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说:“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来找你的是向宴礼,你会跟他这样吗?你会这样拉着他的手求他摸你下面吗?或者求他操你?”

闻钟本来是半眯着眼,眼角渗着泪水,摇着屁股在徐景疏手里磨逼的。一听他说到这个,只凭借下意识就说:“不,啊,只、只有你。”

徐景疏“嗯”了一声,他无法阻止嘴角的上扬。

闻钟仰着脸看他,眼睛很湿,脸腮酡红,好看得让人心痒痒。

徐景疏的喉结滚动,他喜欢闻钟现在的样子,尤其是当闻钟颤抖着声音说“只有你”时的样子。

闻钟没等到徐景疏的反应,脑袋很重,身上的热燥半分都没消下去。他心急地抱紧徐景疏的脖子,大腿内侧湿得厉害,不知道是淫水弄湿的,还是雨水。

他焦急地低头,又抓了徐景疏的手。

徐景疏忽得掐着闻钟的下巴让他抬头。

隔着水蒙蒙的泪花,闻钟看到的徐景疏的脸很模糊,但应该也是漂亮的,眉梢眼尾如同烟花那样灿烂美丽。然后他听到徐景疏说:

“接吻。”

“低头干嘛。”

夜晚的温度不高,又下了雨,凉飕飕的,屋内却闷热不减半分。

空气也热,却并不干燥,而是湿漉漉的,空气的缝隙里塞满水珠,蒸得闻钟四肢绵软。他靠在墙上,两腿敞开给徐景疏摸,骚穴淋漓地泄水。徐景疏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现在往闻钟泥泞的肉穴里插,三根夹在一起捅进去,噗噗的淫水全流在手指和掌心里。

闻钟在箱子里自己插了许久都不见舒服,徐景疏就这么抽插两下闻钟都爽得小腿发颤,他夹了腿,想溺死在徐景疏身上。全身的肌肉和筋骨都兴奋得在颤抖。

徐景疏吞着闻钟的口水,卷嘬起闻钟的舌头和嘴皮,狂野得深吻。他尝到少年嘴里的香甜,像是灌了一口酒,又或者是将一管毒液打进了身体里,总之他感到一阵无与伦比的眩晕。

水响声,充满暧昧和欲望的舌吻声,皮肉摩擦滋滋声,这些声音往徐景疏耳蜗里灌,他额头上满是雨水和汗水,脖子上搏动的脉管昭示出他的激动。

闻钟需要他,他也需要闻钟。

向宴礼问徐景疏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闻钟的。徐景疏不会说,但是他自己很清楚是什么时候。

上次他异能暴乱,闻钟没有走,而是选择留下。他永远不会忘记闻钟那个时候明明是怕的要死的,却硬是没走,大着胆子凑上来亲他。

还有第二天早上,闻钟走之前跟他说不用感到抱歉。

就好像他对闻钟做什么,闻钟都不会生气不会离开。他反复问闻钟,如果别人对他做这种事可不可以,可是闻钟的回答一直是“只有你”。

所以闻钟对他是独一份的。

闻钟头脑发昏,徐景疏亲了很久,他渐渐感觉嘴巴麻木,下面咕滋咕滋泄水。

徐景疏把他抵在墙上,细密地亲闻钟的嘴角、脸腮还有眉眼,痒酥酥的。闻钟站不住要往下滑,然后他架着闻钟的腋窝,问:“要不要坐我脸上?”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

谢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吃好喝好,我玩游戏去了??(ˊωˋ*)??

第23章二十三章大do特do(坐脸/操逼/内射)

“嗯?”闻钟断开的意识没连在一起,没懂这话的意思。

徐景疏架着他往上搂了搂,闻钟汗湿的背部贴在坚硬的墙壁上,身前火热的身躯忽然往下掉,他没了支撑要滑下去。两只滚热的大手忽然抓住他的腿根往两旁分,闻钟打了个颤,下意识往下摸,可是手还没摸到,下体便贴住一片异样的温热。

闻钟惊呼出声,两只手无力地撑在徐景疏头上,水颤的穴口紧紧和徐景疏的嘴唇贴合。整片泥泞的下体密密贴合在徐景疏脸上,闻钟细细的手臂打颤,哆哆嗦嗦地喊出黏腻的呻吟:“痒,徐景疏,我好痒。”

他吐着舌头,周身冒汗,水雾裹了全身,在徐景疏脸上晃着薄薄的腰和肥厚的屁股,软湿的肉洞刮到身下人挺立的鼻梁,他腰背一麻,又往后坐了些,前头充血涨红的阴蒂卡着徐景疏的鼻尖,闻钟嗯嗯啊啊地呻吟,穴眼里黏哒哒地涌出骚水。

