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答应把他毒傻的。”肖岑说。
“他没有傻。”老婆反驳道。
“他暂时只是失忆了,慢慢就傻了,他以后还会记不得很多事情,包括你现在跟他甜蜜的一切。”肖岑唇角上扬,眼神深不可测,“或许白天的事情到了晚上他就不记得了,他会忘了你,忘记怎么喜欢你,久而久之,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废到连怎么干你都不知道。”
“肖岑,求你别说了。”老婆说。
“清儿,忘记告诉你了,吃下那粒药的人不出三年必死。”肖岑颇有些得意。
“你不是说,那药只是让人变傻的吗?不是不会死的吗?”老婆的情绪濒临失控。
“我的傻清儿。”肖岑笑着摇摇头,解开老婆的衣带,扯下他白色的衣衫,“如果能服下解药,自然是不用死的,至于解药,我不肯白白给你的。”
老婆绝望地闭上眼,一行清泪落下。
还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搂着我的脖子,屁股扭动,卖力地吞吃我的阳具,我不想累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使出全力迅猛冲刺。
“啊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
老婆的叫床声真好听,我奋力干穴,肏了他百来下,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他的子宫。
我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肉珠,问:“老婆,痛吗?”
下章给老婆舔舔^_^
☆、第五章 我抱着老婆磨桌角
老婆眼角泛红,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我继续抚弄他硬挺的如熟透的红果实一般饱满的肉蒂,我忽然用手指掐住肉豆,指腹上下摩挲,隔着娇嫩的蒂皮摸到了内里的硬籽,我使劲按压,把那粒硬硬的小东西按扁,老婆发出似泣似喘的呻吟,精致的脚趾颗颗蜷起,阴穴抽搐着泌出丰沛的淫水,老婆被我揉揉阴蒂就又潮吹了,我只泄了一次精,自然是不够的。
我把老婆重新抱到我身上,翘起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他湿润的穴道,扶着他的腰向上顶胯,媚肉争先恐后地缠裹住我饱胀的肉柱,缓缓流出甘甜的汁水,老婆的阴穴湿滑炙热,淫肉蠕动,肉壁主动绞紧吮吸,简直要把我的三魂六魄都吸走。
我握住老婆可爱的玉茎套弄,舒服得不住叹息,粗长的肉刃捣进捣出,拖出老婆穴内湿腻的脂红软肉,老婆仰头晃动,泪水直流,阴穴汁水泛滥,我突然往内用力一捣,龟头凿进娇嫩的宫口,老婆惊喘尖叫,肉壁猛地收缩,媚肉乱颤,肉穴潺潺流出温热的淫汁,浇在我粗暴的阴茎上,我伸手捉住他的蒂果,本就肿胀的肉蒂被我捻在指尖轻佻地拉扯,柔嫩的蒂皮被我的指甲一下下搔刮,老婆失声哭叫,甬道剧烈抽搐,从深处喷出一股浓稠的阴精。
我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老婆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我拔出狰狞的肉刃,猛一下插进他后庭的肛穴,毫无预兆,老婆失神地望着地板,被我顶得一颠一颠,我抱着老婆走到
桌案边,将他两条腿拉到最开,让他流水的私处抵上尖尖的桌角,他在我怀里扭动,不再乖巧的任我摆布,透明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大股黄色的液体从他被桌角捅弄的女穴尿口漏出。他哀声告饶,求我放了他,他说尿口很痛,要被磨坏了,于是我稍稍挪了位置,让桌角抵住他敏感的阴蒂,他叫得更大声了,哭得喘不上气,被我欺负坏了,我自顾自肏他紧致的后穴,让桌角干他的骚豆子,分工明确。
我承认,我是故意折腾老婆的,他不乖,我当然要小小惩罚他一下,我心疼他,包容他,但我内心的愤懑也需要发泄。
我又射了两次,一次是在肛穴里,一次射进他的嘴里,我要他吞下我的精液,记住我的味道。
老婆全身湿淋淋,像是刚从捞出来的一般,我把他搂在怀里,细细亲吻他的脸庞,我捏着他的乳粒,手指埋在软热的甬道内搅弄,试图掏出更多的淫水。
我将他的双腿掰开,把脑袋埋进腿间,伸出舌头舔他饱受蹂躏的肉蒂,老婆私密的女花为我一人绽放,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向两边敞开,贴在白皙的大腿根部,露出中间湿腻猩红的肉道,我舔够了老婆的阴蒂,又往他湿润的肉穴里钻,我畅快地喝他嫩逼里的汁水,舔他翕张的尿孔,本已软瘫的阴茎再度勃起。
我的阴茎见到老婆就晃头晃脑,不听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的阴茎跟我一样爱老婆。
