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之前,我得先知道你身上哪里漏水了。”秦钺低下头,嘴唇紧贴裴鹤耳侧,将说话时喷洒出的鼻息全数浇灌进敏感的耳洞里,“裴老师,可以告诉我吗?”

裴鹤裴鹤呼吸微促,喉结滑动,轻“嗯”一声,缓缓吐出口热气,腾出一只手握住秦钺的手臂,引着手掌继续向后探去。

“是这里......”

秦钺依言分开他湿漉漉的腿缝,将盛满热精的掌心扣按在腿根中间,像揉面一般时重时轻地揉动起来,射出的精液一丁点儿都没有浪费。

裴鹤被他极富技巧性的揉搓弄得心脏都跟着颤动,在臂弯里抖着身子承受手掌温柔又暧昧的侵犯。

“裴老师的下面为什么还有一个洞?”秦钺像是他班上最勤学好问的学生,没明白的题目一定要跟老师问个明白。

一边问着,秦钺一边用指腹摩挲着找到那处正“咕哝咕哝”淌水的女穴口,试探性地往里探进半个指节,却被热情好客的洞口劈头盖脸浇来一股透亮的汁水,惹出秦钺一声低笑,张口吮住裴鹤通红的耳朵尖,继续提问:“裴老师的水好多,我该用什么堵呢?”

“随你......”裴鹤就算是色情主播,也没真正受过这样的撩拨引诱,一番问答下来,他羞红的脸颊几乎全埋进秦钺的胸膛里了。

秦钺把手从裴鹤腿间抽出来,又牵过他手搭在自己胯间粗硬滚烫的鸡巴上,象征性撸动两把,好心地提议道:“裴老师,用这个怎么样?粗一些,堵得住。”

何止是粗“一些”,裴鹤悄悄收拢手指,心惊胆战地感受着这根阳具傲人的尺寸,忍不住祈祷秦钺能温柔一点儿,别让他疼死在床上。

胡思乱想间,裴鹤被秦钺翻了个身,背对着深陷入极有安全感的怀抱里。秦钺顺势垂头在他光洁的后颈啄吻一口,神情满是迷恋。

紧接着,秦钺又捞过裴鹤一条腿,向后搭在自己腿侧,露出中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红嫩逼口。

他并起两指拨开湿漉漉的阴唇,像得到什么宝贝儿似的捻住充血挺立的阴蒂,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捏。

“唔嗯......嗯......秦哥......好舒服......”裴鹤后仰脑袋靠在秦钺肩头,双眸紧闭,张口就是甜腻的呻吟。

他不是没有玩过自己的阴蒂,甚至在直播间里靠着揉阴蒂潮吹过好几次,可自己玩和被别人玩简直就是两个概念。秦钺只是揉了两三下,他就已经有要潮吹的欲念了。

而对于秦钺来说,他终于吃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当然要送给他最至高无上的快乐。

于是手上的动作愈发卖力,粗粝指腹碾着敏感的阴蒂狠狠一掐,让裴鹤不禁惊喘出声,在他怀里抽搐痉挛着达到高潮,滑腻的淫水从女穴口喷涌而出,没几秒便打湿了他的手掌。

可还没等裴鹤缓过高潮后的不应期,秦钺挺胯将硕大圆润的龟头抵上那口湿软淫荡的软逼,勾引般反复戳触着,就是不肯爽快肏入。

裴鹤难耐地挪动腰身,无意识沉下臀肉往秦钺胯前坐去,去被男人用手臂紧紧桎梏,不得动弹。

肉冠周围的硬棱色情地磨蹭充血敏感的阴蒂,秦钺坏心地将马眼冒出的精水全数抹在上面,等着怀里的裴老师主动开口求饶。

裴鹤低促的呻吟里饱含着情欲,被龟头反复勾引的软穴汁水泛滥,发了疯地想要身后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狠狠肏进来给他个痛快。

他吃下肚的明明是退烧药,却让他像是吃了春药一般,难挡滔天情欲的折磨。

裴鹤咬着唇,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伸手探到臀后,用手指扒开两片湿软的阴唇,扭蹭着腰身主动去贴秦钺的腰腹,偏头埋在秦钺颈窝里,委委屈屈地开口撒娇:“秦哥......进来......”

