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闻钟搓了搓眼睛,“那什么东西?”

徐景疏撑在闻钟身上,犹豫了两秒,回道:“玩具。”

“玩具?”闻钟翻过身,伸手想拿来看。

徐景疏坐起身,喊住他:“闻钟。”

闻钟的手悬在半空,回头看。

徐景疏越过他,从那堆东西里摸出一条黑色的绸带绕在闻钟眼前,把他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干嘛?”闻钟脑子晕就算了,现在眼睛也被蒙上,整个人陷进黑暗里。

徐景疏跪立在床上,垂下眼眸看着闻钟。少年皮肤白,没挡住的脸颊还留有红晕,嘴巴也是湿红的,就那么仰着头愣愣地对着他。

徐景疏不想克制,喉咙滚了两下就抱着闻钟翻过身。

狭窄的床压了两个人,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闻钟环着徐景疏的脖子,感觉一只滚烫的手又伸到自己下面,他的内裤在浴室的时候就湿了,徐景疏连同他的裤子也一起脱在浴室,这会儿他卷着两条光裸的腿夹在徐景疏腰侧。

他下面被徐景疏用手指弄过,早就又湿又烫了,徐景疏拿手掌盖在他下体,粗粗得用掌心磨通红的肉洞。

“痒。”闻钟声线发颤,本来就没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在身体里升起来。

徐景疏一只手摸闻钟下面,一只手牢牢握住闻钟汗湿的后颈,他的心跳咚咚作响,满脑子是闻钟现在不知所措的模样。

汗珠顺着颈窝流,闻钟听到衣物磨擦的声音,他趴在徐景疏肩膀上,感觉空气热得冒泡。徐景疏拉着闻钟的腿,让他坐在硬挺的性器上。闻钟感觉下体被火燎了一下,紧皱着眉头喊:“你烫死了。”

徐景疏呼吸声尤其重,听到闻钟的话,徒劳地“嗯”了一下,然后在闻钟耳边呼出一口气,“我要进去了。”

他裤子没脱,连内裤都只是拉下去的,粗红的阴茎戳进闻钟腿根里。

闻钟好像被禁锢住了,视线全被夺走,听觉变得格外突出。徐景疏在他耳畔的吐息浑得要命,他被连带着也急促喘气起来。圆润的龟头插进润窄的肉口里,柔软的穴肉凑上去,说不上是挤压着要把戳进来的东西推出去,还是热情地拥上去吸。

徐景疏缓慢地推进,熟悉的阻涩感填满他,他全身都被环抱着,闻钟下头吃得又急又紧,他胀得发痛。那些克制和不满足在这一刻被挤出身体,徐景疏半眯着眼睛,漂亮的脸蛋上飘着浓郁的酡红。

他把闻钟搂得很紧,逼仄的穴洞密匝匝地含咬着他的阴茎。

插入的酸胀感被酒精麻痹掉,闻钟呆愣愣地抓紧徐景疏的衣服,慢慢被填满、充塞。眼前的黑色绸带湿漉漉地贴在眼皮上,他的身体在下沉,意识发重,然后陷进被编织好的浪潮里。

床开始晃,撞着床头柜,砰砰直响。

闻钟躺在上面也在晃,他身上被淋湿,下体尤其潮。徐景疏掐着他的腰,把他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摁,结合的地方被碾出细细的沫子,粗硕的肉刃遁入软厚的穴眼里,烂泥一样的穴肉裹在柱身上吸,吞得急切。

徐景疏脖颈通红,两眼哔哔剥剥烧着火,失控地操闻钟,把鸡巴全要插进闻钟身体里。他下体热烫,身上每一条肌肉在发胀,偾张着数不完的力量。闻钟流的水把他裤子打湿了,他管不了这些,一味地盖着闻钟,把自己的欲望捣进乖巧的穴洞里。

闻钟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快乐的浪潮挟着他不断迎合徐景疏的动作,他被裹起来,被操得失魂,就连指尖也簌簌地抖。他掐着徐景疏的肩膀、手臂,眼睛被泪水糊住,低沉的喘息、碰撞的身体、摇曳的床体拽着他向下沉。

快感厚得像墙,闻钟无措地仰起头,潮湿的口鼻里发出乱七八糟的呻吟。他下面很容易就被操开了,插进来的鸡巴粗长而且滚烫,顶得他呼吸都吃力。

“快,你太快了。”闻钟的眼泪从眼尾流到太阳穴,然后流进发缝里。

徐景疏操得太快太密,他装不下那么多,整个人都在抖,磨擦着床单的脊背发烧。呻吟里染上哭腔,闻钟掐着徐景疏的手指,指尖泛白,他咽着分泌的唾液,推不动徐景疏的身体,于是哆嗦地祈求,“我要死了,嗯,徐景疏!”

肚子里烧了火,蔓延进胸腔发烫。徐景疏沉默地插闻钟,他矛盾地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可是腰腹和胯下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闻钟哭得可怜,声音越来越抖,“徐景疏!”

他翻不过身,接连的快感一潮接一潮地扑上来,汗液簌簌地淌,闻钟几乎被钉在床上干。

徐景疏低头热吻起闻钟的嘴巴,把抵抗的呢喃堵在闻钟嗓子里。

他这时候亲人也和操人一样凶。咬着闻钟的舌头不松,舌面滋滋地刮舔闻钟的口腔,卷了闻钟口里的水吃进自己嘴里。

闻钟的脸憋得通红,闷闷的呜咽只能从鼻腔里溢出来。

徐景疏压闻钟整个压在身下,胯间的阴茎被含得粗硬,突突地撞进潮湿温暖的肉穴里。他听到闻钟沉重的喘息声,心口的那根弦不断颤动。

他们像是两根藤蔓,交缠挨挤着生长。

脆弱的床体发出疯狂的震响,时不时撞击在床头柜,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酸麻的感觉渗便全身,闻钟的两腿僵硬地卡在徐景疏腰侧,徐景疏好像真的要整死他,他呼吸不过来,动都动不了一下。

夹着徐景疏腰的两腿被磨得痛,挺进下体的阴茎表面被淫水浇得水凉,拔出来的时候筋脉搏动,凹凸沟壑间鼓张着可怕的欲望。

徐景疏一下操进去,顶得闻钟喉口哽咽。

窄窄的床重重地凹陷下去些,闻钟似乎往下陷了,恍然里听到一阵气急的敲打声,伴随着一道骂骂咧咧的男声:“隔壁的!能不能他妈小点声!”

“......”徐景疏猛然回了神,低头看到闻钟盖着闻钟眼睛的绸带已经松了,闻钟的眼睛露出来了些,下眼睑通红,涂满了眼泪。

他终于冷却了点。

闻钟说不出话,耳朵里还嗡嗡作响,有了喘息的间隙,便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徐景疏抽掉闻钟眼睛上的绸带,低头埋进闻钟汗湿的颈间,声音沙哑:“对不起,对不起...”

闻钟一动不动,“...痛。”

徐景疏微微起身,“哪里痛?”

“腰。”

徐景疏抱着人翻身,闻钟的两条腿岔开坐在徐景疏腰腹上,他怕摔,忙扶住身下人的腹部。

“什么意思?”闻钟疑惑,被酒精和快感麻痹的神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