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闻钟哭着说。

徐景疏勾起闻钟的腿抱着人掉进床里。头晕目眩里,闻钟看到徐景疏垂下眼睛,单手拉开了裤子,他眨了眨眼睛,身上还在高潮的末尾,摸哪儿都敏感,可是下一个瞬间就被徐景疏分开腿操进来。

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发病,徐景疏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粗暴地拉过枕头垫在闻钟腰下,稍微把人的下体架得高了一些就开操。

闻钟透不过气,凹陷下去的肚皮上肋骨绷在皮肉里,尖叫卡在喉咙,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粗热硕大的鸡巴上。肥软的肉穴紧紧裹着凹凸狰狞的阳具吸,高潮过一次的肉逼很快适应下,温驯地卷着龟头嘬咬,徐景疏的胯部往闻钟身上靠,鸡巴狂野插进闻钟身体里。被贯穿的充盈感顺着小腹扩散进肌肉和血骨里,闻钟双眼被顶得翻白,阴茎还在往里进,他反手抓紧了床单,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

徐景疏把闻钟的腿扛在肩头,撑着手臂压在床上肏起来。频率太快,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厚,闻钟完全被罩住了,鼻子嗅到徐景疏身上的味道,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又湿又快,他前胸后背都浸出热汗,小腿贴在徐景疏充满热汗的颈窝,烫得小腿骨发麻。

闻钟粗着舌头,抖着说:“哈,慢、慢点,唔。”抓着床单的双手手背迸出筋,满嘴的唾液,眼神湿热迷离,被徐景疏带着淹进狂潮。

徐景疏发了狠,胯下阴茎勃起滚烫,突突凿进水呼呼的肉穴,好像是有一张小嘴吞吃着。他低头去吻闻钟,额头的汗水滴在少年眼皮上,烫得对方眯了下眼睛。

太失控了。徐景疏半眯上眼睛想,可是他一想到闻钟用那种很乖的样子对着向宴礼,心里跟泡在酸水里一样。闻钟可以对着向宴礼说那些服软的话,就像一只缩了武器的刺猬,对着他就是只有难受的时候才想得到,只有现在这样闻钟才会变得很乖。

闻钟不知道徐景疏在想什么,下体被操得太凶,胸口一起一伏,胃都被挤到,酸水在喉咙翻。床体深深凹陷,捣进穴里的阴茎掠夺一般咻咻往深了挺,浑圆的睾丸撞在肥鼓的阴唇上,闻钟气息都短了些,爽得头皮发麻,肚子里蕴得滚烫。

结合的私处一团糟,淫水唾液混在一起,分裂飞溅,盘踞着粗大筋脉的阴茎旱进水热软窄的肉洞,插得粗野,龟头被敏感的骚肉咬着吸吮,发出的水声和碰撞的肉体声一起响,整朵下体成了肉花,肥软透红,溢出来的水沿着阴阜流到后穴,往褶皱里渗满。

闻钟一开始羞耻,被徐景疏舔得爽死,虽然有药物作用,但当徐景疏张嘴或者挺舌头舔进穴里的时候,他浑身都软了。而现在徐景疏紧促地干他,鸡巴插入,沉甸甸的龟头碾过深处和软肉,闻钟那点情绪全都挤出去,剩下的只有迎合的浪荡。

他勾了手臂去够徐景疏的脖子,张开红艳艳的嘴去舔徐景疏的下唇,学着徐景疏亲他那样吮起来。两腿软趴趴搭在徐景疏肩膀上,洋溢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好像是一处温柔的潮湿地带,紧紧圈着青年。

嘴上的触感潮湿温热,徐景疏眼里浸着水光和沉沉的欲望,闻钟迷茫懵懂地亲他,明明都快被操烂了,嘴里的吐息又急又短,还乖乖仰着脸要亲。徐景疏捏住闻钟的后颈,指腹触碰到一大片湿热,他侧着脸回吻了一下闻钟,下体操得重了些。

“唔嗯!”闻钟的嘴巴被堵着,堪堪发出闷哼。

“骚死了。”徐景疏啜了闻钟脸腮的软肉,声音夹杂怒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闻钟现在回答不出来,因为耳朵里都是水一样,听不清,眼睛里一点清明都没有,身体里翻滚的热久久灭不掉,反而越烧越旺。

徐景疏沉着眼,放下闻钟的腿将他翻过身,性器埋在逼里直接压着深处的骚肉转了一圈,闻钟眼泪飙出来,“啊!不要!徐景疏!”

他有些怕这种姿势,看不到徐景疏的脸,眼前只有白花花的床单。抬起屁股想往前爬,可是手肘刚一撑起来往前挪了一点就被掀开身上的衣服推到脖子上,一只湿热的手掌压住他的后背,带了几分力道把闻钟钉在床上。闻钟唔了一声,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了一点,太大了,又烫,他甚至清清楚楚感受到茎身上鼓起来的筋络。

“嗯?”闻钟下意识往后看,紧接着那可恶的性器迅速插进来,“啊啊啊!”

