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肉棒在顶入宫口内快速撞起来,淅淅沥沥湿热的淫水从嫣红的肉口中不断喷溅,突如其来地握着臀部不断起落让顶到了肚子里的肉棒狠狠地抵过了肠道敏感的敏感点,凶狠地没入了宫腔。

红软的穴口被肏得大开,刚才顾青芒自己坐下去时都被痛得哭出来,现在这么凶的性器马上就让整个肉道都发疯地痉挛着,力道极快极重的性器重重地往内侵占,每一下都顶到了Omega柔软的宫口。

顾青芒整个手指关节绷紧到了极致,他坐在陈斐性器上,他两根白而直的大腿在不停地打抖乱颤,因为过快过凶的速度,那雪白没有任何腿毛的大腿上被刺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血液快速涌动让两条从衬衫上露出来的大腿都粉白粉白的。

好快……好重……

不……

顾青芒的牙紧紧死咬着,因为太狠,给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鲜血一下子从他顾青芒的唇瓣上往下滑,疼痛都无法让顾青芒保持清醒,操弄的力道实在是……实在是太重了,太深了,好痛……

除了痛还有让人意志力要崩溃的爽。

顾青芒被肏得几乎要失声,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才克制住自己被肏得浑身喷水的呻吟声。

顾青芒咬住了自己手的力道几乎是咬下一块肉,鲜血沿着顾青芒的手腕往下流,血迹划过了顾青芒的手腕,也滑过了顾青芒那凸出的腕骨,血液一点点滴落在了陈斐的衣服上,陈斐眼睛扫了一眼,说:“手拿下来。”

身上的Omega颤抖地像是要被欲望折磨疯了,司机不敢在里面看,但余光能看到那个Omega身体不断起落的速度以及那臀部撞在了大腿上的啪啪声,那激烈地动作余光都能看到这个高挑的Omega被肏成什么样。

但让司机惊奇的是,这个Omega竟然一点呻吟声都没露出来。

陈斐说完之后,那个高挑的被西装盖住的Omega好像摇了摇头。

陈斐:“我不喜欢说第二次。”

那个跪坐在陈斐身上的Omega好一会,才颤抖地把手拿了下来。

在拿下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手之后,Omega的声音还唱忍不住漏出来了一点,那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带着一点鼻音,那呻吟声不如说是闷哼声,在起落的时候从紧咬的唇里漏出来的崩溃呻吟。

陈斐改成单手去握住了Omega的一边臀,手放在Omega挺翘很适合穿西装的翘臀上,那挺翘弹性、像是有练过一样的尤为性感的臀部已经被陈斐刚才粗暴的行径给抓出了一个尤为明显的手掌印。

男性修长的手放在Omega的臀部上,没有捏也没有握,这次就只是单纯地覆盖其上,但可能是因为刚才陈斐的动作太粗暴了,那翘臀被那双什么都没做的手只是覆盖盖住,臀臂在被碰到了那一刻开始不住颤抖。

像是被威胁到了被欺负而本能的退让,尤为的惹人怜爱。

陈斐抓住了顾青芒松放下来的手,放在眼前看了一眼,顾青芒那一口尤为的重,那手臂上几乎是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肉几乎都镶嵌在一起,那齿痕猩红,被咬坏的皮肉几乎是要掉下一整块。

狰狞的牙印刻在了顾青芒的手臂上,几乎是错杂交错的齿痕,下口尤为的狠辣。

豆大的血珠不断地从上面的咬痕上往下掉落,源源不断,陈斐靠近对着伤口吻了一下,抬眼看向外面的司机。

陈斐那漠然的一眼让司机不由得感到了压力。

以前……陈二少是这样的吗?

但司机好歹明白了陈斐的意思,自觉的往后靠,那压抑着的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呻吟,即便极力忍耐,里面的哭泣、被操哭的声音还是从鼻音里的细节中漏了出来。

司机慢慢推开,雨下得很大,稍微退后几步,那可以压着的嗓子,哭泣压抑的哭声,就彻底地消失了。

陈斐慢慢地顶胯,也把那无比尖锐的性器重重地顶撞了进去。他在顾青芒的伤口上轻微的用唇部皮肤摩擦着。

顾青芒即便被肏也注意到陈斐的这个动作,比起被肏入宫腔,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比肉体的交媾更让顾青芒不适应。

陈斐是……Alpha在怜悯自己的Omega吗?

这种想法刚从他的脑海里滑过,莫名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失衡了一拍,顾青芒喉结动了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陈斐这个人的骨子里是冷的。

顾青芒在短暂的接触中也好像在恍惚中触碰到陈斐这个人本质,即便是偶尔的一种错觉。

陈斐比顾青芒见过的所有人到难搞。

即便他和陈斐的认知很浅层,甚而可以说是,稀少,他们充其量不过是几面之缘,这也不过是第三面。

但是顾青芒的直觉上,感觉到陈斐是个……骨头很硬的Alpha,利益,权益,任何东西,都很难能撼动陈斐的认知。

在他身上甩一点小聪明是行不通的。顾青芒见过的人不少,但若说最难搞的,当属这个名不经传的公子哥。

陈斐他……太奇怪,人总是有欲望的。爱欲,情欲,名利欲望,很多。

那些情绪构成了人,但是陈斐……即便在做爱,他身上的情绪也依然只表现他想表现的东西,顾青芒很难看清他。

顾青芒被陈斐握着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被握着的那只手手指局促蜷缩了一下,这个动作太轻微了,加上顾青芒被肏得浑身痉挛,手指也把陈斐的肩膀衣服抓得皱巴,这个行为也因此显得格外的不起眼。

陈斐过于黑透的眼睛让顾青芒总是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也因此,陈斐这个人会做出这种动作……一瞬间,让顾青芒觉得一种轻微的受宠若惊感,血液莫名的流动,鼓噪,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但陈斐胯下的动作马上就把顾青芒的这种短暂的思绪给撞碎了,陈斐胯下的性器与他嘴唇上怜悯的摩擦尤为不同的粗暴,那性器每一下都碾压过敏感的点,那点被撞一下顾青芒就整个人就激灵地打抖,那几乎没有给人停息的时间的肉棒顶撞几乎要把顾青芒肏死。

顾青芒刚才因为陈斐一瞬间的温情动作而短暂生起奇怪的情绪,马上就被身体里的肉棒通通搅碎了。

陈斐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好脸色……

这完全就是Alpha肏爽了短暂温存……

顾青芒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那种心口失衡的情绪也通通化成奇怪又轻微的恼羞成怒,这种情绪在神经上跳动的情绪很微弱,甚至难以琢磨。

顾青芒的眼底含着泪,手指紧紧地绞住了陈斐肩膀的衣服,不住地喘息,顾青芒几乎是压着嗓子,因为司机稍微走远了,因此有了胆子往陈斐耳边凑过来。

“你轻一点……”

顾青芒的声音压得很低,那沙哑的嗓音几乎是咬牙切齿,顾青芒语气里带着轻微被冒犯的、习惯的不满,只是声音很低哑,哭泣的嗓音几乎连忍耐的声音都像是恳求:“你能轻一点吗……”

陈斐松开了顾青芒被咬伤的手,对着外面的司机做了个驱赶的手势。

那司机看着陈斐的手势,几乎是莫名巧妙,就好像是被叫来成为他们paly的一环,但却不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