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舌头和锐利的牙齿磨在嫩肉上,闻钟呼呼地喘,徐景疏游走在他身上的舌头和吻绵到乳头和肋骨。他的腰又被搂高,凹陷下去的肚子白皙,上面盖了一层薄汗。

徐景疏略略支起手臂,他脸也红,尤其是脸腮和眼皮,统统盖了一层暧昧的桃色。他漂亮,可是做爱很凶,鸡巴又粗又大,日得闻钟难受。他们像两条水藻,身躯缠在一起在水里晃。

徐景疏亲在闻钟肋骨的中央,就好像一颗雨滴进河里、一只蝴蝶停留在水面。

闻钟感觉细微的痒,他艰难地动腿,用大腿内侧不安分地蹭徐景疏的腰,求饶地喊:“你实在不行,亲亲我,我死了。”他一鼓作气地念:“我没有在装死,我是真的要死了。”

他的舌头湿红,说的话可爱。

徐景疏低低地喘气,脑袋里滑过一丝残忍的清明,声音微哑,“不亲。”

“......”闻钟怀疑自己被徐景疏操坏了,不然怎么可能听到徐景疏说不亲呢。于是他又说:“亲我,我要亲。”

他是真的很不好受,做爱做得像是被猛兽追咬,脑子里是浆糊,还以为和以前一样,还以为徐景疏其实特别喜欢亲他。

可是徐景疏回他,“不亲。”

闻钟顿时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上盘旋的藤蔓。他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会儿,才低声说:“你赢了,自己把下面那玩意儿拔出去。”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我们私奔吧。”(内射/操后穴)

闻钟倒在床上破罐子破摔,颇有一种死了算了的气势。

他们身体还贴着,锁骨里藏着热汗,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徐景疏眼尾垂着看闻钟,和他对视几秒以后,低头去亲。他扣着闻钟的湿漉漉的后颈,嘴唇落在闻钟的唇角,然后贴着正正吻在唇上。

缠绕四肢的藤蔓时而缩紧时而放松,闻钟不懂这些藤蔓什么意思,可是他很快感受到徐景疏的疯狂,抓住他后颈的那只手收紧,要他抬起头。徐景疏吻得更深,舌头扫过闻钟湿红的嘴巴探进口里。

两条舌头也纠缠住,滋滋的水声好像在脑子里响,闻钟慢慢呼吸不过来,前胸和后背在流汗,他被徐景疏圈住,托住,勾起的欲望在喉咙里扩张,心跳咚咚加快。

徐景疏听到闻钟口鼻里发出的闷哼,他明明该恨闻钟,可是一碰到身体就条件反射地激动。

变成丧尸也会激动吗?

徐景疏想不出答案,他连心脏都不会跳动了,难道不应该变得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胸腔里胡乱撞动的酸涩感和指尖的颤抖把他暴露得明明白白。

舌头搅着闻钟的舌根往另一边吸,唇齿卸出缠绵的声音。徐景疏握着他的肋骨又把他摁着干。挺立的性器往深了埋,他要插进闻钟最里面的子宫里。

闻钟浑身在轻微震颤,徐景疏不仅要吸他的舌头,还要咬,他被亲得脸颊更红,嘴里都是水,呼吸不过来反而袭来一种窒息感。

“唔!徐、徐景疏...”闻钟闭着眼睛挣扎,藤蔓再次扣住他,把四肢都拉平彻底贴在床上。

徐景疏卡着闻钟的脖子要他完全仰起来,他要更多,把闻钟的舌头全都卷进嘴里,用尖牙去咬、去顶。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闻钟唇角依旧有水流出去。

床在剧烈地摇。

闻钟仿佛躺在潮湿的沙子里,往下陷,然后被逐渐淹没、吞噬。缠在四肢的藤蔓收紧,闻钟身体都绷直了,徐景疏掐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抬着他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前贴,赤红的阴茎野蛮得往水淋淋的穴眼里插。

