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棽瞪大眼睛:“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了?”
程泊文看着她难得这样娇憨的样子,刮了下她的鼻头:“就是说,你今天是我的了!”
程棽听着他这荒唐的话后退两步:“你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要回去了!”
她快步绕过他要去拔门闩,被他从后面一把搂起。
程泊文抱着她娇香软肉的身子,摆到里面的檀木桌子上,堵着她的嘴,扒了她的大衣,拉下后背的拉链向前一扯,吊带被他撸下手臂,露出蕾丝文胸托着的一双嫩白娇乳。
程棽大口喘气,推着他,声音软绵绵的:“快放开!”
前面的男人扯了她的底裤,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便顺着方才的湿液挤进来,狠狠顶了几下,程棽嫩臀撞着桌子,硌得生疼,娇喊两声就去掐他,程泊文喘着粗气停下来,看她眼尾红红地喊疼,托着她的臀起来抵在墙上。
白牡丹涂绘的墙纸,将她圆润的肩和两团挺翘的乳房衬得更娇,他捏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定在墙上,底下肉茎一寸寸地挤进去,将她撑开,程棽嘤咛一声,被插得心头发软,仰着脖子呻吟,余光看到身上的男人还衣冠楚楚,不由颇为忿忿地去扯他的大衣,将他西装外套扯得一团乱。
程泊文将她腿抬得更高,搭在肩上,横在两人中间,去嘬她的嘴,性器长进长出,操得她莹白手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她不知道泄了几次,腿间被撞得发麻,才感觉男人快速撞了几下,贴着她腿跟不动了,滚烫的精液射进来,程棽整个人软在他身上,潮红着一张脸大口喘息着。
一双手摸上她的发髻,一路摸到她的蝴蝶骨,像是在抚平她的气息,两人的姿势没有变,他的性器还在她里面,程棽泰半裸露的白嫩的身子缠在他身上,听见他平淡的声音:“程棽,留在我身边,我是喜爱你的。”
程棽伏在他肩头,感觉身上陡然间什么动静都没了,像是都要等她的发号施令一般。
她闭上眼睛,像是累极了,轻着声音:“没有下一次了。”
程棽躺在欧式大床里,四周拉上了丝绸的床幔,床架上有幽幽的灯光映进来,不明不暗的。
她揪着程泊文还穿在身上的衬衫,逼问他:“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程泊文任她拉扯,闭着眼睛,说:“大老爷确不是游手好闲,二房急功近利,他避其锋芒罢了。”
“因为我哥?”
程泊文沉默一瞬,问:“你难道认为程佑霖不会做出这种事吗?其他几房都是什么样你也见到了。”
程棽皱着眉:“……五叔的腿也是真的?”
“假的。”程泊文揽过她,“他的病历是造假的,并没有截肢,只是为了让人不再注意他,不再将他视为对手。”
程棽默默不语。
程泊文拍拍她的头:“所以我之前甚至怀疑过,你到底是不是二房的孩子。但你长得和二嫂极像不说,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他像是回想起来,轻笑一声:“雪白的一团,和兔子差不多大,我抱松了怕你掉下去,抱紧了又怕勒着你……”
他摸上她胸前,抓住一团颠了颠:“和这个差不多。”
程棽推了他一下,说:”……之前我把股份兑给了程楚,这笔钱我准备捐给教育基金,我想把教育基金的覆盖面扩大,家里的很多孩子,尤其是后宅里的,还是要好好教育的哎”
程泊文把她的腿揽在腰上,侧面入了进去,程棽直直吸气,忍不住打在他颈上:“……轻点啊!”
挺着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带着私处腻腻的水渍声,虽然抽插得慢,但次次都进得深,程棽小声叫着,感受着肉棒撑开花唇,软肉紧紧吸附在上面,她搭在他身上的小脚蜷缩起来。
男人从她额头亲下去,卷着她的小舌还不算,另一只手压着她,将她翻到正面,舔上她嫣红的一点,身下更是加快,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程棽晃着头呻吟着:“……慢点…不行啊…嗯啊…”
程泊文掐着她的臀,软翘的臀肉让他的手指都陷在里面,胯间的软肉撞在他的腹部,热热的舒服极了,他看着潮红渐渐漫过她的脸,才觉得她这样小,让他拥进怀里还觉得更要怜爱些。
程棽咬着唇,下身突然不能自抑地颤抖起来,他就顺着重重顶了几下,看她僵着身子抖出来,哭叫着呻吟,他便轻磨着里面的软肉,凑上去亲她的额头、鼻尖,去卷她的舌头,程棽的脸还潮红阵阵,呻吟声都带着隐隐的泣音,软着膀子推他,让他走开,被他亲在枕头里动弹不得,气馁得又要哭了似的,才将她胸前两团亲得痕迹深深,抵着里面射了。
程佑霖(三)
程棽醒来,眼前一片昏暗,触到旁边一具极其温热的形体,被揽得更紧。
她在这片热闷的气息里挣了挣,却听见朦胧的敲钟声,八下。
她急忙弹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上的酸涩感,又被拉着躺下。
程泊文摩挲着她的脊骨,低声说:“急什么?”
“我要回老宅。”程棽忍着身上的难过,扔开他的手臂准备起来,还是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四叔还是节制一点,免得劲一下子使完了,以后就没有日子了!”
后面的男人将她拉回怀里,底下热热的一团抵在她臀后,嘴唇在她颈后逡巡着。
程棽反手抵着他:“四叔不起我要起了!”下面那根缓缓摩挲着,像是蛰伏着,立马能冲进来似的,程棽忙喊疼。
程泊文扣住她的手:“你自己招的,我不进去。”
等两人胡闹完了,拉开床幔,却见外面早已艳阳高照,程棽穿上大衣,却见程泊文还在不紧不慢地扣着衬衫纽扣,不由上前抢下来,三两下替他扭了,拴上领带,穿上西装外套,把大衣往他身上一罩,拉着人就走。
千赶万赶到了门口,却见林其坐在车上,不知道等了多久,见到两人喊着“四老爷、二小姐”,还颇为兴味地冲着程棽笑了一下,程棽不由气闷。
上车看见昨天的手包还在坐垫上,她拿过来,感觉心里跳跳的。
到了老宅,程棽和程泊文一前一后下了车。
门前的石狮子上还系着白布,白灯笼还在屋檐上挂着,门童开了门,程棽快步走进去,里面却连佣人都看不见,静悄悄的,她只好改道先去议事厅。
家里的元老叔公无一例外全在檀木椅子上坐着,对面也黑压压地坐了两排,楼镇云坐阵其中,旁边几个人一色的制服,是集团的首席律师团。
楼镇云看着进来的两人,点了下头,他旁边的一个老人开口:“既然四老爷和二小姐也来了,就先坐下吧。”
程棽仔细打量了一下,记起是当初程老爷子身边的管事,不由有些哑然。
议事厅因为两个人的到来,似乎静了下来,她拿起位子前的资料,却看见程泊文像是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一般,任那摞文件躺在那,只端起面前的杯子,掀开盖子呷了口茶。
程棽沉着气,翻开来。
股份变动,她的,程泊文的,程孟礼遗嘱继承的,程佑霈的……程楚握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是程氏新的董事局主席,享有绝对话语权。后面就是程佑霖和程姚的部分,程棽一页页地翻着,一桩桩一件件,翻到最后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程楚不在议事厅里,现在乌泱泱的一片,偶尔还有窃窃私语的讨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