闻钟眼睛翻白,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内里的宫腔直戳戳被操到,筋挛地收缩喷出水。徐景疏跪在闻钟屁股后面,有一点像是骑在闻钟身上的姿势,把闻钟死死压在身上抽插鸡巴,他爽得喉结很快地滚动两下,手臂的肌肉缩紧又膨胀,拉开的裤子上沾了太对淫水,溽湿一片。

“不,唔,太快了,要死,啊,”闻钟趴在床上哭着发出细微的呻吟,血液在倒流,他满脑子晕眩,小腹酸痛,操得太急了,他完全受不了,快感极度高频,一阵一阵不停地涌,脆弱的神经被拉得又细又长。

“不要,徐景疏,嗯,我怕。”闻钟断断续续哭,“求求你,唔,求你。”

徐景疏摸了摸他的脸,指尖濡湿,心里还是猛得缩了下,随即停下动作把闻钟抱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疼?”

闻钟全身都哆嗦,叉开的下体绷得极开,吞吃着的阴茎大半根都快操进去了。

“我怕。”闻钟哭着说:“不要这样。”

徐景疏眼睫很轻地颤了颤,捏着闻钟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吻在正滑在下巴上的那颗泪,然后亲上去,用闻钟喜欢的方式亲他,伸长了舌头钻进闻钟口里,密密麻麻舔过软肉,吃含起闻钟的舌头。

闻钟发出细微的哼响,身体起起伏伏,徐景疏搂着他在很慢地晃他,下面咕滋咕滋响,闻钟半眯着眼,喜欢这种很温柔的方式,紧绷的肚子都软了点。徐景疏亲着他,手摸进闻钟的衣服,拢起生涩的乳肉握在掌心揉。

温度起得热,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浓浓的热欲悬在空气里。

徐景疏一下一下地颠着闻钟,松了些口,慢慢含着闻钟的嘴巴,“你刚刚叫得好大声,旁边会不会听见?”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反正这几章就是大do特do啦

第12章十二章doi了!【疯狂内射】

徐景疏故意这么说,闻钟缩了缩肩膀,下面夹很紧,吸得徐景疏骨头酥麻,他抬手揉在闻钟白软的屁股上,将少年的下巴卡着,温吞舔咂闻钟的舌头和嘴唇,低声地说:“隔壁房间就是向宴礼,他知不知道你来爬我床?”

闻钟呜咽几声,肚子缩得厉害,腹部深深凹陷下去,肋骨顶出来,胸膛不安地起伏,下面咬得死紧,又淌水,好像把鸡巴绑在了那潮湿的温床里。他的声音很抖,舌头打结,“我没有,你不要,唔。”

他没法深入思考徐景疏说的话的意思,只是听到向宴礼这个名字就下意识抗拒。

徐景疏轻轻重重地颠起闻钟,上面吻得越来越深了,直到闻钟肺里的空气都快排空,脸腮耳朵涨红,手掌不断拍打起他的大腿才松开。

怀里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徐景疏的手挪上去压着少年的肋骨,贴在他耳边呼出灼灼的热气。闻钟喉咙像是灌了热浆,脑袋里钝钝的链条慢悠悠转了两下就转不动了,浑身的火还在烧,他侧过脸仰起头,眼睛都是水迷离懵懂,额头贴着徐景疏的下巴,朝他索吻。逼都操开了,被说了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话,闻钟也顾不上那么多,满身的欲望,只有徐景疏能解。

徐景疏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闻钟向他索爱的模样,舌尖慢慢顶出一个“骚”字,他昨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现在更清晰。说出这个字以后,徐景疏越发笃定,闻钟真的骚,水也多,被操开吐着舌头的样子就像小狗。

扣扣扣。

房门又被敲响。

闻钟一哆嗦,下体骤然夹紧,咬得徐景疏头皮炸开一样,又爽又胀,他报复地向上顶操两下,闻钟忙捂着嘴不敢叫出声。

“徐景疏?你在没在?”向宴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闻钟猛得睁开眼睛,扑腾着就要起来。徐景疏忙把他搂下,“去哪儿?”

“不,啊,放开。”闻钟撑着绵软得双腿坐起来些。徐景疏眼中一暗,勾起他两腿的腿弯就下床了,一步步往门边走。

“睡了吗?你灯还亮的。”向宴礼打算用异能直接开门,但想到上次徐景疏差点跟他翻脸,还是作罢,抬手又敲了两下门。

男人的声线在耳朵里荡,闻钟全身绷得很紧,意识拉成一条很细很细的线那样,摇摇欲坠。面前贴了一具湿热的身躯,他和徐景疏面对着面,徐景疏把他抱到门边又翻过身,顶在门上得操,似乎比刚刚还狠,闻钟眼前一阵阵得发黑,不敢发出半个音调,紧紧捂住嘴,闷得呼吸不过来。

徐景疏凑在他耳边,压了声音:“不叫了?”

坷愛

闻钟泪眼汪汪地看他,呜咽摇头,又快乐又痛苦。耳边又响起敲门声,闻钟听得不太清楚,满脑子塞了快感和干进穴里的肉棒,他模模糊糊,听到徐景疏朝门外应了,不止一声,很快外面就没传来动静了。

徐景疏单手兜起闻钟的屁股,拉开他的手腕嘬吻上去,唇舌黏腻腻地舔扯,唾液混在一起,闻钟下意识吮着徐景疏填进他嘴里的舌头吸。下面突突地顶,徐景疏胯下的肉棒又操又磨,鼓在外头的肉蒂滋滋被狠擦,闻钟爽得脚趾抓紧,小穴里直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