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满满当当进到深处,龟头又压上那个肉乎乎的小口,闻钟两腿和脚尖绷紧,直哭,徐景疏上上下下颠晃闻钟,性爱里这种直白的快感是徐景疏的初次经历,令他上瘾,胸腔里满怀了情欲,舔弄着闻钟耳后的肉。
闻钟蜷缩了身体,下面涌起来熟悉的感觉,肉襞兜住热铁一样的阴茎卷咬,成股的淫水啧啧喷出,在空中滑过一道弧度。他仰起头靠在徐景疏肩膀大口喘气,瘦削的胸膛剧烈起伏,前面勃起的阴茎甩动着射出白色的精液。哪里都在出水,闻钟爽得快无法呼吸,脑袋里全是头晕目眩的刺激,眼前一片空白,嘴里呜呜咽咽,含糊地说:“徐、徐景疏…”
一旁的货架发出来几道细微的碰撞声,倒在塌陷货架里的人似乎醒过来,徐景疏动了动手腕,一道强有力的风呼过去,小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又被扇晕。
徐景疏把闻钟放下,让闻钟跪着从后面操逼,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上演激烈的性爱。闻钟耳朵里只有汗湿的皮肉碰撞的闷声,高潮之后很敏感,徐景疏根本不给他歇气的时间,抓着闻钟的屁股就操,好像一条疯狗,尤其是在听到闻钟喊了他的名字之后。
高频的操干和疯狂的快感几乎把闻钟淹没,眼前的画面扭曲交缠,模糊成团,插进下体的鸡巴和一团火球一样,野蛮地撞击稚嫩生涩的宫腔。闻钟喉口干疼,膝盖磨得生疼。徐景疏把他抱着,热汗打湿头发,尖锐的欲望在身体里燃烧,阴茎勃起发硬,神经和肌肉紧绷拉扯,耳朵里倒满闻钟潮湿的声响,呼吸间的热浪灼得肺疼。
闻钟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像捻开花汁的玫瑰,臀尖滚烫,肉户大张里头是鸡巴的形状,肉嘟嘟的两瓣阴唇被拉开,前面的阴蒂变成肥肥的肉粒鼓起来。徐景疏抽弄的动作急躁不已,闻钟支撑的手臂和双腿直哆嗦,他甚至有点想吐,胃里翻涌的胃液沸腾,烧得喉管热疼。他撑不住,吃力地抬起手臂向后推,跪红的膝盖艰难往前挪。
“唔,我不要,不要了。”闻钟眼泪流了满脸,胡乱向后推开徐景疏的腿。他没穿裤子,腰身下弯,上衣的衣摆滑上去露出一截被掐红的腰,背沟深深凹陷。
徐景疏眼底赤红,脸颊潮红,相比起来,他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衣服稍微凌乱。闻钟在他身下扭动,浑圆的屁股撅着晃。结合处因为闻钟往前爬的动作拉开,性器从肉穴里脱离了一些,闻钟肌肉放松了点,可很快又被擒住腰。
徐景疏弓下身,贴在闻钟耳边:“去哪里?”闻钟伸长脖子,可下一刻腿根被托着往后,摆脱不了的阳具又撞进肚子里,鸡巴都捣进穴里,窄嫩的宫口被猛然操开,一股酸涩的快感席卷一样传遍全身。
“啊!!!”闻钟被这一下入得声音哽住,所有的话都断在胸口。深处的肉口被侵略占据,塞进来狰狞可怕的性器,闻钟被全部打开,他变成燃烧的炭火,木棍翻拨,烟火涌动,渗进来的空气把火烧得更旺,然后被徐景疏吃掉。
视觉、听觉、嗅觉全没了,闻钟被徐景疏淹没,屁股被大手那么托着撅起来挨操。徐景疏热汗淋漓,下巴滴落的汗砸在闻钟裸露的后腰,白皙漂亮的腰胯好像攒了用不完的力量,操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突突操干,溽热的阴茎昂首粗红,表面暴突的青筋饱胀热欲。
闻钟上半身趴在地上,无声地哭,嘴里发不出半个音调,光是喘气都费劲,徐景疏俯身抱紧了闻钟,头埋进闻钟湿热的颈侧,一点也不嫌弃地舔上面的汗液,尝到口里,喉管里弥漫出闻钟的味道。
狂野的快感如同被子把他们笼罩,徐景疏太过痴迷,闻钟在他身上一次次潮喷射精,身体每一处都浸淫在性爱里。徐景疏收紧腹部在闻钟身体里射精,浓厚的精液蔓延进宫腔深处,好似把闻钟喂满,滚热的阴穴里一滴不漏含了精水。
団子
闻钟耳朵里塞满嗡嗡的声音,瘫在地上,肚子沉沉吞了腥臊的精液,太过浓烈以至于他身上都能散发出来淫涩的味道。
药效不知道过没过去,闻钟脑子里是浆糊,恍惚间感觉徐景疏把他松开了,下面深埋的阴茎拔出来了,如同一个堵住的塞子拔出来,稀里哗啦的精水全涌出来。闻钟感知很弱,还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没闭上眼睛,就又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他仰躺在地上,刚刚跪立的动作让手掌和膝盖都疼。徐景疏没再把他摆弄成刚才的姿势。