徐景疏腾出手揉开闻钟肥嘟嘟的阴唇,伸着舌头卷着挺立的阴蒂嘬吸进口中,缩着淡红的脸颊吮,发出绵密潮湿的啧啧声。酥麻的快感如同串联在一起的电流,噼里啪啦往闻钟脑门上涌,他前胸后背都在流汗,腋窝和内侧的手臂湿滑无比。

“慢点,慢点,嗯。”闻钟半阖眼,眼皮不断跳动,完全被徐景疏吃进嘴里,爽的得连灵魂都被抓住。

徐景疏的嘴巴几乎黏在闻钟肥烂熟透的下体。他用温湿的口腔含住闻钟勃起的阴茎,用力裹了深喉,舌头舔弄过鼓鼓的睾丸,舌面灵巧地打旋,舔湿茎身。徐景疏掀起潮红的眼皮从下往上看闻钟,黑黢黢的眼珠发着亮。

闻钟只低头晃了一眼就连忙错开眼,他快疯掉了,整个人的力全压在徐景疏脸上,耳眼里嗡嗡发出水响。他错开一只手捂着嘴,咬不住嘴唇,从指缝里溜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被含住的阴茎很快就射精,徐景疏嘬吸起小巧的铃口,吃了前面,很快又往下,唇舌舔扯钻进闻钟腿心湿哒哒的穴里,厚厚的阴唇肥鼓鼓的滴水,里头的肉洞开了口。徐景疏深深地嗅钻出来的淫水味,骚味漫了喉管鼻腔,他口干舌燥,唇舌发燥,紧紧扣着闻钟的腿根肆意舔弄。

舌头进得很深,闻钟眼睛潮湿得滴水,“啊,徐景疏,徐景疏。”他抖着声音嗯嗯啊啊地喊:“慢点,要死了,我不行,哈啊。”

下面的水全往徐景疏嘴里流,滋滋的水液被舔干净,私密又腥臊的味道涂满口腔和喉道。

闻钟头晕目眩,后背发麻,腿根已经麻了,小腿完全站不住,全坐在徐景疏脸上,感觉害怕,他真的会死掉。徐景疏咬着他翻口的骚肉吸,舌头抽插地操,闻钟快被徐景疏吃了,浑身的水都被徐景疏喝掉了。

“不要了,不要,别舔了,嗯,徐景疏,求你了。”闻钟呼吸加快,嘴巴尤其干,他捂不住嘴,反手在光滑的墙壁上扣然后打滑。

酸涩的甬道里漏水一样滴流出厚厚的淫水,闻钟挺着腰,头往后仰,两腿夹紧,“慢点,我不要!”

他哭喊着咬住自己的手指,崩溃地哭。热乎乎的肉道里喷出的水徐景疏都兜不住,沿着下巴往下淌,他喉结滚动,咽下淫水。

高潮之后所有的神经都乱在一起,闻钟眼前发黑,肌肉全软了。徐景疏擦了擦脸站起身将闻钟一把抱起来往屋子里走。闻钟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没缓过来,徐景疏拉开衣摆跪在闻钟身下,伸着拉住少年细白的脚腕把他往自己身下拽。

闻钟视线还花着,听到拉链拉开的哗啦声,他往下看,发现徐景疏的裤子拉开了。徐景疏弓下身把闻钟放正,然后掐着闻钟脸颊的肉亲上来。

浓郁的腥臊味顺流进闻钟的嘴巴里,他呜呜咽咽蹙起眉,手被徐景疏拉住往下,摸到粗红的阴茎,如同火一样塞了满手。水润的触感在掌心滑开,闻钟指尖发颤随着徐景疏的动作来回地撸动。

徐景疏嚼舔闻钟上面的舌头,下面也要闻钟摸,野蛮地将昂首狰狞的东西。闻钟的手被磨得发麻,凹凸的茎身偾张着粗雄的力道。闻钟的嘴巴亲地啧啧作响,吃了很多口水,徐景疏松开他,慢吞吞含着他的嘴唇,鼻腔里涌出低低的喘息。

他们身上粘了胶水一样,皮肤贴在一起,热汗流在一起,空气里悬着胶着的欲望。

“再舔舔,要不要再舔舔?”徐景疏的声音也黏糊糊的。他拉着闻钟的手,筋肉勃发的性器往闻钟手心撞。

闻钟没说话,眼神迷离地看徐景疏。徐景疏被他的样子看得全身燥,他咽了咽喉咙,扣着闻钟的后颈往下压,然后扶着阴茎塞进闻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