“要什么进去?”秦钺不依不饶地问。

“要、要秦哥的大鸡巴进来......”裴鹤眼角飘红,像是怕被男人拒绝,又艰涩地补上一句,“想要秦哥用大鸡巴,帮我堵住骚逼里的水......别让床单湿透了......”

他话音刚落,秦钺挺胯狠命一顶,粗硬鸡巴直接连根没入,直直撞向最深处。嫩红的逼口被紫红色阳具撑到最大程度,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狰狞柱身。

灵魂出窍般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最后又直冲发顶,裴鹤张着嘴巴无声呻吟,耳边嗡鸣,久久才喘匀气息。

秦钺同样爽得头皮发麻,鸡巴被层叠的肉壁紧紧包裹,稍微一动便能从穴口里挤出一小股滑腻的淫水,糊在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

“呜......好粗......秦哥、秦哥顶得太深了......”怀里的裴老师呻吟里染上哭腔,声线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手指还继续往外扒着阴唇,早被淫水浸透的指尖总是会滑开,按不住嫩软的阴唇,却又乖乖地挪回来,努力往更深处吞咽那根粗硬的鸡巴。

秦钺被他的小动作取悦,叼住通红滚烫的耳朵尖,沉声问:“裴老师,你怎么这么乖?”

问完,也不等裴鹤回答,提胯猛地一记狠顶,又将鸡巴往深处埋了几分。

毕竟裴老师都这么努力,他可不能辜负裴老师的期待。

“嗯啊”裴鹤没绷住从唇角溢出一声闷哼,下意识绞紧湿热的甬道,扬起脑袋呜咽着低喃,“呜......秦哥肏得好深......肚子被鸡巴插满了......”

听着怀里美人放荡的淫言浪语,秦钺决定收回刚刚的问话。

这哪里是好乖,应该是好骚才对。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秦钺眼底猩红更深,粗糙大掌挪至裴鹤单薄的腰身,紧扣着凸起的胯骨,把人牢牢钉死在胯前,不给他丝毫挣脱的机会。

随后手臂稍用力,带着瘫软的裴鹤调整姿势,翻过身跪伏在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床单上,塌腰抬臀,摆出一个任由人宰割肏弄的姿势。

深埋体内的鸡巴随着动作在紧致的穴道内转了半圈,茎身上勃发虬结的筋脉狠狠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肉壁。

“什...?那里......呜......不行、不行......要尿了......”硕大龟头不知触碰到内壁哪一处软肉,惹得裴鹤登时绷紧身体,腿根痉挛着从撑圆的逼口中喷出一股淫汁。

秦钺贴心地抽出半截茎身,让甬道深处的淫水缓缓淌出来,接着紧扣拍裴鹤的腰臀,将粗硬鸡巴狠命肏入娇嫩甬道中,再度彻底填满。

之后,秦钺依旧没给裴鹤多少喘息的机会,他沉气提胯,肆无忌惮地狠顶猛肏,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研磨碾压着敏感的宫口,没出几分钟就肏得裴老师仰着脑袋浪荡呻吟。

“啊、啊嗯!好舒服......呜......秦哥......肏得太深了......”

裴鹤的身体被健壮的糙汉撞得前后晃动,他双眸失神,眼角染着诱人的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在唇角,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秦钺掀开被子,借着微弱的光线垂眸紧盯两人淫靡的交合处,窄小的逼口艰难地包裹着大鸡巴,内圈的红嫩软肉被肏得外翻,上面坠着盈盈水光,可怜又可爱。他被这画面勾得呼吸急促而粗重,心底隐忍许久的欲火此刻彻底爆发。

他之前发过誓,绝不会浪费任何一滴精液,要全部射进裴鹤的肚子里。

最后的理智终于被情欲燃烧殆尽,秦钺两只糙掌紧握住裴鹤白花花的臀肉,俯身下压,将龟头重重抵在弹软的子宫口。

在这动作之后,每一次抽送撞击都让龟头蛮横地碾压着宫口,甚至一下重过一下地研磨,企图用龟头将宫口挤出一条小缝,好让鸡巴去探索最深处的隐秘之地。

“不要、不要肏那里!呜......秦哥......子宫要被肏破了......”

裴鹤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男人无情的顶撞,腹腔内的酸胀酥麻不断积累,磨人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