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1)

白雪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南浅没动,冷笑道:“跪都不会吗?是不是还要我让章管家教你。”

南浅深呼吸一口气,平复胸腔内的情绪,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小说里的情节竟然会在她的生活中上演,豪门恶毒婆婆百般刁难儿媳妇。

纳兰一看南浅跪在鹅卵石上立马急了,南浅今日穿的是一条裙子,这样跪下去根本没什么可保护膝盖的,膝盖直接和地面相接触,这鹅卵石

“浅浅,你起来,不要管夫人说的,我立马给袁少打电话。”

现在欧洲那边还是半夜,南浅制止了纳兰,朝着她摇摇头,“纳姐,不要了,那边是深夜,不要影响了桀夜休息,他最近很辛苦,我没事的,只不过是跪一会,不会有什么事的。”

纳兰叹了一口气,重重的点头,“好吧,那我陪着你。”说吧把手搭起放在南浅的头上,“我给你遮凉。”

南浅感激笑了一下,推了一把纳兰,“纳姐,你还是在一边休息吧,今天的太阳挺毒的,会把你晒黑的。”

“放心好了,我这身体素质好的好,这样的太阳晒我一天都不成问题,倒是你,细皮嫩肉的,一身皮肤莹白无瑕,要是袁少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疙瘩晒成了黑炭头,还不得拿我是问,我可不想被骂,再说我又白,再黑点也无所谓。”

南浅被纳兰逗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黑炭头其实那么轻易就能晒成的。

其实纳兰的肤色不算黑,还算比较适中。

不料,章管家严肃的走了出来,“少夫人,夫人让你在外面罚跪,可没允许有人用手给你遮太阳。”

南浅朝着纳兰摇头,纳兰只能收回手,整个人站到南浅的身侧,她的个头很高,基本可以帮南浅挡住太阳,她朝着章管家笑道:“章管家,我现在只是在陪我的雇主罚跪,可什么都没有做。”

章管家不悦的瞪了纳兰一眼,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纳姐,你这脑袋转的真快。”

纳兰挺了挺胸,“这是必须的,在袁家呆了有两个年头了,对付这些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烈日炎炎,尽管有纳兰帮忙遮太阳,南浅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小腹隐约有一些坠痛感。

纳兰也看出她的不对劲,刚想出声询问南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纳兰走过去从椅子上拿起电话递给她。

南浅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喂,你好。”

“请问你是南小姐吗?我们是从患者王珍的手机上找到你的电话,王珍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情况十分危急,如果你是她的亲人,请立马来医院一趟……”

南浅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脸色立马惨白下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王姨出车祸了,现在情况十分的危急,她本能的揪住纳兰的裤腿。

电话里的人后面在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下去,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小腹的位置越来越难受。

------题外话------

絮20多号的时候要考试,上班码字看书,实在是搞不过来,这久弄的腰酸背痛,书也没看多少,现在不看不行了,文文的字数会少些,我尽量保持在5000+,等考完试了就恢复万更。

对于今天的章节,我顶着锅盖。

☆、第080章 王姨过世,浅浅流产

南浅双手捂着小腹,小脸白得跟张纸片一样,额头上疼得直冒冷汗。

纳兰吓了一跳,立马扶着她的身子,“浅浅,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南浅忍着痛摇头,眼泪已先于一步流了出来,“快,快送我去医院,王姨车祸了。”

客厅里的白雪和章管家一直在留意着外面的一切,看见南浅不对劲立马走了出来,白雪哼了哼,“这是怎么了?这么娇气,才跪了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纳兰责怪的看了白雪一样,没有去理会白雪说的话,不敢多做耽搁,直接把南浅打横抱起直接朝着车库走去,“浅浅,你一定要撑住。”

白雪看情形有些不对,动了动嘴皮子,刚想让章管家跟上去,就看到前方随着纳兰走过,地面滴了一些血出来。

“夫人,少夫人她是不是……怀孕了?”章管家一向平稳的声音有几分颤音,瞪大眼看着白雪。

白雪脸上亦是一慌,手指倏地的收紧,大步跟上前。

纳兰对血自然是敏感的,才走出两步就闻见了浓重的血型味,一低头就看到怀中的人鲜血顺着小腿往下流,“浅浅。”她惊慌的叫了一声。

南浅只觉得浑身都很疼,有什么东西渐渐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离她越来越远,她指尖颤了一下,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却发现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放任自己陷入混沌中。

“快,赶快送医院。”白雪立马大声的吩咐着佣人,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纳兰一路上一直拨打着袁桀夜的电话,可袁桀夜那边迟迟没有接通,最后只好放弃。

南浅被立马送进了急救室,纳兰看着手上的鲜血,颓废的靠在墙上,自责不已,她是一个出色的特种兵,自认为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如今却犯了这种致命性的错误。

白雪在走道间走来走去,脸上也是布满焦躁,章管家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纳兰看着她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知道急了,早点的时候干嘛去了,这是她见过最惹人厌的女人。

南浅只觉得坐了一个很幽远的梦,梦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娇俏的小女孩流着泪朝着她道:“妈妈,再见了,宝宝要走了。”小女孩长得像极了小时候的她。

女孩委屈的含泪瞅着她,静静的,默默的,却是一步步往后退,越来越远,最后一片模糊,涣散成无数个雪花点,她想抓,可是消散的太快,从她的指尖全部溜走。

心为什么会这么痛,痛到难以呼吸,那是谁?为什么要叫她妈妈?

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啊。她猛地打了个激灵,脑子清醒了几分。

“啊”南浅突然凄厉的叫出声来,身子不安的扭动着,眼睛却一直紧紧的闭着,似乎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中。

“浅浅,你醒醒。”纳兰按住南浅的身子,推了几下她的肩膀。

南浅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弹跳起来,红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纳兰,“纳姐,我的孩子呢?”往日一向清澈的黑眸里无声的流着泪,流露着浓重的哀伤,隐隐约约还带着那么点希冀。

纳兰叹了一口气,立马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喉头哽咽的唤了一声,“浅浅。”

“没了,是吗?”她自嘲的笑,肩膀微耸,低低的出声,自言自语,“其实我知道了,我刚刚还看到她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她还给我说再见了呢,她扎着两个羊角辫,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浅浅,别说了。”纳兰伸手去擦拭南浅眼角的泪,却发现根本就擦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