我给老婆舔逼,老婆用嘴吃我的鸡巴,我想怜惜他,不让他吃得太辛苦,但一想到肖岑也碰过他的身体,又疯了似的吃起醋,鸡巴狠狠往他嘴里捅,塞到他的喉咙口,老婆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他被我按着脑袋,麻木地吞吃我的阴茎,忍受我的粗暴。
吐出我的阴茎后,老婆抚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老婆的阴道里,屁眼里,嘴里,都有我的精液,我满足地笑了。
谢谢阅读,今天也想要评论,呜呜。
下章入V,V章我尽量粗长一点,这篇文是HE,老婆还会给蠢蠢的小攻生娃娃,大家可以放心看。
☆、番外:教主和大侠的初夜
我叫楚裕清,睡在我身边的人叫齐枫,是我的老公。
他对我很好,我很爱他,我有多爱他呢,我爱他爱到喂他吃毒药,把他毒傻,想让他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我的如玉算盘打得很好,可我没料到有人比我更会算计。
那个人叫肖岑,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告诉我,他制出一颗能让人失去记忆彻底变傻的药,我心动了,我向齐枫下了战书,约他来峨眉山,使出阴招暗算了他,埋伏在四周的教徒一拥而上将他擒住。
我清楚,若仅凭我一人之力,或许早死在他的剑下了。
齐枫是圣剑山庄的大弟子,名门之后,誓要铲除魔教,留他在教中断然不可,趁此机会将他杀死是最好的办法。肖岑喜欢我,我却不曾对他动过半点感情,他嫉妒齐枫,最好他活不了。我的教主之位是肖岑让给我的,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我苦苦哀求,求他放了齐枫,于是肖岑向我提议,喂他吃下毒药,以免后顾之忧。
肖岑和我说,那毒药只会让人变傻,不会有伤人性命。
我想这也好,省得楚裕清醒来,又要跟我拼死拼活。
齐枫并没有变得痴傻,只是忘了很多事情,他以为自己易了容,其实变了容貌的人是我,我不想用原来的相貌存活于世,我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比谁都可恶,他们心思龌龊,他们的孩子继承了他们的虚伪,他们自大狂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颠倒是非。
齐枫是我的师兄,他的父亲齐寒天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生父。
我母亲是青楼的花魁,齐寒天买下她的初夜,与他春宵一度,便有了我,青楼的妓子生了孩子就不值钱了,她生下我后将还在襁褓中的我送到了圣剑山庄门口,我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那是齐寒天送给她的,楚寒天没有为她赎身,只当那是一段艳情,我母亲却动了真心,后来母亲回到青楼,终日郁郁寡欢,活活病死了。
没了我,没了男人,她在世上毫无留恋。
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齐寒天的妻子,我的师母看似善良,其实并非善茬,她是知晓我身世的,在人前她对我很好,百般照顾,私底下却恨不得我去死,我的身世就是从她口中得知的,她侮辱我的母亲,侮辱我,甚至偷偷用针扎我。
我寄人篱下,不敢声张。
她为齐寒天生下两儿一女,山庄里和我同辈份的孩子,除了齐枫,其他人都对我不好,他们看不起我,嘲笑我是个孤儿,讽刺我是妓女的孩子。最坏的人就是齐枫的弟弟,齐宣,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处处给我使绊子,总是带头欺负我。
有一天,他偷偷凑近我耳边说:“你长得那么漂亮,像极了你那个做妓女的娘,要是把你卖到妓院去,你是不是也会敞开腿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
我愤怒地盯着他看,他却丝毫不收敛,他比我大三岁,力气也比我大,他把我的衣服扒光,堵住我的嘴,在我身上乱摸,逼我吃他的阴茎,还想把花瓶塞进我的阴道里,我不能让他破了我的贞洁,我使了全身的力气夺过花瓶将它砸碎,捡起花瓶的碎片朝他的胸口刺去。
我没想让他死,可他还是被我杀死了,我仓皇逃走,衣衫不整地跑去齐枫卧房,寻找一个能够庇护我的地方。
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说过,他会娶我。
我想我是没有福分做他的妻子了,可我还是想把自己最干净的身体献给他,我用手抚弄他的阴茎,直到那根棍子在我掌心变得硬热,我拨开阴唇,让他把阴茎塞进来,教他怎么揉我的乳头,怎么摸我的阴蒂,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让我哭出来,他肏弄我时和我说的那些情话却让我忍不住掉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