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炽热的鼻息烫红,裴鹤回过神,语调上扬地“啊”了一声,愣愣地摇了摇脑袋。
秦钺好气又好笑,拿他实在没办法。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尖,对准那双微启的双唇重重吻下去。
裴鹤几乎是瞬间就被夺走了呼吸,没出几秒脸蛋便涨得通红,唇舌激烈交缠,时不时荡出暧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交合的唇缝间溢出来,在辗转亲吻中抹蹭在两人的下巴上。
“裴鹤,想我了吗?”秦钺用掌心箍着裴鹤的脸颊,在密不可分的亲吻间含糊地问。
浑身的力气被逐渐抽离,裴鹤整个人又乖又软地趴伏在秦钺怀里,喉结缓慢滑动,呜咽着“嗯”出一声。
回应后他忽然想起秦钺喜欢听最肯定的回答,于是在话尾又黏糊地补上“想你”两字。
就在他话音刚落,吻忽然停了。
秦钺稍稍挪开脸,唇舌间恋恋不舍的银丝倏然绷断,明明刚刚交换了彼此的口液,却方才更渴了。
他垂眸紧盯着裴鹤,眼底翻腾着灼热的欲望,眼神在本就昏暗的环境下更暗一层。
心底蛰伏许久的猛兽已经苏醒,漂亮纯欲的小模特就是乖乖送上门来的、最可口的食物。
宽厚的手掌从后腰滑下,覆在裴鹤挺翘的臀肉上,隔着紧身牛仔裤向两边掰开又揉回。
明明是玩弄屁股,裴鹤却觉得整个心脏都仿佛被秦钺的手掌揉捏,惹得他止不住地低喘。
揉了许久,裴鹤被秦钺扣住手腕翻转过身,趴伏在冰凉的镜面上。他稍稍塌下腰,屁股就顶在秦钺胯间,不一般的热度透过层层布料袭来。
多次的负距离接触,裴鹤对这温度已经再熟悉不过。
“秦哥......要在这里做吗?”
“是啊。”秦钺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迟疑,伸臂探到裴鹤小腹前,扯下牛仔裤拉链,勾着内裤裤腰将其缓慢褪下,贴心地挂到门板的衣钩上。
门缝间透来丝丝缕缕的凉气,裴鹤却完全不觉得冷。秦钺的手掌在他的腰臀与股缝间逡巡抚摸,指尖若有似无地撩拨着腿根间潮湿的逼口。
“嗯......秦哥......”
裴鹤启唇情动地低吟出声,也许是那处许久没被人触碰过,今天居然格外地敏感。
“小骚货。”秦钺低头用侧颊碾着他的耳廓低语,探指挤入湿软的阴唇间不怀好意地拨弄充血肿胀的阴蒂,“今天穿得这么纯,是想勾引谁?”
“呜嗯......没、没有勾引......别......不要碰那......好痒......”
裴鹤腿软地快要站不住,微阖的双眸对上镜中秦钺饱含占有欲的视线,又惊又怕地开始浑身颤抖,逼口却吐露出一小股滑腻的汁水,似乎在不满男人的无视。
“没有?那这里怎么这么湿?”秦钺故意逗他,并起两指浅浅探入逼口中小幅度抽送,从紧致高热的甬道里剐蹭出汁水,随意抹在他打着颤的大腿根。
裴鹤受不住他的玩弄,扬起脑袋一叠声地唤着“秦哥”,企图撒娇求饶躲过男人的捉弄。
“别撒娇。”秦钺沉笑出声,语气里透着强硬,“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裴鹤呼吸一滞,正想着扭过身去求吻讨饶,却被男人扶着鸡巴一举破开窄紧的肉逼,直达最深处。
“啊嗯!”陡然软了腰,裴鹤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冰凉的镜面稳住身子,红着眼眶与镜中噙着坏笑的男人对视。
“坏蛋......”裴鹤忍不住小声骂道。
“骂我什么呢,大点儿声给我听听。”秦钺扣住他的腰跨猛然几记狠顶,把身形单薄的小模特撞得不住往镜前耸去。
“嗯!嗯.......啊.......呜嗯......我骂......骂你是坏蛋......”
秦钺笑起来,晃着腰将龟头抵在弹软敏感的宫口打转碾磨,说:“行啊,我是坏蛋,你是小骚货,咱俩绝配。”
“呃嗯......好深......呜......鸡巴进得太深了......”裴鹤的呻吟里染上了哭腔,手腕被扣着压在头顶无法动弹,他只能用肉眼看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被顶出了鸡巴的轮廓。
这简直太羞耻了。
裴鹤只瞄了一眼,便别过脑袋狠狠闭上双眸。
秦钺挺胯顶撞,随后扳过他一条长腿挂在自己臂弯上,挪动两步对着镜子展露出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裴鹤,把眼睛睁开。”秦钺咬咬裴鹤的耳朵尖。
裴鹤吃痛地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窄小紧致的逼口被紫红色鸡巴狠狠贯穿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就这么直白地摆在他的眼前。
他忘记了呼吸,眼角眨下一滴清泪,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小骚货。”秦钺抬眸紧盯着镜中的裴鹤,语气低沉,探过一只手拢在湿软冒着潮气的阴唇前,屈指拨弄出那颗小巧饱满的肉粒,配合着肏穴的频率反复揉掐,“好好看着你的小逼是怎么被我肏的。”
“不......不要......”裴鹤胡乱地摇头拒绝,哭腔里透着委屈。逼人的热潮却疯狂地在四肢百骸间蔓延,最后汇聚成泼天巨浪,狠狠向他拍来。
察觉到肉壁骤然绞紧,秦钺知道身前的小模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他坏心地收拢手指, 揪着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掐,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给了小模特致命一击。
“呜嗯”再也顾不得自己身处公共场所,裴鹤仰着脑袋溢出一声爽利的长吟,腿根剧烈地颤抖,从两人交合处喷洒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汁水,被大鸡巴肏到潮吹。
就在裴鹤潮吹失神的瞬间,秦钺紧扣住他单薄纤瘦的腰身,屏息狠命一撞,硕大圆润的龟头竟直接破开窄紧的宫口,刮蹭着宫壁插入脆弱的宫腔中。
“啊......肏进去了......呜嗯......被秦哥的鸡巴肏进子宫了......”
理智全无,裴鹤崩溃地哭吟出声,胸膛不住起伏着,被肏透的软逼还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汁水。
“小骚货,你看看地上,怎么尿了这么多?”秦钺一边加快频率狠肏,一边坏心地曲解地板上积攒的那一滩水迹,“你难道是小狗吗?还会随地尿尿。”
“呜......不是......我不是小狗......我......”裴鹤晃晃脑袋,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还没说完整,剩下的字就被秦钺的鸡巴给撞了回去。
“小狗都尿给主人看了,主人也尿给小狗好不好?”秦钺腾出只手,暗示性地贴在裴鹤的小腹前缓慢摩挲。
被肏得脑袋成一团浆糊的裴鹤没反应过来,带着疑问“嗯”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也没放在心上,以为那话只是男人调情的工具,很快再次沉入欲海中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