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这么做吗?”秦钺把脸从裴鹤股间抬起,张嘴咬了口圆润的小屁股,问得十分绅士。

裴鹤闻言咬紧了下唇,狼狈地晃晃脑袋,把脸颊埋进靠垫里,以极小声地说:“喜欢......”

话音刚落,秦钺再度将唇贴上裴鹤的逼口,舌头灵活地舔开柔软的阴唇,找到那颗藏在里面偷偷流口水的阴蒂,含住它时重时轻地吮吸。

“呜嗯不、不行......秦哥.....别吸......别......”裴鹤被吮得双腿都开始打颤,从逼口里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糊得腿根与股缝里到处都是。

秦钺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甚至追加了两根手指,浅浅插入逼口中,配合着唇舌的动作小幅度而快速地抽送。

“嗯......秦哥、秦哥......别......要尿了......”呻吟里染上了哭腔,裴鹤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抓秦钺手臂,企图阻止他的动作。

可秦钺对他身体四处的敏感点早就了如指掌,手指抽送间精准地找到肉壁上敏感的凸起,指尖重重一按再狠命一揉,直接把裴鹤逼上了高潮。

“啊嗯啊......要出来了......”腿根连同腰身止不住地颤抖着,裴鹤崩溃地哭吟出声,在秦钺的玩弄中高潮潮吹,淫水淅淅沥沥地从逼口喷洒出来,不仅浇湿了秦钺的手掌,还将沙发垫晕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水渍。

心满意足地欣赏到裴鹤潮吹的美景,秦钺凑近在他颈侧细密落吻,宽厚大掌肆意抚摸着还在轻颤的身体,接着张口沉声蛊惑:

“宝宝没忍住尿了老公一手,打算怎么赔?”

鹅169

第8章心意相通(下,h,强制高潮体内射尿)颜

知道裴鹤面皮薄,秦钺没想着得到什么回应,没想到小朋友竟轻喘着凑过来,一边吻他的下颚,一边小声说“都听你的”。

这还得了?

关押在心底里的欲兽已经觉醒,疯狂叫嚣要冲破牢笼。秦钺狠狠闭了闭眼,垂首叹出一口气,扣住裴鹤的腰身把鸡巴抵上窄紧红嫩的逼口,龟头破开桎梏,带着整根柱身一寸寸肏入。

直到连根没入,秦钺停止了动作,伸手扣住裴鹤的后颈,又重又深地吻住他的唇。

唇舌辗转缠绵,裴鹤双腿大张着被男人压在怀里,粗糙大掌快将他揉进滚烫饱满的胸膛中,妄图彻底融为一体。

秦钺的鸡巴深埋在窄紧的女穴中,稚嫩的逼口被又粗又硬的茎身撑薄了,汁水艰难地从极狭的缝隙中溢出来,仿佛在渴求着更为猛烈的交欢。

裴鹤被吻得呼吸不畅,胸脯小幅度起伏着,手臂屈在身侧,几乎支撑不住男人的进攻,他干脆躺下来,收拢手指努力抓紧沙发靠垫,从喉咙深处溢出丝丝缕缕暧昧的呻吟。

吻着吻着,秦钺忽然开始挺腰动胯,九浅一深地抽送顶弄,惹得裴鹤呜咽出声,敏感的肉壁食髓知味地随着肏干的动作努力张合收缩,裹绞着茎身往更深处吞咽。

给予快感的始作俑者逐渐不满足如此温柔的动作,他捉住裴鹤的手腕压向头顶,居高临下地以完全掌控者的姿态看着裴鹤,随后猛地一记深顶,肉冠旁侧的硬棱便贴着弹软的宫口研磨而过。

“呃嗯!好深!”裴鹤难以克制地尖喘出声,反手握住秦钺的大掌,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鸡巴愈来愈放肆深刻的进攻。

可还没等他躲两下,就被男人用另一手紧握住单薄的腰身往胯下狠命一拽,硕大的龟头直直撞上敏感的宫口,几欲顶出一条缝隙。

“不、不要......呜......太深了......秦哥、秦哥......”裴鹤狼狈地晃着脑袋,肚子快要被男人用鸡巴肏穿的错觉充斥脑海,他哭吟着求饶,企图唤起男人的理智。

但饥饿的欲兽既已出笼,哪有不吃饱就乖乖回去的道理。秦钺不说话,也对裴鹤的求饶与哭喊置若罔闻,鸡巴顶着宫口打转研磨肏弄,大有不肏开就不离开的架势。

“别......别磨了!呜.......哈啊......秦哥......受不了了.......”

