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侵入感让顾青芒整个人都好像要在死在这种撞击中,整个宫腔都无比酸胀。

顾青芒在陈斐身下紧紧绷紧了身体,大腿都绷紧直到痉挛。

顾青芒还有力气,慢慢习惯这种异物进入身体最深处的奇怪感觉后,他颤抖着身体努力习惯这种感觉,眼角不断地滑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慢慢熬过了那最开始那恐怖的刺激感后,顾青芒就从被入侵Omega生殖腔中感到了加杂着欲望与恐惧的欢愉。

只是这种愉悦时在是太让人惊惧了……

顾青芒浑身都在发抖,那肉棒的龟头噗嗤噗嗤地一次次顶开了那生殖腔小口后,粗热的阳具就更加顺畅在这种深深浅浅的顶弄中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

“难受,难受……”

一开始那龟头在宫腔口摩擦着的动作就像是…在强迫让顾青芒习惯性器的顶入。

陈斐的声音这时有了一点的沙哑,他手压住顾青芒不住弹跳往上、肌肉都在绷紧的腰腹,没有信息素的Omega就一点也不软,也不会随着Alpha的顶弄而彻底意识模糊。

顾青芒刚适应了一点,陈斐的性器便完全的肏了进来,那粗硬的性器本来在臀缝间还在外面还有一截,此时更是彻底的进入。

那性器硬又热,也可能是因为腹部折叠,性器进入到一个格外深的地方,也顶到了肚子的表皮,那一下顾青芒以为自己要坏掉了。

“啊!!太深了好痛!”

“呜……你出来一点,出来一点……啊!顶到……哈……难受……”

恐怖好恐怖……

顾青芒的琥珀瞳里浸满了水,意识无比清醒,也意思到此时的清醒而刺骨地感觉到这种内壁完全被打开的感觉。

过硬的性器在完全顶操进去前,快感还没来得及攀附上神经,恐惧便先一步紧紧地从被打开了一个隐蔽宫口的空隙中一路流窜。

这么清醒地被打开脆弱的地方,让顾青芒不住地想要把自己缩起来,只是顾青芒此时还有意识,不愿意做这种Omega无能的动作。

濒死一样的快感让顾青芒的眼睛里不断盈满生理性的泪水,又马上从眼角滑落。

那粗硬的性器就在这么深的深度里剧烈地顶操起来,速度没有因为进入这么柔软的地方而有丝毫放低。

对于柔嫩又敏感的生殖腔来说,那肉棒绝对是粗糙的,外翻的包皮,猩红的龟头以及柱身上带着的青筋,那过硬的阳具在内部不断顶弄宫口的恐怖感觉让顾青芒整个人都在陈斐的身下忍耐着。

只是没有发情期模糊这种恐惧,那细腻的宫腔在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顾青芒完全无法忍受,顾青芒的手臂剧烈地挣扎起来,那是被触感到身体最深处后的本能反抗。

顾青芒的手臂与腰腹都剧烈的发力,手臂上的青筋,腰腹上的腹肌都卷腹起来,竭力想要逃脱这种被侵犯的恐惧感。

顾青芒因为发力反而让身体的内壁把人吸得更紧,陈斐斯了一声,手硬扯住顾青芒的手臂,把他整个人都贯在沙发上。

陈斐的语气平稳道:“别夹了,这才哪到哪……”

陈斐的肉棒此时正被顾青芒体内不断痉挛喷水的宫腔紧紧地夹着,与顾青芒的发颤难以承受的模样不同,顾青芒身体内痉挛喷水的宫腔倒是绞得很紧。

陈斐眼里俯视着顾青芒:“别动。”

顾青芒打着哆嗦,他隐约感觉到陈斐不是很高兴。

顾青芒曾经和陈斐发情期做爱过,不过那一次的陈斐没有像这次一样那么直接粗暴,也那么的……那么可怕。

发情期里所有的感官与记忆都是模糊的,顾青芒最后清醒的时候回忆起那夜的床事时只记得灭顶的快感。

顾青芒的唇动了动,他知道陈斐要自己的认怂,清醒着被性器进入这么敏感的地方实在是让顾青芒太难受了。

顾青芒的喉结滚动着,在被操得起伏中,顾青芒抬起手,一手在沙发上抓出痕迹,一边非常识时务地用一只手臂环住陈斐的脖颈,额头也靠在了陈斐肩膀上,轻轻低泣,难得放下一点自尊:

“你慢一点……你温柔一点……”

“我错了,你轻一点……啊……!轻一点!”

“陈斐……”

陈斐没说话,似乎也彻底知道顾青芒是什么样的性格。

陈斐:“现在我操你就和你买的鸭子一样,你哭什么。”

“你只需要躺着什么也不同做,你爽地都出水了。别做出这种没意义的可怜模样,我知道你还没到那个点。”

陈斐弯下腰,他那双眸子盯着顾青芒,这次他的声音放得有些低:“你要哭的是后面……”

陈斐性器的顶弄速度没有一点放缓,确实如陈斐所说,顾青芒慢慢地就在这种大开大合地操干中感觉到了爽,被硬烫游离的性器顶入,那快感不断在神经上游离。

宫腔在习惯被入侵后,快感压过去了被打开的恐惧,被撞进来时身体里尤为的痒,又痒又麻又热,身体到后面都在随着那性器的进入而轻微地晃动着腰肢。

浴袍都在这种剧烈的动作中被大幅度地掀开。

宫腔到底是一个Omega最敏感的地方,被Alpha的男性生殖器不断地顶入高敏感的内部,顾青芒浑身被刺激得高潮颤抖。

顾青芒的身前的性器被肏得发硬,在性器又一次顶到那生殖腔内壁,也像是顶到了肚子之后。

顾青芒身前的性器一下就射了出来,两个人腹部都紧紧相贴,顾青芒的性器射出来的精液搅和在两个人的中间,那黏腻的精液让顾青芒的腹部都尤为潮湿,和自己的汗液混合在一起。

那腹部带着精液在陈斐腰腹的衣服收摩擦着,这种感觉尤为的奇怪,但是被干得射精的顾青芒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了,他偏白冷的皮肤上被晕染上了一层潮红,柔嫩的皮肤上都带着水光,手指也在被拉到上面时不停地因为被肏到神经而哆嗦。

“哈……哈……啊……”

“陈斐……”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但显然确实是被欲望被俘获的低哑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