背上、手臂内侧、头发里都有汗水冒出来,闻钟只能在粘连齿缝里艰难呼吸,舌吻把他的声音吞完了,徐景疏发狠地亲他,泄恨一样。

爬在床上的藤蔓开始蠢蠢欲动,胆子大的两根沿着闻钟的小腿绕上去,悄悄攀至腿根,闻钟私处很湿,徐景疏不断操干,阴茎拔出来有淫水飞溅,好几滴落在幽绿的藤蔓表面,下一秒水痕就消失了。

它们如同有生命,吃到水摇摇晃晃把闻钟的腿抓得更紧。

闻钟被徐景疏亲地喘不上气,快感来得密集且沉重。

“不唔。”他收回几乎麻木掉的舌头,下半身被藤蔓冰得不断颤抖,甚至后股都贴上一片凉意。他抖得更厉害,腿心的阴穴被塞得太满了,徐景疏操得也急。

闻钟夹不住,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挨在那儿的藤蔓吃到淫水,激动地狂蹭,窄窄的穴口被冰冷的藤蔓揉刮,涩痒的感觉沿着尾椎骨升起来。

这些无法准确描述的滋味在身体里忽急忽缓地窜动,闻钟肚子里却像是绷了一个石头那样紧。他怕,游走在后穴的藤蔓不断地抽动,上下地蹭,它顽劣地伸直,用头部撞进开了一个小口的穴眼里。

闻钟眼泪瞬间滴下来,手握成拳,“徐景疏!停下!那个停下!”

他一点都不想被藤蔓弄后面,这种感觉太难形容了,尽管他知道这些藤蔓由徐景疏操控。

徐景疏看他,闻钟眼睛里包着水花,从太阳穴流下去。

“我不想要那个。”闻钟的声音有了哭腔,“好冰。”

徐景疏抬手用虎口卡住闻钟的下巴让他仰头,“不要藤蔓?”

闻钟憋住股气点头。

“我可以?”徐景疏微微低头凑近他,嗓音很沉也湿,掐住闻钟下巴的手用了一点劲,这小少爷皮嫩,脖子上的掐痕现在看着狰狞,被掐着的下巴也开始泛红。

徐景疏等闻钟的答案,心里在想,要是这座基地被毁掉,闻钟没有任何人能依附,会怎么样呢?

闻钟不知道他想什么,闷闷地点头。

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流进眼睛,有轻微的刺痛感,闻钟闭紧眼睛,后背湿漉漉,渗出不少热汗。缠绕四肢的藤蔓被撤去了,闻钟跪在下陷的床体,徐景疏在后面握着他的腰干他。

淋湿的阴茎全填埋进水湿的穴洞里,好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的阴穴咬得很紧,强烈的吮吸和挤压感在徐景疏下腹汇集,沿着排列的神经直蹿到后脑勺,脊背勾出一阵阵的热意。

闻钟体力差,刚刚被掐脖子又紧接着被操逼,力气几乎耗干,现在抬不起头、直不起腰,陷下去的腰窝被徐景疏用大拇指揉搓着,薄薄的腰胯也被整个掐住。

湿掉的头发黏在额头,热汗沿着下巴滴,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徐景疏操他操得狠,性器全插进穴里,把狭窄的穴洞整个干开。他前后地晃动,细瘦的手臂撑在床上打颤。

胸腹间塞满了,闻钟吐着浑浊的热气,徐景疏压在他后背,把他的后颈扣着贴在耳边问他:“很爽?”

闻钟说不出话,只有剧烈喘气的功夫。

徐景疏把闻钟压紧,挺着苍白的腰胯在闻钟身体里射精。

闻钟臂弯发酸,上半身埋进床体,他的腰被抬着不能脱离,撅着屁股被内射。宫腔里射满精液,鼓鼓地涂满腔壁的细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