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会好好听话的,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楚彻整个人,就像是黏人的大狗狗,贴着软乎乎的皮肤,蹭着想象中的棉花糖,或者说是肉骨头,连分开都不舍得分开一下。他蹭得越来越激烈,爬上床,将楚宿的衣领、睡衣,弄得乱糟糟的。

他突然回过神,猛地起身,看着因为自己的亲密,而发出喘息的楚宿。他克制而又隐忍地停下动作,往后爬,退至楚宿微微蜷起的腿部边。

他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滑溜的睡袍,被牵扯的向上卷起,露出细白清瘦的脚踝和小腿。

这是他往日在哥哥清醒时,所不敢做的。

圆润的雪白脚趾,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蜷缩,绷直着脚背,像是在勾引别人,继续玩弄他。

“哥哥……”

楚彻的肤色,是健康的,偏向于小麦色的,与雪白的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将那双脚捧在手里,痴迷地叫着哥哥的名字,眸色明显变得深沉。

他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将那睡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露出骨肉匀称的双腿。长至膝盖的睡袍上,凌乱不堪,半遮半掩。

他捧起他的腿,想着今日他挑衅嚣张的模样,舌尖沿着修剪整齐的粉色指甲,一路向上,放肆地舔弄着滑嫩的软肉,不时的拿牙尖啃咬着,留下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暧昧水痕、粉嫩痕迹。

他手上的动作愈来愈过分,状若无意地将楚宿身上仅有的布料,剥落,露出内里的滑腻。欲望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猛兽,让他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自己,生怕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他此刻,就像着了魔般,手上不停地抚摸着这具矫健、充满力量感而又不失柔弱的身躯。

“哥哥、你会原谅我的对吧?”贪欲、渴求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濒临爆发的野兽,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他抱住楚宿的腰,整个人往他的怀里蜷缩着。比楚宿要显得壮健的体格,显得不伦不类的,像是长大后还在渴望得到母爱的孩童,向已经比自己要显得稍小些的母亲撒娇、讨饶。

明知得到的会是沉默的他,还是探入了那未经人事的隐秘肉缝,摩挲着。并恶狠狠地将那里一点一点地撬开,像是在打开严丝合缝的蚌类,找寻着里面圆润的珍珠。心中的激动,让他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后,就捏着哥哥修长、线条流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侧。

身下,腰腹用力,顺势凿开窄小的穴口,往里捅进一截。从未受到侵犯的娇嫩软肉,周边被撑到发白,可怜兮兮地紧咬着龟头,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想要吞吃得更多。

湿润、紧致,难以进入的后穴,好似只要再用上那么一点力就会涌出鲜红的液体,用以润滑。

“嗯……”

昏迷中的楚宿,像是感受到了现实中撕裂般的疼痛,蹙紧着眉,惨白着一张脸,闷哼出声。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不管是轻微的,还是剧烈的,都叫他十分难捱。

滚烫、坚硬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敏感的耳垂,被那人抿紧,拿舌尖勾勾搭搭,挑逗似的吮吸着,连耳坠上挂着的独属于家主的耳环也没有放过。粗糙的舌苔,剐蹭着软乎乎的耳垂,咬得红呼呼的、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他不适地偏了偏头,想要从中清醒,挣脱开这个牢笼。他似乎全身都在用力,身下却死死地绞紧着穴口,只会让人觉得里面更加紧迫,恨不得,将那里打破,弄烂。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缠着的刺激,让楚彻身上覆满一层薄薄的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动着。

哥哥…里面…好舒服……

他不甚清明的思绪,这样想到。欲望、让他恨不得将性器永远埋在那湿软温热之地。穴口周围的软肉,像是长了张小嘴般,吮吸舔弄着他的性器。

这还是只进入了一半。

想到这,性器更是往里面快速的投送着,像是想要将那里彻底地捣开,方便全部进入。旖旎、黏稠的气息,顺着房门的缝隙,窜出。若是有人,就能听见,随之而来的那,沙哑、暧昧的喘息和被逼到极致的气音。

奢华的大床上。

楚宿瘫倒在软绵的床铺上,无力的被楚彻压在身下,捏住大腿根部,强制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被肏弄过一段时间的穴口。红艳艳的软肉还在不停地吞吃着狰狞巨大的性器,每次还没等全部进入,就被楚彻抽离,接着插入。楚彻腰部发力,疯狂的摆弄,猛烈的肏干着。持续遭受攻击的后穴,分泌出透明的肠液,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粘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呃…啊……”