被反复肏弄宫口的灭顶快感蔓延全身,裴鹤整个人一下子绷紧,胯前被忽略的性器喷出一小股白浊,而腿根间被撑至最大程度的逼口更是吐露着滑腻透亮的汁水。

“求饶没有用,”秦钺终于开口说话,他俯下身叼住裴鹤的喉结,含在唇齿间边吮边咬,“你今晚就算是晕过去,我也会做到最后的。”

恶魔般的低语荡在耳侧,身体也被牢牢掌控,让裴鹤产生即将被男人吞吃入腹的错觉,他睁开蓄满水雾的双眸,对上秦钺满是灼热欲念的视线,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绷断,小声喃喃着问:“那叫老公......有用吗?”

“叫我什么?”秦钺似乎没听清,松开他的喉结,粗粝拇指抵住他的唇重重抚揉。

裴鹤咽了咽口水,又试探地叫了一声:“老公......”

秦钺勾起唇,拇指不容拒绝地探进裴鹤口腔中,指尖反复拨弄着又湿又软的小舌,恶劣地命令:“乖,宝宝,再叫一声。”

“呜......呜嗯......老、老公......”裴鹤艰涩地叫着,有了手指的阻挡,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渐渐从唇角溢出来,看起来淫靡极了。

秦钺觉得裴鹤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漂亮又性感,胯下的鸡巴仿佛又涨大了几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将指身上的口水全数抹在裴鹤的胸脯前,随后扣住他的大腿拢在一起,手臂施力将其再次调转过身。

鸡巴随着动作在紧致的肉壁中狠狠转过一圈,每一寸敏感点都被严丝合缝地满足。裴鹤塌下腰,乖顺地趴伏在柔软的靠垫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口喘息。

快感不断在腹腔内汇集堆积,腿根被精水和淫水糊得黏腻一片,这些都是他深陷情欲的证据,裴鹤不敢去碰。

可裴鹤越是不敢碰,秦钺就越是要他为之沉沦。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让鸡巴进到最深,还更方便秦钺的动作。他扣住裴鹤纤瘦的腰身,挺胯一记重过一记地深顶,宫口被撞出的缝隙愈来愈大,努力嘬吮着不断侵袭的龟头。

裴鹤呜咽着嗯嗯啊啊呻吟,意识快要涣散殆尽,就在这时,被忽略许久的阴蒂忽然别男人用手指揪住,捏在指尖反复拨弄挑逗。

这极富技巧性的逗弄爽得裴鹤腿根直抖,他快要被四处乱窜的快感逼疯,晃着腰也不知道是该配合鸡巴肏穴还是该配合手指的动作。

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男人噙起坏笑,屈指捻住敏感的阴蒂头狠狠一拧,激得裴鹤登时睁大双眼,而就趁着他分神的功夫,秦钺猛一挺胯,硕大饱满的龟头终于破开宫口的阻挡,闯入更为湿热窄紧的宫腔中。

“啊嗯老公、老公......要坏了......要被老公肏坏了......”裴鹤神智崩溃地哭吟,下意识伸手去捂自己的小腹,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感受男人在体内的律动。

没给裴鹤适应的时间,秦钺动胯一下重过一下狠狠肏干着脆弱的小子宫,龟头硬棱反复碾压研磨着敏感的宫壁,高热的淫水在狭窄的宫腔里晃荡出暧昧的水声。

胯下动作明明又狠又重,上半身却纯情极了。秦钺俯下身将滚烫的胸膛压在裴鹤背后,顺势低头温柔地亲吻他发热泛红的后颈肉与耳朵尖。

裴鹤努力地转过头跟男人接吻,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深埋体内的鸡巴欺负地哭出声。

秦钺嘴上吻他,胯部却抵住他被撞得通红的臀肉,让粗硬的阳具毫无章法地在脆弱的宫腔里直抽直送。

这么大开大合宛如打桩机般肏干了近百下,就在裴鹤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撞碎时,秦钺终于开始射精。

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抵着敏感的宫壁喷洒出来,全数浇灌进窄紧的宫腔中。裴鹤扬起脑袋无助地呜咽呻吟,被内射的瞬间达到灭顶高潮,肉壁疯狂蠕动吮吸着粗壮的茎身。

“啊嗯......老公......呜......射了好多......肚子好撑......”身体绵软无力,裴鹤捂着小腹侧躺在软垫上止不住地颤栗。

然而男人射完精也不肯把鸡巴抽出,小幅度地抽送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