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系统给的任务是要他来攻略秦钺,可现在来看,却是秦钺在攻略他。

要是现实世界中也有秦钺的存在就好了。裴鹤眼眶泛红,虽然不知道这个剧本世界何时结束,可他已经开始不舍。

秦钺眼底闪过讶异,略显慌张地捧起裴鹤的脸蛋,指腹轻轻磨蹭他染着红的眼角。

“怎么了宝贝儿,突然哭什么?”秦钺声音沙哑,语气里满是疼惜。

裴鹤深吸了一口气,晃晃脑袋,说了句“没事。”

“那去泡澡吗?等会儿水该凉了。”秦钺见他不肯说,只好转移话题。

裴鹤点点头,却把秦钺的手从脸颊旁拉下来,搭在自己睡衣领口前,低声说:“秦哥,你帮我脱吧。”

既然裴鹤都主动邀请了,那恭敬不如从命。秦钺眼神一暗,抓起他的衣摆兜头帮人把睡衣脱下来,紧接着褪下睡裤。

扶着他跨坐进浴桶里,秦钺转身把门锁紧,顺手将自己的衣服也一并脱下,放在桶边的板凳上。

裴鹤紧贴着桶壁坐下,给秦钺留出位置。尽管已经是特大号的尺寸了,可等秦钺坐进来时,两人在桶里完全转不开身。

这倒是随了秦钺的心意,他长臂一捞,搂过裴鹤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双腿间,随后两腿交叉屈起,将裴鹤牢牢囚在怀里不得动弹。

“裴老师,喜欢吗?”秦钺下巴压在裴鹤肩头,双臂从腰侧穿过去交叠在他腹前,抓过他的手指在掌心里玩弄。

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起波纹,裴鹤侧头用鼻尖蹭蹭秦钺的脸颊,轻声说:“喜欢。”

“更喜欢谁多一些?”秦钺不依不饶,幼稚得像是个小孩儿。

裴老师却乖乖开口解答他的问题:“当然是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钺在裴鹤耳侧逸出沉笑,他收掌攥住两条细瘦的手腕固定在腹前,轻声说:“裴老师好乖,可以得到奖励。”

裴鹤刚想问是什么奖励,就见秦钺用另一只手探入自己腿间,握住那根粉嫩的性器缓慢套弄几下。

想起上午在狭窄的隔间里,这根性器没出息地被秦钺玩到失禁,裴鹤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可惜手腕被男人牢牢紧攥,让他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

然而,这次秦钺却放过了这根可怜的性器,转而往更深处探去。他并起两根手指,拨开被热水烫得更软嫩的阴唇,找到藏在里面的饱满阴蒂,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裴鹤脸颊上的红意蔓延至眼角,他缓出一口气,放松身体依赖地靠进秦钺怀里,将滚烫的吐息全数喷洒在秦钺颈侧。

在秦钺手指细致的揉弄下,裴鹤的双腿越分越开,膝盖抵在桶壁上,难耐地小幅度磨蹭。

就在绵软快感在四肢百骸间逐渐蔓延时,秦钺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收拢手指,捏着敏感的阴蒂又揪又揉,再用指尖时不时重重掐动一下,惹得裴鹤溢出一声声甜腻的低吟。

“嗯、嗯啊......好舒服......下面......被秦哥揉得好舒服......”

“喜欢被揉的还是掐的?”秦钺偏头轻咬着裴鹤的耳朵尖,压低声音问。

裴鹤难耐地眨眨眼,呜咽出声:“呜......喜欢......都、都喜欢......”

“贪心。”秦钺轻笑一声,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红嫩的肉粒被折磨得东倒西歪,哭泣地从逼口吐出淫汁,一缕缕晕散进水里。

汹涌袭来的快感在腹腔内不断堆积,就在即将达到爆发的临界点时,秦钺却坏心地停下所有动作,甚至挪开手,完全不去触碰裴鹤腿间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

“嗯......?”快感来源忽然断开,裴鹤睁开茫然的双眼,变调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秦钺笑而不言,过了几秒,他忽然又将手指按在阴蒂前,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将裴鹤拉扯着重新坠入欲海中沉浮。

然而,就在裴鹤再一次即将达到高潮时,秦钺却将作乱的手指再次无情地挪开,任由裴鹤双腿不住痉挛,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无处发泄的快感卡在腹腔内不上不下,裴鹤快要被逼疯,带着哭腔委屈地喃喃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

听出他的不满,秦钺笑意更甚,在断断续续的哼唧声中将手指重新抵上阴蒂。这回,裴鹤开始不安分地挣动起来,秦钺由着他逃离自己的手掌。

下一秒,就见裴鹤将两手牢牢握在秦钺玩弄阴蒂那只手臂上,像是唯恐它再一次挪开般。可爱的小动作惹得秦钺笑出声,便遂了他的心意,紧压着他的双腿,没出几秒便将裴鹤用手指奸淫到高潮。

只可惜下半身浸在水里,无法看到裴老师敞着腿潮喷的美景,但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裴鹤在秦钺怀里高高挺起腰身,喉咙深处难以克制溢出一声长吟,好不容易捱过漫长的高潮,他又浑身颤抖地落回秦钺的臂弯里。

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泪痕,裴鹤带着哭腔小口喘息,泄愤般抓过秦钺的手臂,狠狠地在大臂内侧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可爱的牙印。

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秦钺凑近在裴鹤脸侧细密落吻,还没等他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就听裴鹤哑声开口:“以、以后......我再也不要跟你一起泡澡了!”

【作家想说的话:】

秦钺:啊,完蛋。

谢谢观阅,周末愉快~

caomei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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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伪师生play裴老师被糙汉学生掰开臀瓣舔逼后入(上,剧情)颜

病假后连着两天周末,裴鹤不用起个大早去接孩子们上学,可以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自然醒。     16 9

在裴鹤睡醒之前,秦钺就已经去地里干活了。他病了两天,秦钺就“陪床”陪了两天,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伺候得面面俱到,可地里的农活儿也就此堆积下来。

起床穿好衣服,裴鹤裹着件黑色棉大衣掀帘走出来,坐在堂屋中央的饭桌旁,拎起放在桌下的暖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拿过碗里还有些温乎的鸡蛋,咔嚓咔嚓剥掉蛋壳。

棉大衣是秦钺特意留下来的,厚实保暖又挡风,能把裴鹤整个笼罩在里面。暖壶里满满当当的热水是秦钺临走前特意烧开的,他知道裴鹤开了一晚上电暖气,刚睡醒时会口干舌燥得不行。鸡蛋也是裴鹤喜欢的溏心蛋,轻轻咬掉圆润的蛋清,金黄色的蛋芯儿就会缓缓淌出来。

趁热吃完了鸡蛋,裴鹤捧着水杯,并拢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指腹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双眸放空呆呆地看向门外。

他觉得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在刚进入这个剧本中的世界时,他还觉得秦钺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好惹,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就会觉得紧张,手脚局促地不知该怎么放。

可是,仅仅经过两天负距离的接触,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隐形墙壁就这样神奇地消失了。

裴鹤放下水杯,用烘得发热的手掌心贴在自己左胸前,感受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