”
时鹤生的脸瞬时涨红,他根本没有用力,更别谈怎么放松了。他试着回头去看傅禹:“我……啊……”
“别动。”傅禹伸手按住他的腰肢,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汗都要从额头沁出来:“我要忍不住了,配合一点,还没扩张好,乖。”
咬牙忍了一会儿手指在身体里肆意拨弄按压的不适,等到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时鹤生实在是忍不住了:“傅禹,可以了……”
“不行。”傅禹看着他逐渐软下来的腰,挤进去更多的润滑,垂头亲吻在他浅浅的两池腰窝处,一边把手指插得更深:“还吃不进去我的。”
“别弄了。”过分轻柔缓慢的扩张过程让时鹤生难以再忍受下去,两个人的第一次几乎是毫无契合度。手指总在他的敏感点处碰触又离开,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被吊着胃口,手指让他煎熬万分。
“进来,插进来。”时鹤生转过头叫他:“傅禹,我想要……”
手指快速地插弄了几下,傅禹终于把他翻过来,分开双腿,把早已硬的发涨的性器抵在足够湿软的穴口处,强大的自制力让傅禹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去问时鹤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时鹤生毫不犹豫,他伸手去勾傅禹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亲吻,一吻过后,眼中是风情万种:“傅禹,抱着我。”
“啊”
话音刚刚落地,硬热涨红的性器就毫不犹豫地破开紧致的穴口,插了进来。狰狞的巨兽磨过红肿的穴口,只是刚插进去一个头,时鹤生就忍不住蜷了起来。
太痛了,就算了做了那么久的扩张和润滑还是太痛了,下身恍若被撕裂般,他的手脚都无处安放,只能拼命地勒紧了傅禹,绕在他的身上,攀附着,渴望着对方的安抚。
“痛傅禹,傅禹……”
温柔的吻适时地落下,傅禹也被他的穴口咬得难受,太紧了,只是插进去一个龟头,他就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他细细地吻着他的脖颈,吸着他的喉结,声音温柔:“别怕……别怕,我不动了。”
“太大了”时鹤生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吐出来的,“你出去”
“不想出去。”傅禹咬着他的耳垂,狠狠地顶着他,“宝贝,老婆,我抱着你。别让我出去……”
“我想抱你。”
“想亲你。”
“想看着你把我的鸡巴吃进去,想操到你哭出来……”
“宝贝老婆,别让我出去。”
小狗似的舔了舔时鹤生的嘴唇,傅禹满怀着期望:“我不想等了。”
“唔”时鹤生仰着头,发出一声呜咽:“你进来吧,慢一点。”
得到了允准的性器这才更加用力地向里顶进,傅禹的声音一句一句落在时鹤生耳边:“老婆好热,里面好紧,裹得我好舒服……”
“啊……”时鹤生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的眼角挂着泪,痛得颤抖,却还是用力地抱着傅禹:“慢……慢点……”
被捅开的疼痛无限拉长,时鹤生的手指捏的发白。终于听到傅禹说:“老婆,快进去了,你看,你能吃得下。”
他抬起眼,竟然真的想垂头看一眼,结果刚一抬起头,就看到粗长到恐怖的性器现在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堪称绝望的时鹤生用手臂盖住眼睛,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太大了……唔……”
然而这样的话并不能引起任何怜惜,只会让傅禹更努力地想插进去,弄坏他。
他猛地挺腰一个用力,息数将性器挤了进去,囊袋狠狠地撞击在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