闻钟蹙了下眉,听到徐景疏依旧滚烫潮湿的声音:“再来一次。”
然后他被拉开腿,重新被填满。
【作家想说的话:】
请给处男多一点包容:P
第8章八章上升的恨意值
窗户被打开,屋内熏久了的热浪混合着一些说不清的气味从窗口争先恐后涌出去。徐景疏收回手,转身看向角落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眉头紧蹙。
其实他很早就清醒了,但是根本抽不出身,贪婪地想继续看闻钟抖着腿抱着他哭泣呻吟的模样。徐景疏做得狠,收不住力道,任由自己放纵的结果就是闻钟到后面晕过去。徐景疏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现在的场面是他无论如何都预料不到的。
一边晕死过去的小飞,身体陷在变形的货架里,手臂和双腿呈现怪异的折叠,距离小飞不远处是他们收集的两大袋物资。徐景疏收回视线,走到闻钟身边蹲下。闻钟眼皮还盖着层薄粉,脸颊也红,露出一截的颈项上布着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盛开出的一团花簇,更别说被衣物遮挡的地方,完全不能看。
徐景疏把闻钟身上的外套拉紧了些,然后把人背起来走向储物间后面的另一扇门。
外面的天色被涂抹成昏黄色,浓郁的阳光铺满破败的大厦、街道,并不美丽,反而给人一种诡异的氛围。
来时的车停在不远处,徐景疏把闻钟放进后座躺平,绕到前面开车走了。
大多数队员已经回来了,大家把收集的物资放在宽敞的地方一一清点。蒋复擦了擦额头的汗,转头便看到一辆车停在外面,一身黑衣、身形修长的青年车里下来,打开后车门,从里面抱了个人下来。
团团zl
见状,蒋复把手里的药品塞进旁边人的手里快步走上前。
“这是什么情况?”蒋复着急地问,伸手想接过徐景疏抱着的人,但徐景疏侧了一下身躲了过去。闻钟埋在他颈窝里的脸半露出来,蒋复才看清楚,惊讶地问:“他怎么了?”
不少人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留下的几个队员正因为闻钟失踪而着急,一见闻钟在徐景疏怀里,心顿时放下来了些。
徐景疏没理他们,径直把闻钟抱进小屋里,给人盖好衣服才出去。
蒋复守在外边,连忙问:“你还好吧?为什么他跟你在一起了?你们遇到丧尸了吗?”
徐景疏脸色不太好看,蒋复话太密,他被吵得烦,锁着眉冷淡地说:“能不能闭嘴。”
队里的人除了向宴礼,就是徐景疏最强,平常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现在冷脸低气压的样子,大家都吞下一肚子的问号,不敢再多问。
向宴礼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他停好车,让队友把后备箱的物资拿下去,随即从裤兜里拿出烟,从烟盒里夹起一根叼在嘴边点燃,抬了抬下巴,示意把副驾驶座椅的人抬出来。
向宴礼出一口烟圈,往周围看了一眼,却没发现人。“去给小飞看看伤。”他对着治愈系异能的队友说完话后抬腿走进健身房里。
物资放好以后,几人把门合上。收集的物资整整齐齐码在一堆,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的队员狼吞虎咽吃着食物,有的摆弄起睡袋准备随便找个房间进去休息。
向宴礼扫了一圈,不仅没有看到徐景疏,就连闻钟也没看到。他拉过最近的人问:“徐景疏和闻钟呢?”
队里的人多少知道向宴礼对徐景疏有意思,那人脸色僵硬,指了指里间,“他们在里面。”
“他们?”向宴礼眉头一紧,松开手往指的方向去了。不过不等他走进,徐景疏就打开门出来,直直对上向宴礼的视线。
徐景疏挪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小飞,敏锐地察觉到怪异的氛围。向宴礼掐灭烟,拉着徐景疏去没人的地方。
徐景疏飞快抽回手。
向宴礼搓了搓手指,脸色的表情不正经,像个流氓一样笑着说:“碰一下都不行?”
徐景疏没说话。
向宴礼抱住双臂靠在墙壁上,目光在徐景疏身上游走。微弱的光线被割裂,只几缕跌在徐景疏身上,他抬着眼漠然地看着向宴礼,眉眼锋利漂亮,狭长的眼睛黑亮上挑,气质突出,仿佛是拔出鞘的刀,尖锐夺目。
向宴礼看得心痒痒,倾身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小飞身上的伤是你干的。”
徐景疏向后退了一步,神色未变,“是。”
“为什么?”向宴礼挑眉,“他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