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心脏奇怪的鼓动。

他的喉结动了动,身上出了点汗,刚才肏的时候不觉得,但那股子血性下来了,陈斐的肉棒插在顾青芒的穴口里,俯视着他那张被自己肏得失神的脸,手心都出了汗。

但是陈斐总不能说自己怂了吧。

也不是怂……就是,就是。

操。

陈斐听到顾青芒嘴里还在轻轻低泣,被自己半强迫半诱拐还在轻轻无意识呢喃着操我两个字的顾青芒,陈斐那一瞬间上涌的不知道什么感觉。

空气里都连带勾连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的Alpha信息素,白亿地的酒香无比醇厚。

其实是很爽的。

陈斐的唇不自在抿了抿唇,舌头舔了舔因为兴奋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飙升的肾上腺素导致嘴巴,,握住了顾青芒的手紧了紧,他的肉棒在顾青芒那颤抖的穴动作温柔了下来,和刚才恼火的操干相比,这几乎就是温情了。

陈斐心底好像有种奇怪的火在烧,他的性器慢慢地,慢慢地抵住了顾青芒的生殖腔,流畅地挤压进去这个更紧实的地方,一路探到了那个成结的地方,在陈斐短暂出神地看着顾青芒的脸时,他的性器就已经抵在那个地方研磨了。

顾青芒的神色愈发痛苦与欢愉,眼睑处的那颗痣几乎在他的泪水下熠熠生辉。

陈斐身上的一点点热量的汗水紧实了陈斐的腹部。陈斐被蛊惑了一下弯下腰去,整个人欺身压下去,像是要看清那在眼角展翅欲飞的痣,他弯下腰,脸颊也贴近了顾青芒的脸,顾青芒的呼吸几乎都扫在了陈斐的脸上。

顾青芒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了陈斐,陈斐在那双波光淋漓的泪水中仿佛看到了自己,他的猛地清醒了过来。

陈斐掩饰性笑了下,目光却没有从顾青芒眼角的痣移开,也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张口就来:“你看看你,也还没有和Alpha成结标记就和人上床。这不好,多不检点,而且在结婚前就被其他的Alpha咬了一口暂时标记,你说说以后谁敢要你?”

“是吧,多不检点,以后被你老公看到了我们在偷情你说是不是……”

且不说顾青芒这样权势的Omega能包几个顶A,就说这个谁敢要你就很微妙。

是谁敢拒绝顾青芒啊。

顾青芒能在圈里面作为所有Alpha闻之色变的Omega,自然是狠得令人发指。

陈斐还没有意识到他下来床就要去喂鲨鱼了,他的眼睛含笑,手拍了拍顾青芒的脸,局促又亵玩的,就像是不经意间一样摸过了顾青芒眼底的那颗被泪水浸泡了的痣,食指指腹摩擦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但是听到了陈斐那一句‘偷情’,一只在滚烫的欲望里沉浮地顾青芒有片刻的清醒,陈斐离得足够近,顾青芒抬手便抓住了陈斐的头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了也没有很痛,那手发力拽着陈斐的头发让陈斐看他。

顾青芒红着眼眶说:“不是偷情……没有老公……”

他的声音因为体内还在肏他的肉棒虚弱,但没有断断续续,相反,还能较为清晰地听到顾青芒在说什么。

陈斐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顾青芒。

从顾青芒偶尔这种凶性的动作中,他完全可以确认顾青芒如果不是个Omega,自己估计是没有什么机会在他身上这样为所欲为了。

但是品了品心底的味道,一时之间陈斐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哦了一声,性器动了动,脸上的笑有点深意:“那我们是什么?”

“前天你还叫我做你的狗呢,顾少。”

那一句顾少带着调侃,陈斐做的任何动作都会扯带着两个人体内深深交合在一起的性器,这种亲密的负距离,身体液体都交融的感觉,让人产生一种恍惚的错乱感。

也让人格外不适。

至少对陈斐这第一次做爱的人来说,他确实是不适应,他在现实里也才刚大学毕业,虽然人帅玩得花玩得野,但那是指飙车啊,他那时还对情爱嗤之以鼻,追求更高的刺激。

但也因此陈斐没正儿八经地找到了一个女朋友,还带着一点做爱还是要结婚才做的微妙心思。

第一次上床就和这种男人上床,还这样的方式上床,陈斐选择不去细究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就凭着下半身行动,简单的决定了肏都肏了,肏个爽干脆。

陈斐压下了这种亲密交叠在一起过分亲密而引发地心里的不自然,嘴上的骚话也不说了,毕竟两个人结了梁子,路上遇到陈斐都地考虑拿个麻袋把他绑在个角落,也还没真熟到这种负距离。

顾青芒在床上显然也没多爱发骚,他被肏猛了后就变成低泣,也不会说什么骚话来调节氛围,陈斐认真了也不爱说话,闷头干了一会后。

顾青芒的手上青筋暴起,那青色的筋脉从他那优雅很适合带腕表的手上从手腕延伸,猝然抬起。

顾青芒的手紧紧握住了陈斐的手,沙哑着嗓子,他显然又从那种崩溃的情潮中清醒了:“……你到底……射不射。”

顾青芒从发情热被热到迷糊,又短暂清醒,再被热到迷糊,他发情期都熬过了一阵又一阵,陈斐这个二世祖都能墨迹到这个程度,半天射不出来,从刚才做到现在陈斐是信息素一点没射。

不仅如此还抠抠搜搜比他个Omega还矫情,半天舍不得给一点Alpha信息素。

顾青芒抬手盖住自己的眼,他显然忍得很崩溃,哑着嗓子道,“你是不是不行?”

陈斐:“操?”

陈斐火一下就上来了,淹没了他神经里那个处男还他妈和男人做爱的那根无措神经,他牙到要咬碎了:“你他妈的顾青芒你知道你的嘴很欠操吗?”

顾青芒下一句话更狠:“没用的东西…”

他哭着抬起手盖住自己的脸,掩盖自己因为被发情期逼到崩溃的脸,也掩盖他无助哭出来的脸:“我……我想要你的精液……”

他妈的这个顾青芒是怎么坐到又野又软又欠肏又他妈的……他妈的这样的?

陈斐的心情仿佛过山车,他盯着顾青芒那像是Omega因为发情期无能丈夫射不出来的而无助的脸,陈斐的心情呕血,几乎就像是憋着火,感觉支持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绷得他的那根神经都隐隐做跳。

他的手紧紧地抱住了顾青芒的大腿死干,那力道马上就让顾青芒说不出话了,陈斐当然是想射的,他早就想狠狠地肏进去顾青芒的生殖腔给他灌满自己的精液。

陈斐的性器又一次涨大硬到了极致,在顾青芒跨坐在他跨上的很多次时陈斐就已经很多次差点没忍住射了进去。

陈斐脑海里闪动着终身标记代表的含义,咬牙,在那性器在一股一股跳动着,不停地抵着那个成节点时,顾青芒的手紧紧拽住了他,他已经在本能地害怕而避过了头,下颚的线条美得让人着迷,腹部都在打颤,Omega的天性让他对接下来的射精胆怯。

但是在顾青芒以为陈斐要射精进去时,陈斐却咬牙,猛地把性器拔了出来,他那精液在拔出来后,那精液射了顾青芒的肚子上,那浓郁的白色精液喷在了顾青芒的大腿根部和他的腰腹上,也喷在了顾青芒那起伏的腹肌上。

顾青芒:“……”