楚宿从紧绷的喉间,硬生生地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布满汗渍的五指,不住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攥紧。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极为的燥热。他想要起来,却好似被梦,魇住了,怎么也打不开沉重的眼皮。两条白腻的大腿,因为激烈的撞击,四处摇摇晃晃地打着颤。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被药物强行压下去的思绪、意识,都在渐渐苏醒。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无意识地开始挣扎。

楚彻察觉到楚宿快醒了,药效快过了。他内心的复杂情感交织在一起,他想让哥哥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想再忍下去了,随即,动作愈发狠厉的侵犯着。

楚宿茫然地打开酸涩的眼皮,沉重的睡意,疲惫的身躯,让他全身的感官都麻木了。等一切都回笼时,酸痛至极的四肢,阵阵作痛的下体,让他好似被人泡在了醋缸子里酸痛、难受。

大腿几乎被拉扯成了难看的弧度,从前一直不曾在意,忽视的地方,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和陌生的鼓胀感。腰窝处和胯骨那里,满是青青紫紫的握痕,足以看出当时男人用的力气是有多大。

若是他这时低头,就能看见从自己下体不停地进进出出的巨大性器,将鲜艳的穴口撑成圆圆的洞。

等楚宿回过神,并看清身上的人是谁时,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几乎目眦欲裂:“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说完,他吃力地挣扎了起来,用仅剩的力气,一把揪住楚彻的衣领,手上用力之大,像是要那样把他勒死,最好死状再惨一点。

他刚出声,身下巨大的性器,就猛地一用力,狠命地撞在红肿的穴口上,周围的软肉水艳艳的,被挤得露出鲜嫩的肉。

穴口被撑到极限和像是即将要被撕裂的疼痛,被男人肏的屈辱,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怨毒地盯着身上起伏的人: “你、你该死!!!你这个杂种,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还不等他说完,灼热、烧人的巨大性器,一寸一寸地顶进软嫩的后穴里,碾压着,摩擦着,又疼又爽的错觉,叫他大叫道。

“你、你、停下!”他挣扎扭动,想要逃离身下牢牢箍在穴里的性器:“我叫你停下、小杂种!!!”

臀部却被快速地冲击着,啪啪作响。哥哥的反抗,让楚彻内心的疼惜,彻底消散。他拉开他的腿,向前推,掰成更适合方便肏干的姿势,随后用睡衣的布料绑好。柔软丝滑的布料,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狠狠地勒在白腻的大腿上,些许软肉,顺着布料旁溢出来。

这个姿势让楚宿的私密之地,彻底暴露在了人前。鲜嫩、红肿的穴肉,外翻着,瞧起来极为的惹人怜惜。每次一抽开,都会留下小小的洞口,一进入,却又会被撑到发白,却还是能容纳得了,让人不禁怀疑是这么将那巨大吃下去的。

“啊啊啊啊”

楚彻下体猛地一用力,整个性器,彻底进入了。全部吃进去的穴口,被撑到发白,像是下一刻就会撑破。他大张着嘴,声嘶力竭地吼道,原本冷白色的,劲瘦的身躯,变得鲜艳极了,像是染上了颜料的画布,被人尽情地涂抹。

“楚彻!你、你该死啊!!!”

他的怒骂,却成了这场情事的催化剂。

楚彻笑了笑,他一把将楚宿抱在怀里,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井然有序地抚摸着,捋着。他附在他的耳垂上道:“哥哥,你怎么还有力气骂人呢?”

随后,不顾他微弱的反抗,与他耳鬓厮磨着。与上身的温柔不同,楚彻的下半身,压在这具无力的身躯上,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日夜累积的欲望。

他自知,今日这事一出,楚家是万万呆不得了,不仅如此,以哥哥的脾气,说不定还会直接将自己给杀了。

既如此,不如做个彻底。

哥哥这辈子是不可能爱上他了,那就让他恨他,日日夜夜的恨他,永远也忘不了的恨他。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楚彻的话,让楚宿内心满是愤懑,他怨毒地盯着身上有规律律动的人,气得毫无理智。原本锋利、极好的骨相,这时应该是杀机毕露,而在情潮的遮挡下,端的是无边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